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节
因为太激动韩明霞直接上前抱住了新月，她很清楚只要新月肯回家来住，那么兄弟和母亲之间的裂痕就能修复，母字二人就能和好，这将近两年的时间她看到母亲因为韩明远不肯原谅，写信不回电话不接她是如何的痛苦与难过。 夹在母亲和弟弟之间的韩明霞其实也很为难，她多么希望一家人能一直和和美美的。 她知道韩明远是因为新月的缘故才不肯和母亲和好，可她不敢去怪新月，每次写信都是各种讨好，殷勤问候，因为弟弟稀罕她，还有当初小楚楚的夭折的确是母亲的过错，韩明霞自知母亲有错，故此她一直替母亲在讨好新月，希望能让破裂的亲情重新回暖。 如今看到新月跟母亲住在一起了韩明霞亦是无比欢喜。 “明霞姐；天太热了咱们这样抱在一起容易长痱子的。”新月笑着拍了一下韩明霞的后背，然后俩人的身体才缓缓分开，韩明霞这是第一次跟人这样拥抱，事后显得非常不好意思，一脸讪讪。 韩明霞；“新月；你这次回来可得多住一阵子啊，奥对了一会儿你跟我去我们家的大棚看看吧，里头不光种了蔬菜，还种了水果呢，等过个一两个月就能吃上西瓜和甜瓜了。” 新月；“我一会儿肯定会跟你去大棚看看的，听我哥说了咱们村你们家的大棚种的最多也最好，你和姐夫都成了咱们村大鹏技术指导员了，没有你们两口子啊，我哥也好，村支书也罢他们都种不成大棚的。” 韩明霞；“大鹏技术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不过这也多亏了爸给寄来的那两本技术指导的书，当时我很 姐夫弄第一个大棚的时候不少人还笑话我们呢，说我们不务正业瞎折腾，这些在背地里笑话我们的人就包括我的几个大伯哥跟妯娌，现在看着我们种大棚赚钱了都一个个儿的在我们面前低头做人，求我们教他们技术。” 说起这些来韩明霞的情绪就很复杂，新月完全能理解她的心情；“姐；你不必跟他们一般见识，你们家是咱们村里先富起来的人，他们如果要来求教技术呢你们就教，仅此而已。” 韩明霞点点头；“如果不是知道大家都是过苦日子的，我才懒得教呢，想想大家的日子都过的不容易，既然种大棚能赚钱，咱手里掌握了技术他们来求教就指导一二，毕竟都是亲戚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奥对了新月，你大姐新雨家也种了大棚，我估摸着个半月他们棚里的菜就能上市了。” 新月；“他们能建起大棚来多亏了你和姐夫的支持啊，他们养仨孩子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当初是我建议他们承包荒地，然后种大棚，来跟你们学技术，他们两口子能吃苦，只要掌握了种大棚的技术，我相信他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韩明霞微微点点头。 说了会儿话后新月就跟着韩明霞去了他们家的大棚。 韩明霞跟宋跃进起初弄了两个大棚，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没想到竟然成功了，那个冬天他们家大棚蔬菜卖了个好价钱，一次性就把种大棚所有的投资给赚回来了，而且还有少许的利润，吃到甜头儿而且有了经验的两口子接下来就开始陆续上了三个大棚。 现在两口子一共有五个大棚，四个种蔬菜，剩下的那一个种了西瓜甜瓜等水果。 韩明霞先领着新月去了种蔬菜的大棚参观，接下来就是种瓜的那个棚。 一路上韩明霞都在喋喋不休的跟新月讲他们家这两年种大棚取得的收益，以及大棚蔬菜成熟后如何去贩卖。 起初他们两口子去县里市里卖，之后他们就联系了隔壁镇一个专门做蔬菜生意的老板，如此他们就负责种，等时候到了老板就过来拉，其他种蔬菜大棚的也这样，而今泉水村因为有好几家种大棚蔬菜的，也算是形成了一定的规模，所以不少贩卖蔬菜的都会定期来这里拉，彼此之间兴成了合作的关系。 新月跟着韩明霞在各大棚挨着转悠了个遍，差不多到中午了，头顶的太阳火辣辣的宛如一个要随时把人给烤焦的大火球，树木也被太阳炙烤的慢慢萎蔫。 旋即，新月和韩明霞找了个树荫坐下歇脚，干惯了农活的韩明霞不觉得怎样，可很少风吹日晒的新月根本受不了，坐下后就忙不迭的拿出手绢来不停的擦汗。 韩明霞；“新月；你能回来住我真的很高兴，新月；我知道你心里头对娘还有气，我不敢奢望你原谅她，你能回来我真的已经很满足了，新月；毕竟韩家才是你的家啊，你回来就住娘家不是那么回事儿，往后再回来就别回林家住了，咱娘如果有有哪儿做的不好的你多包容再不行你告诉我，我说她。” 