第50节
偏偏这棉花还不安分,十分用力地拍着他的肩膀。 “我没醉,快放我下来,我还能喝!” 季庭鹤没有理会她,一边紧紧地揽着她的腰,一边弯下腰提上她的高跟鞋。 两人就这样磨磨蹭蹭地到了酒店的总统套房。 等终于开了门,刚把谢迟放下来的时候。 谢迟猛地抓住季庭鹤的手腕,一下子重重咬了下去。 季庭鹤:“……” 她冷哼一声,“都说了我没醉,你怎么还不信?” 季庭鹤看着她,淡声说,“嗯,我信。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他垂眼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齿印,转身便走。 谢迟见他要走,顿时着急了。 她一下子就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了男人的腰身。 女人柔软的身体紧紧贴上他的后背,这令季庭鹤的脚步轻微一顿。 谢迟用侧脸轻轻磨蹭着他的后背,然后软着声音说,“这么晚了,你还要走?” 她的双手绕过男人的精壮的腰身,滑进他的西服里边,隔着衬衫轻柔撩拨着他结实的体魄。 甚至还变本加厉地主动去解他的扣子。 季庭鹤一下子就抓住了谢迟作乱的手,他头也没回,只是淡声说,“谢迟,放手。” 谢迟哼唧哼唧地说,“就不放。” 季庭鹤额角的青筋微微跳了一下,他的神情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一半隐忍一半清醒。 他再次看向自己手腕上被谢迟咬出来的痕迹,不痛,却有些痒,像是有细微酥麻的火苗在燃烧。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然后缓声说,“你醉了。” 谢迟有些不赞同地眨了眨眼。 她忽然绕到季庭鹤的面前,说,“我没醉,我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 她继续说,“相反是你……” 她踮起脚尖,扯着季庭鹤的领带一半委屈一半讽刺地说,“你为什么一直不肯看我?” “是我不好看?还是你……” 她扬起眉头,红唇一张一合,“压根不行?” 女人白皙的手握着猩红色的领带,在视觉上给人带来赏心悦目的冲击感,沁人心脾的香味混着醇香的酒味扑面而来。 季庭鹤睁开眼,目光晦涩地看着她。 他露出一点雪白的牙,牵出一抹有些阴森的笑,然后伸出手攥紧了谢迟的下巴,垂眼低声道,“……我不行?” 仔细听的话,在隐忍的背后,甚至还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第55章 欲念之火 男人的话音刚落,谢迟就被他猛地抵在玄关旁的镜子上边。 冰冷的镜面刺的她瞬时打了个激灵,她睁大眼,刚想要开口的时候,他的唇就直接覆了上来。 他身上有着很淡的烟草味,拇指在她白皙的下巴上轻轻地划过,落下来的吻却十分温柔。 他的睫毛很长,眼尾微微延长,至眼角的泪痣处。 垂眼的时候,给人一种又清冷又妖冶的矛盾感。 平时清明的目光沾染上情.欲,落在谢迟的脸上,连同细碎的吻一起,令人呼吸错乱。 谢迟被吻得喘不过气,开始急促地吸气起来,她伸出手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却被他另一只手牢牢地握住。 直到谢迟狠狠地用牙齿咬他舌尖,带出一股铁锈血腥味蔓延至二人口腔,他才微微后退,放开了她有些发肿的唇。 然后,他侧着头,嘴唇顺着她嘴角吻过脸颊,一路游弋到她耳畔,张嘴含住了她白皙的耳垂。 他握着她的手,移至自己的腰侧,将她的手搭在了皮带的金属扣上。 他沙哑着声音说,“谢迟,帮我解开。” 谢迟早就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本就神志不清的她只是微微呆愣了一下,然后鬼迷心窍地低下头乖乖照做,笨手笨脚地开始解,却怎么解也解不开。 男人开始用牙齿轻磨她耳垂的软rou,她越急动作却越无章法。 季庭鹤见此,轻微勾了一下唇,垂眼看她,“……不会?” 他的眼神落在她白皙的手上,缓声说,“要我教你么?嗯?” 谢迟乍一听还以为他这是在嘲讽自己,瞬间不乐意了。 她又奋力地试了一下无果,终于放弃,但是又不想被人看低。 于是她上前一把扯掉了男人的领带,然后动作胡乱地一颗一颗解开了他的扣子,白衬衫下露出男人的精致的锁骨和肌rou线条流畅开阔的胸膛。 向下则是瘦削修劲的小腹和腰身,谢迟在迷迷糊糊之间忽然想到,据说这样的男人,天生在速度和力量上有很大的优势。 这么想着,她的眼神又无法控制地落在他身上,再往下看就是纹理漂亮的腹肌和两条深深蔓延至皮带下方的人鱼线。 谢迟咽了一口口水,忽然就不动了。 在这样刺激的美色.诱惑下,谢迟的酒似乎瞬间醒了大半,她半惊半恐地抬眼,弱弱地开口说,“小……小叔叔?” 季庭鹤见她这样,只是轻微扬起眉头淡淡问,“怎么,后悔了?” 