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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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舒唯茫然,没听清楚,“唔?” 黑暗中,沈寂脑袋转回来,直勾勾看着眼前的姑娘,片刻,忽然伸手一把环住她的腰,勾过来,低下头,狠狠咬住了那张他朝思暮想的唇。 第39章 甜(五) 四下漆黑,只有卫生间透出丝丝亮光。 温舒唯猝不及防,大脑一片空白,错愕地瞪大了眼睛,呼吸瞬间便被对方吞噬。最初的零点几秒震惊后,她回过神,脸红得快烧起来,右手悬空,左手抬起抵在沈寂胸前,试图把他推开。 触到的皮肤结实而柔韧,温度guntang得像火。 她被烫到,指尖一阵轻颤,闷闷地含混抗议了句什么。 那声响听在沈寂耳中,似呜咽又像娇嗔,小猫儿爪子似的,挠在人心尖上,他头皮发麻口干舌燥。嫌姑娘推搡碍事,单手把她左边那只纤细腕子捏住,举高过头顶,反身一把将人整个儿给摁死在墙壁上。 男女之间,天生力量便有悬殊,再加上她右手使不上力,他只稍微下劲儿,便压制得她动弹不得。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在他指掌下惊慌失措犹如一叶孤舟。 温柔和克制都是面具,撕开伪装,沈寂原形毕露,狼性本能暴露无遗。他一手扣住温舒唯手腕,一手箍住她腰身,低着头,没有试探也不给她缓冲时间,贪婪放肆,霸道占有,兽般啃咬着姑娘柔软的唇。 这滋味儿清甜美好,暌违已久,在过去的十年中,曾无数次光顾他梦境。 温舒唯耳根子都红透,心跳快突破极限,一呼一吸间全是他的味道,皱起眉,手被钳制无法动弹,只好把脑袋偏向别侧,想躲。 刚有动作,下巴便被一只大手捏住,轻而易举掰回来。 “沈……”她羞得要炸了,愤愤地想骂人。 熟料刚一张嘴,却正中那人下怀。 沈寂再次吻住她,这回,不满足表浅的嘴唇触碰,不再浅尝辄止,舌趁机撬开她的两排牙齿,钻进去。 “……” 温舒唯一下瞪大了眼睛,直跺脚,心慌意乱得都快晕过去了。 沈寂闭着眼,吻得深而重。 她只觉舌根被他吮得发疼,仿佛魂魄都要被他从嘴里吸出来。大脑缺氧,神思抽离,后头直接连挣扎都忘了,只能迷迷糊糊地由他引导,被他勾着走。 不知过了多久, 疾风骤雨总算告一段落,沈寂放开她,唇轻浅地碰着她嘴角和梨涡,闭着眼,额头轻轻贴着她的,沉沉平复呼吸。 整个屋子里静极了。 好一会儿,温舒唯睁开眼,两只眸子被他欺负得雾蒙蒙的,眼线和眼影都被沁出眼角的泪珠晕开,又羞又气,凶巴巴地瞪着他。 沈寂眸色仍深,往后稍微与她拉开些距离,眼底阴霾一扫耳光,蕴着一丝笑意,也直勾勾盯着她看。 两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差不多三秒钟。 沈寂低笑出声,抬手在她毛茸茸的脑袋上头揉了把,“看什么看,跟个小花猫似的。” 姑娘一脸正色地看着他,眯眯眼,片刻,很认真地问道:“你为什么这么色?” 沈寂:“……” 沈寂:“你给我好好说话。” 温舒唯闻言,沉思一秒,换了个比较委婉一点的说法:“你为什么这么如饥似渴?” 沈寂:“……” 沈寂:“我怎么饥渴了。” “亲就亲吧,哪儿有人第一次接吻就,就……”她脸烫得几乎失去知觉,顿了下,支支吾吾挤出下文,“就用舌头的。” 沈寂懒洋洋道:“咱俩又不是第一次。” 温舒唯:“……” 温舒唯愣住,顿两秒后忽然想起什么,惊诧万分,“难道顾文松说的是真的?” 沈寂微皱了下眉:“谁?” “我弟弟啊。” “你弟跟你说什么了。” 温舒唯卡壳一阵,眨了眨眼睛,最后还是老实巴交地回答,“我弟说,十年前他看见你偷亲了我。就在我姥姥家楼下。” 沈寂听完,这回没说话,依然保持着把温舒唯抵墙上的姿势,没什么表情地垂眸,看着她。 温舒唯见状,莫名生出一种“啊哈,被我抓到小辫子了吧!哑口无言了吧!”的迷之胜利感,和“窥伺到狠人校霸传奇大佬少年时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的兴奋。 片刻,她清了清嗓子,朝对面的大佬微微一笑,抬起还缠着纱布的右胳膊,带安慰性质地轻轻拍了拍沈寂的肩,很开心地说:“沈队,采访你一下,你现在是什么感受?是不是觉得很尴尬,很不知所措,很无地自容?” 沈寂:“……” 沈寂盯着她,忽然道:“你弟有一点没说对。” 温舒唯:“唔?” “不是‘偷’亲。”