韩明霞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新月自然不好继续的不依不饶，新月知道韩明霞这两年来很为难，她在替自己的母上大人讨好自己，不光每月会写信问候，而且逢年过节了还有礼物，去年冬天新月收到了韩明霞亲手织的围巾还有毛衣，这个待遇韩明远都没有享受到。 新月很清楚韩明霞如此的殷勤是为了什么。 韩明霞是个好jiejie，更是个好女儿，也是个让自己这个当韩家媳妇的人觉得无比暖心的好大姑姐。 沉吟片刻后新月才开口；“姐；我知道我跟娘之间这样别扭让你很为难，让明远哥更为难，我也不瞒你我回来住是因为昨天下午娘去我们家求我，她竟然给我下跪，加上我爹娘的帮衬那种情形下我不得不答应回来住。” 老太太下跪这件事新月觉得与其让韩明霞从她亲娘嘴里听到还不如自己提前说的好，同样一件事情立场不同的人说出来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当韩明霞听到母亲竟然给新月下跪后好半天没有缓过这口气来。 母亲竟然给儿媳妇下跪，这让无比传统的韩明霞听来真是石破天惊啊。 母亲的做法让韩明霞无比心疼，同时也很无奈。 她没想到母亲竟然用这样的方式迫使新月回到韩家，这跟她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明霞才慢慢的缓过这口气来；“新月；你的意思是你还没有原谅娘？你还不打算让我兄弟跟她和好对吗？新月；我很清楚我兄弟是否跟娘和好完全得看你的态度。” 此刻，韩明霞的脸色很是不好看，阴云密布。 新月避开韩明霞有些锋利的目光后才道；“我不可能原谅她，这辈子也不可能，明霞姐；我林新月最讨厌以德报怨，我不可能做圣母。只要老太太别再生什么幺蛾子的话我以后回来的话会住在家里不会住在娘家了，至于明远哥那边我会把我该说的跟他说，怎么做就看他，我承认这两年他跟老太太关系疏离有我的影响在里面，但也不完全是因为我，毕竟楚楚也是他的女儿，失去楚楚他的痛苦跟我是一样的。” 新月觉得自己和韩明霞已经把话说开了，于是就迅速从石头上起身，然后离开。 韩明霞没有马上追过去，而是坐在那里仔细思量了很久。 从韩明霞家的大棚那边离开后新月就漫无目的的超前走，期间遇到了好几个邻居，新月和他们客气的打了招呼，在经过村支书李国民家大棚的时候新月竟然意外的碰到了李建军。 俩人已经好几年没有见面了，听娘说李将军已经是副厂长了，毕竟他娶的是厂长的闺女，李将军是那种工作能力不错而且特别会来事儿的，加上是厂长的女婿，所以年纪轻轻就提拔为副厂长也无可厚非了。 上一世的李建军三十岁出头当了厂长，趁着工厂效益还算好的时候去下海经商，他事业风水上去的时候工厂倒闭了。 从大棚里出来的李将军一眼就看到了从远处经过的新月。 新月穿了一件下摆比较长的红裙子，在烈日下红裙如火的她亦如一只展翅欲飞的火凤凰。 “新月；好久不见了，你越来越好看了。”李建军远远的就迎上了新月，他眼睛里的新月比曾经更美，曾经的新月是个纯真无暇的少女，美是美就是少了些许的妩媚，而今的新月是个成熟端庄的少妇，浑身上下散发着惑人的千娇百媚。 面对李建军一如既往轻佻的眼神新月本能的朝后退了几步；“好久不见。” 新月的潜台词是和你最好永远不见。 李建军看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新月微微蹙了一下眉；“新月；你过的好吗，你和韩明远应该有小孩儿了吧。” 李建军始终不明白上学的时候对自己很热情的新月怎么突然就变了个人一样呢，虽然这些年睡了好几个女人，但没有把新月弄到手是李建军长久的遗憾，越是得不到就越是觉得好，越是渴望。 新月瞥了李将军一眼，然后冷冷道；“我和明远哥暂时还没有孩子，不过这个好像和你也没有关系吧，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看新月要走李建军就忙上前去拦；“新月；咱们好不容易见到了就多呆一会儿嘛，我究竟是哪儿得罪了你啊，咱们一起念高中的时候多好啊，我现在还记得你喜欢吃绿豆糕，喜欢吃糖葫芦，喜欢——” 没等李将军把话说完就被新月给厉声喝止了；“姓李的；我和你从来就没有关系，咱们高中同窗时的事情我想现在没有必要在提起了，我有老公你有老婆，咱们最好是对彼此都敬而远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就在这时韩明霞从远处赶了过来，刚好看到了李建军在纠缠新月，她的面色瞬间就难看起来；“李建军；你都结婚了还纠缠我弟妹，你要不要脸啊？” 