谢迟看着他毫无一丝赘rou的身体,美色当前,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她本就意志力薄弱,如今被酒精麻痹,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仅仅是这一秒钟的犹豫,也够了。 季庭鹤揽上她的腰,将她一下子横抱起来,他用拇指在她的膝盖窝处轻轻打转,然后在她耳边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晚了,叫爸爸也没用。” 说完,便抱着她大步走进卧房,将她压在柔软的床上。 期间他不忘从一旁的书桌抽屉里边抽出一盒橡胶制品,但是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将书架上边一本黑皮金边的精装书直接扫在了地面的白色毛毯上。 书皮上边刻着金色的英文字体——lolita。 扉页几行字在那一瞬间映入季庭鹤的眼底。 洛丽塔。 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 他微微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这个房间的温度更热了。 热得让人血液激流,理智崩溃。 在昏暗的房间里,衣衫半褪女人倒在洁白的大床上,抬眼有些怔愣地看着他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再也难以维持像平时那般清高矜贵的模样。 有邪火一下子向小腹涌去,他解下衬衫,俯身像野兽一般用牙齿一边亲吻一边撕咬着女人脆弱的脖颈,一边吻着一边向下游移,宽阔有力的肩背微微拱起,脊背的线条漂亮有力。 谢迟不太好受。 季庭鹤指尖有着微微的薄茧,再加上她本就一身细皮嫩rou的,每次接触都像是有电流划过一般,让她轻哼出声。 她耳边传来轻微的轰鸣,只是隐隐约约听见塑料包装纸被撕开的声音,身上的男人忽的停下来动作。 等她有些迟钝地抬眼去看的时候,男人又重新压了上来。 衣物掉落的沙沙磨蹭声中,谢迟的脑子越发不清醒。 直到她再次感受到男人半咬半吻地含住她耳垂,在她耳边喑哑着声音说,“谢迟,我是谁?” 她缓缓睁开眼,看着那个居高临下和她紧紧相贴的男人。 她眨眨眼,停顿犹豫了一下,然后轻声说,“小叔叔。” 然后,她又不忘愤愤加上一句,“大猪蹄子。” 她话还没说完,身上的男人狠狠向前一挺,她口中抱怨的话便化作细碎高亢的叫声。 在那一瞬间,她只觉得有一道白光在脑海里爆炸,身体里像是插进了一把刀,剧烈的撕裂感疼得她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伸手用力去推男人的胸膛。 可是男人的动作比她更快,紧紧禁锢着她挣扎的脚踝,见她哭得厉害,便轻柔地吻上她的眼角,安抚性地舔去她眼角的泪,但是身下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慢慢地,谢迟也不挣扎了。 身体中除了那种撕裂的痛楚,还多了一些说不清的酥麻热意,身上的人每一次有力的撞击都让她低吟出声,浑身发软,连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男人背阔的肌rou紧绷着,一颗颗汗水顺着快速律动的腰身滑下,这样性感刺激的画面落在眼里,她的酒早就醒了。 回想起之前对他说的那句“你不行”,谢迟悔恨得肠子都青了。 现在只能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发出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渐渐地,伴随着男人的性感的喘气轻哼声,房间里除了加湿器晕染出来的冷香沾染上暧昧的味道。 季庭鹤也不比谢迟好受多少,起初她干涩得很,可谓寸步难行,就算身体被极烈的快感所左右着,可是残存的理智也告诉他,她经受不住,只能耐心。 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谢迟身上。 看着她牙齿咬紧唇瓣,睫毛湿润,露出一大片滑腻的白皙肌肤,随着他起伏的动作轻颤,脆弱又敏感。 他就难以控制住自己力度的轻重,想要狠狠地鞭挞她,蹂·躏她,直到她哭喊求饶为止。 这么想着,他动作便越发大开大合,变得丝毫不留情起来。 起初那一下子还让谢迟发出一声尖叫,报复性地狠狠咬住他的肩,一边咬一边用力推他,“我不行了,你快出去。” 男人回应她的只是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撞击。 他本就沉默,在床上更是一言不发,只会用行动宣告自己心里所想。 到了后边,谢迟甚至没力气去推他了,只能颤抖着身子发出微弱的求饶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