人沈大爷脸色淡淡的,浑然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镇定自若,“不管十年前,还是刚才,我都是正大光明地亲。” 温舒唯:? 温舒唯红晕未褪的脸蛋儿上流露出一丝迷茫,问他:“你们特种兵平时的训练任务里,都包含着‘如何把脸皮练成铜墙铁壁’这一项吗?” 沈寂:“……” 沈寂盯着眼前的小姑娘,眯了眯眼睛。半秒后,原本扣住她腕子的大手顺着那条细胳膊往下滑,找到她同样纤细雪白的小脖子后颈,拎小猫儿似的,轻轻捏住。 姑娘不明所以,眨巴着雾蒙蒙亮晶晶地眸子,望着他。 “小温同志。”他微俯身,嘴角微微勾起到弧,声音低低的,有点儿沙哑,“看来你对你男人还是不够了解啊。” “唔?” “老子要真饥渴起来,今儿就能把你给上了。” 温舒唯:“……” sao男人的一系列saocao作,习惯就好习惯就好。温舒唯深吸一口气吐出来,拍拍心口给自己做着思想建设,决定对这位大佬时不时就冒出来的几句sao话视而不见。 几秒的静默后,她叹了口气,道:“我们还是先谈谈吧。” 沈寂没吭声。 温舒唯抬眸,视线笔直笔直落在他脸上,正色:“那什么。都发展到这一步了,沈同学,你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跟我交代交代么?” 沈寂懒洋洋地挑眉峰,似笑非笑瞧着她,明知故问:“交代什么。” “……”温舒唯瞪眼,“你说交代什么?当然是高三那年为什么趁我喝多偷亲我!” 沈寂“嗤”的笑出声,伸出手,勾着姑娘细细的腰肢把人搂进怀里,低头一口亲在她粉红粉红的小耳朵上,嗓音沉沉的:“这有什么交代的,稀罕你啊。” 温舒唯脸更红,撤着身子躲,斥道:“你这人怎么回事?有什么话站好了说,别动手动脚亲来亲去,你背上伤口不疼么?” 沈寂不肯,低声:“我想抱着你。我要抱着你说。” “……” 他非常的有原则,还是那副冷淡又慵懒的调子:“不给抱就不说。” “……” 这位大佬,您老人家今年刚满三岁吧? 温舒唯无语了,怕牵扯到这人背上的刀伤也不敢挣得太厉害,最终拗不过,服了,怀揣着“长于智者论高下,不与奇葩较长短”的心态妥协道:“好吧。去沙发上抱着吧。” 沈寂嘴唇压着她耳垂,懒洋洋的:“打个商量,上床上抱着成不?” “……”温舒唯忍无可忍,红着小脸儿飞起一脚,直接踹他线条修劲的小腿肚子上,“姓沈的!” * 当年高三。 自打发生过“三块钱锅盔”和“一中美少女言而有信,不远万里奔赴隔壁还校霸大佬三块钱”这两桩事件,十八岁的沈寂就对那个叫温舒唯的小姑娘留下了挺深的印象。 不同于他所在的十七中,女生喜欢浓妆艳抹不说,校服拉练还故意拉到胸口,露出一片白花花的rou,那姑娘一身校服总是穿得规规矩矩,扎着个清爽马尾,脸上不施脂粉,素面朝天,整个人有点儿怯生生的,从骨子里透出来一种好学生特有的“干净”。 温舒唯到十七中还完钱后,两人谁也没给谁留联系方式,交集断完。 但,从那之后,沈寂却发现,自己时不时就会想起那张白净小巧、笑起来时两颊还会分别映出一枚小梨涡的脸。 时而是在上课,时而是在姑姑家,时而甚至是在梦里。 青春期的少年,正是气血方刚的躁动年纪,梦见一个娇滴滴的漂亮姑娘,梦里内容,自然都跟那档子事儿有关。 沈寂刚开始浑不在意,不当一回事。 那女孩儿模样好,又刚好是戳他心窝的娇软可爱型,他一个八万年没谈过女朋友的单身汉,以她为对象做点儿春梦,也说不上什么不正常。 十七中和一中紧邻,两扇校门就隔着三百米,偶尔,沈寂会在学校外面看见温舒唯。 有时是她一个人,背着书包抱着几本练习册,独自离开校门往公交站的方向走;有时跟几个同班女同学一起,吃着蛋糕说说笑笑,到外面的文具店选购一些花花绿绿的笔记本和做成卡通娃娃状的奇形怪状中性笔。 连续偶遇那姑娘几回后,沈寂开始毫无意识地总结,她每次离开校门的时间段,和观察她的某些习惯和喜好。 她总是会在中午十二点二十五左右离开校门,跟同学一起去吃午饭。 她喜欢吃甜食,喜欢的颜色是粉红色。 她身边的朋友几乎都是和她一样的好学生——沈寂从未见温舒唯跟任何十七中的人有过来往,更别说,像他这样的问题学生了。 …… “等等?”温舒唯抬起双手比了个“暂停”的手势,不可思议道,“你的意思是,你高三的时候天天暗搓搓在我们校门口偷窥我。你暗恋我么?” 沈寂冷嗤一声,抱着她,侧了侧头,想把脸埋进她香香暖暖的颈窝里。 忽的,吧嗒一声,一只小手冷不丁伸出,用力抵住了他的脑袋。 沈寂:“……” 姑娘小手抱着他的脑袋,晃来晃去,跟摇南瓜似的:“回答我呀。” 沈寂:“……” 沈寂不耐烦地撩起眼皮,瞅她,语气非常平静:“是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