李建军；“我哪有纠缠新月，我只是跟她说句话而已，我们好歹也是同学，还是一个村的，当年关系也不错，难道就因为彼此都结婚了连见面说句话都不可以了吗？韩明霞；你也太封建了吧！” 韩明霞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在县城的那点儿瞎包事儿你以为我不清楚啊，你有老婆了还勾搭刚进厂的小姑娘，还跟电工的漂亮老婆有一腿。” 韩明霞当着新月的面把李建军这两年做下的混账事给揭了个底朝天，让李建军在新月面前顿时无地自容。 其实这些不用韩明霞说新月也知道，因为上辈子的李建军就是这么干的。 新月；“明霞姐；咱们走吧，跟这样的渣男没必要多费口舌。” 李建军“……” 韩明霞朝李建军啐了一口后就跟新月扬长而去。 这一路上韩明霞的面色都不大好看，因为她看到新月和李建军在说话就不字觉的想起了娘当年说过的，娘说新月和李建军关系非浅，因此娘才觉得新月不是个正经姑娘。 韩明霞自然相信新月没有做对不起韩明远的事情，但她后来陆续听说李将军和新月在高中时很好，以及李建军曾要娶新月，因为村支书两口子反对这件婚事才没有成，所以韩明霞很忌讳新月和李建军见面。 韩明霞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人，等走出一段距离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新月；我听说当年你和李建军关系不错，人家还打算上你家提亲，我知道我现在不该问这些，我只是好奇，如果你不愿意回答的话你可以不回答。” 第三百六十六章 关于未来 新月知道韩明霞对她和李建军曾经的那段所谓的交往是耿耿于怀的，如果自己不实话实说反而不妙，略微盘算后新月才回答韩明霞适才的疑问。 新月；“明霞姐；我也不瞒你，我和李建军在一起上高中的时候的确挺好的，咱们村就我俩去城里念高中，经常一起去上学，我们家穷，李家比较宽裕，李建军知道我喜欢吃饼干点心糖果之类的，他经常拿这些给我吃，我学习好，他学习不好，他经常拿我的作业去抄，实话实说当年我曾想过跟他好，那个时候明远哥去部队了，他给我写了不少的信，我因为心里装了李建军，所以很少给明远哥回信，高中毕业我没有能去念大学，李建军没有考上所以被亲戚安排去工厂当工人了，我跟李建军见面的机会少了，慢慢的我发现我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明远哥，当初我不过是被李建军的甜言蜜语还有小恩小惠给迷惑住了，而且那个时候我也年龄小不懂事，慢慢长大了很多事情也就明白了，所以我知道谁对我是真的好，我认清自己的心以后就渐渐疏离李建军，然后回应明远哥的爱。姐；我知道你和娘都会介意我当初和李建军的那段暧昧，我——” 没有等新月把话说完就被韩明霞给打断了，她用那布满了厚厚老茧的手轻轻拍了拍新月的肩膀；“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必再提了，你能坦白一切说明你和李建军过去真的是清清白白的。你啊幸亏及时醒悟了，选择了我兄弟，如果你选择的是李建军的话你现在的日子就跟他老婆一样的，头顶一个加一个的绿帽子。这李建军就是个sao货，小姑娘，小媳妇只要是长的俊俏的都逃不脱他的手掌心，他媳妇也算是漂亮，而且还是厂长的千金你说这李建军怎么就不满足呢？” 新月；“李建军这种男人就是属西门庆的，天生的风流货色，我也很幸运当初能及时醒悟，没有被他继续迷惑，如果我不及时醒悟的话估计现在我哭都找不着坟头了。” 韩明霞“……” 很多事情说开了后彼此反而都轻松了，俩人继续朝前走，经过一片竹林后新月问韩明霞对未来有什么规划？ 韩明霞一听未来规划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好，新月就忙引导她；“你和姐夫如今的日子也算宽裕了，你没有想过给自己置办点儿什么吗？譬如我二姐新竹做买卖手里有点闲钱后她就打算把他们家的房子扩建一下，然后安装电话。” 