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淬毒之爱,夺命师!(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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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占卜结束,他们头顶迅速出现了位置图,位置图上红点儿闪烁,显示了七魂碎片大小。 不少师们默契的选了自己离得近的地方,或自己生源方便去的地方,一一标注地图,簌地告辞。 “哈哈哈,师尊这个命令太合我们意了,以往,每次抓捕,还要估计他们生死,都不好大开拳脚。” “是啊,就因为这样,总是有漏网之鱼,因着暂草不除根,自己在外也总有危险。” “对对,现在可好了!” “也是,这种残忍的种族,就不该存在于世!一会儿,我们比赛,看谁杀得多可好?” “好!” “哈哈哈哈哈哈!” …… 师兄们一离开大殿,便变得活泼了好些。 边走远,边用面积聊天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在面具里传出。 师兄们走了大半,十号这才看见了大师兄在望着自己微笑,便走了过去。 “大师兄,为什么其他师兄会说,命族是残忍的命族? 一般,非大罪便罪不及妻儿,孩子尤其无辜?怎么大家都想伤及孩童的性命?” 到了大师兄面前,看着这唯一一个,仍旧表情还算平静的人,她实在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出来。 在他身边的三十一一脸邪魅,明显是为了“爱情”,这才未立即离去。 虽然,读三十一的思想最为简单快捷,但十号实在不想冒被其情绪同化的危险,所以,刚刚已决定好了,以后务必少读。 “这命族确实残忍。他们和我们类似,也有部分施展咒阵的能力,但这能力,我们尚且需要面具做中枢,他们却不用。 看上去,是他们真的如其宣传一般,是神之所赐,乃神命族。 其实不然,据悉,他们的能力,反而是来自于师母一脉的献祭。 师母一脉,被其用秘法寻得,说是奉为圣女,要圣女十八岁继族长位了,带领他们强盛。 实际却是,养大他们家的女儿了,便是献祭灵魂,再夺躯壳假扮。 相传,是幸亏,当年师母遇到师尊,与师尊相爱,这才最后被师尊戳破阴谋,勉强救下了师母的一魂。 七魄却为这命族之人所得,用以滋养,引出后人‘命性’,从而取得可以施展咒阵的能力。 我初生时,命族恶徒,就正是想要如此对我,恰好师尊相救,我这才拜他为师。 本来,我也奇怪,明明只要连续杀光他们一族的所有孩童,便可以起码很快就夺回七魄中的六魄, 可后来,他那日醉酒,才说出了,他痛苦于师母的仁善,后悔在其被害死前,认同了她那最后一句强调——孩童无辜。 这才使得师尊,白白多遭受了那些痛苦岁月。 一千年以来,本该可以早早相守,却才堪堪收回三魂中剩下的两魂。 更难的七魄,却因碎得太严重,只得遥遥无期,现在倒好了, 虽然洒三魂被偷,难以追回,可因此师出有名,说不定,就和七魄一起被寻回。” 也了了他老人家的千年孤寂,不必再剜心碎心化子,以逃避痛苦了! 唉,师尊啊师尊,你算是让徒儿知道了,情之一事,若苦,则是人间至苦,剜心碎心都不及! 想到此,大师兄不由得庆幸,还好,自己对那个她的主要记忆,可以自行选择解封的日子, 待到自己变得够强,无所畏惧时取回,便不必遗憾的忍受如师尊这般的悲伤了。 “哎呀,就只剩下我们三个了,赶紧一起去除命族小儿了! 奴家站得好累呢!”三十一的戏腔让人很起鸡皮,但也确实是好用的闹钟, 把十号想到原主身死时,被夺命的场景,就莫名觉得没精神的感觉,给驱散了。 “好了,小一百刚入修行,就去人少且弱的地方好了!跟我去这里吧!”大师兄边说话,边脱离三十一的倾靠, 指了指红点暗淡到,恰好被大家忽略的一处。 “这里?这人本该就快死了吧?”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灭杀的乐趣了。 “怎么?嫌弃?那……”就是不想你去呢! “不不不,为了小一百。”更是为了师兄,没有值得先嫌弃的地方! — 重峦叠嶂,如巨人横呈,孩童脚力怎入远行? 密槐从从,如百鬼行团,槐林寓鬼怎做家住? 风声呜咽,如怨气撞铃,恐怖如斯怎亏心在? 无一路见,如人迹已断,人需群居怎真野居? 若不是地图指引,他们就该怀疑自己走错方向了。 命族一族,自私贪利,又做尽亏心之事,真心不像是,会有人野居于这等偏远山区的种族。 跟着地图,他们走到了水潭边,便停下了,什么也没看见。 本着这里无能量波动,石潭又清澈见底,仔细观察,什么都没有。 大家都差点儿以为地图有错, 好在,这里路途有些远,体贴的大师兄,看十号喘气了,便怕累着他,这就打算在远些的山坡休息。 鉴于十号习惯每天洗澡,便让三十一帮忙拖延,似乎因着温泉之心,自己本能出手,就可以把水潭煮得温热。 可这一低头,竟然发下发现了潭底不知何时,出现了两条一模一样的大大的大头鱼! 一是嘴馋,想吃烤鱼 二是怀疑这潭底是否有机关, 这就画了木生源的咒阵,直接用树藤抓鱼和打潭壁。 哗哗哗! 水混浊了,她只抓出了一条鱼! 可刚才树藤缠在另一条鱼上的影像,却让她发现了端倪! 原来,这水底有咒阵。 难怪陆地上查不出,原来是在水里画了由火原而转的镜像咒阵! 难怪在陆地感觉不出。 她立即叫来大师兄和三十一,破了这阵。 立即见到了一个水底洞口,潜水进入,就看到了一条甬道。 顺道而行,拐了几个圈,顿时看到了石屋。 一个浑身褶皱的黑衣老女人,正躺在石床上,紧闭双眼,待十号一靠近,便开始痛苦的呻吟。 把十号他们三个吓得拿出了兵器, 乒乓, 十号一时没拿好,碰了下石壁,响声有点儿突兀。 “哦?原来是你啊!给我把他们杀了!”许是兵器的声音把她敲,她把那混浊的双眼撑开了一条缝隙,看了眼他们,便自然的说了出口。 十号他们一一轮流回头,身后明明没人,有些奇怪。 商议了一下, 便让三十一守着看身后,大师兄和十号继续向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