韩明霞思量了老半天才道；“我前几天听你姐夫回来说咱们村可能快通电了，如果真的通电了我打算买个小黑白电视机看，年初我带着宁宁去镇上一个亲戚家串门儿，他们家有电视，正在播什么，奥叫《射雕英雄传》，才看了一集就把宁宁给迷的舍不得走了，回来做梦也在念叨，听说这《射雕英雄传》是小说改编成的电视剧，后来就拜托一个亲戚从市新华书店给宁宁买了这个小说回来。” 十二岁的宋保宁开始看武侠小说新月觉得不算是特别早，应该说刚刚好。 在这个娱乐消遣相对比较少的年代，能看小说还是很奢侈的消遣。 午饭新月是去韩明霞家吃的。 韩明霞的日子因为过的宽裕了，所以家里好吃的也就比过去多了，新月来的时候宋保宁正在画画。 “舅妈；这么久没有见到你我真的好想你啊，你看我画的画好吗？”宋保宁当年做过新月一年的学生，所以从师生情变成亲戚后俩人的关系自然是更上一层楼。 保宁对新月这个当舅妈的比跟韩明远这个亲舅舅都要亲很多。 新月拿过宋保宁的画来仔细端详后道；“宁宁；你的画太注重技巧了，而少了生活的元素，我给记得给你讲过达芬奇画鸡蛋的故事，如果老师真的只注重绘画的技巧那就不让达芬奇不停的画鸡蛋了，鸡蛋看似都一样，实际上每个鸡蛋都是不同的。达芬奇有一幅名画叫做《蒙娜丽莎》，后人多次模仿，但是都无法超越，并非模仿化作的人画画的技巧不行，而是他们的画作跟达芬奇的原作本质上的去别就是少了一份生活和真实，我说的意思你能懂吗？” 保宁微微点点头，认认真真的说；“舅妈；我明白了，我以后会多观察所要画的事物的。” 新月微微点点头；“如果你能把画画的技巧和你完整的观察融为一体，完美结合的话就最好不过了，宁宁；你也别太着急，画画得慢慢来，等以后你去县城上学后你可以找在美术方面比较专业的老师仔细指导你一下。” 不一会儿宋跃进就从外面回来了。 当年宋跃进曾帮着韩母一起算计过新月，事后每次见了新月宋跃进都很是不好意思，一直不敢看新月的眼睛，虽然那件事已经过去几年了，但宋跃进在新月面前还是讪讪的。 当年宋跃进帮着韩母算计自己那件事新月早就看开了，宋跃进不过是韩母的帮凶罢了，看在韩明霞的份儿上早就跟他不计较了。 韩明霞知道新月喜欢吃葱花油饼，所以午饭她烙了葱花油饼。 新月咬了一大口酥脆可口的油饼，大口大口的在嘴里咀嚼，等把东西咽下去后禁不住赞道；“明霞姐；你做的这个葱花油饼可比城里卖的好吃多了，他们做的要么没有你的酥脆，要么没有你的薄，，而且你做的馒头和包子也好吃，如果不是你种大棚已经发家致富了我还真想建议你去城里租个地方开个小吃摊儿绝对能赚。” 韩明霞忙把头使劲摇了摇；“新月你就别取笑我了，就我这水平还开小吃摊呢，我啊还是老老实实在家种地比较实际。” 新月“……” 韩明霞；“爸和思思好吗？” 新月忙道；“他们挺好的，思思在拍戏，你也知道他跟我干妈的小儿子周建议已经订婚了，爸跟路阿姨商议好了等思思出嫁的时候写信给你，让你去送她出嫁。” 韩明霞；“思思二十一岁了吧，也该结婚了，他们没有说什么时候完婚？” 而今韩明霞已经完全接受韩相思这个同父异母的meimei了，不但接受了，而且还很疼爱。 “思思和我二哥周建业的婚期还没有定，周家那边自然希望越快越好了，毕竟我二哥马上就三十岁了，可是思思还想多自由几年，所以不着急结婚，大家也就只能顺着她了。”新月说着就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块鸡蛋，然后夹在油饼里面。 韩明霞一听韩相思不急着结婚还要玩儿两年她就禁不住蹙眉；“这个丫头真是太娇惯了，爸爸怎么就依着她呢？” 没有怎么享受过父爱的韩明霞在内心深处是十分妒忌和羡慕韩相思的，羡慕她得到了满满的父爱。 新月；“思思的确是被大家给娇惯坏了，不过也情有可原啊，路阿姨姐妹五个，除了她之外都生的是男孩儿，所以思思在路家那可真是跟公主一样备受宠爱，再加上当年生思思的时候是在高原上，环境非常恶劣，思思差一点就夭折了，因此爸爸和明珠阿姨才格外的宠溺思思。” 韩明霞；“闺女就该多宠爱一些，我很想要个闺女，不过我们家要是再生的话肯定得罚款，毕竟宁宁是个男孩儿，在农村生了男孩儿的家庭生二胎是违反政策的，可我就是特别想给保宁添个meimei，新月；你觉得怎么样？” 新月笑盈盈道；“当然好了，不过要不要二胎还是得你和姐夫还有宁宁商议着来啊，如果真的想生就趁早，别让两个孩子之间的年岁拉的太大了，人说三岁就一个代购呢，就算你现在怀，等生出来宁宁也十三岁了，距离还算挺大的，不能再拉大了。” 一直低头吃饭的宋保宁忙不迭放下筷子；“我很想要一个小meimei，妈；您和爸就快给我生个meimei吧。” 韩明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