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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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看你一会不打,这又皮上了不是,小心打你小屁屁!”卫离墨恐吓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她! 萧婉词脸上一囧,她都这么大的人了,狗皇帝还动不动就要打屁屁,这是多不文雅的行为啊! 她嘴角一撇,嘟囔道:“人家哪有,嫔妾就是随便问问。”复又想到最重要的一件事,小心翼翼的问道:“您从嫔妾那里顺走的两张宣纸呢?” 卫离墨听她问起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还顺走,他那是光明正大的拿走的好不,不对,让小东西给绕跑题了,他应该生气的是那宣纸上的涂鸦,对就是涂鸦,她那也就只能算是涂鸦了! 他小声道:“你还好意思提,你知道对皇帝大不敬是多大的罪吗?幸好东西落到了朕手里,要是落到有心人手里,你就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还要连累你身后的家族跟着一起受罪。”他恨铁不成钢的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可长点心吧!” 萧婉词吐了吐丁香小舌,在被子里抱着他的胳膊蹭了蹭,委屈道:“嫔妾知道错了,嫔妾真是无心的,当时只顾着好玩,才会如此画的,您就不要气了!嫔妾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就原谅嫔妾吧!” 现世报来的真快,她那会刚逼着皇上跟她道歉,后脚她就要低声下气的装孙子! 哎,人果然不能太得意忘形了! 卫离墨瞬间无语,他还有一堆说教的话,没有发挥说出来呢,曦嫔就已经认错了,这跟脱裤子上茅厕,却只放了一个屁,再生生憋回去有什么区别! 那难受劲的! 要不是他真的知道她只是图一时好玩开心,才会画那样的画作,他会如此轻易的原谅她,这要是其他妃子敢如此行事,打入冷宫,一尺白绫那都是轻的。 也就这无法无天的小东西,仗着他宠她,行事肆无忌惮,他吧,还她妈的无可奈何! “嗯,下不为例。”他故作严肃的说道。 没想到他如此好说话,她腆着脸得寸进尺的要求道:“那您行行好,一并把那两张宣纸还给嫔妾呗!” 卫离墨眉眼一瞪,嗨,他这小暴脾气,曦嫔这顺杆往上爬的毛病是越玩越溜了,要求还不少呢! 她一见他如此表情,立马就知道此路不通,小手赶紧来回抚摸着他的胸口,讨饶道:“您别生气,千万别生气,您就当嫔妾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他真是被她见风使舵的本事,给气乐了,而且她还没有丝毫的不适感,那脸皮真比得上城墙厚了! “朕觉得那画还是留在朕这里比较安全,所以你就不要想了!”他给那两张宣纸下了最后的归处。 “可嫔妾还是觉得毁了比较好,这多危险啊!”萧婉词不怕死的嘟囔道。 “你放心,没人敢到朕的乾正殿来偷东西,放在朕这里很安全。”他保证道,他还打算一直保留着呢,没事拿出来刺一刺小东西还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一想到宣纸上面的内容,还是算了吧,好像拿出来话,更丢人的是他自己,他在那画里可不是什么好形象! “好吧!”她无奈的妥协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其他话题,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 卫离墨早早起身上朝,萧婉词也跟着一起起身。 自从恢复每日给夏皇后请安的规矩后,没了睡懒觉的机会,她也渐渐习惯了每日早早起床。 “怎么不再多睡会?”他略感诧异。 “皇上忘了,嫔妾还要去凤仪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呢。”她一边说话,一边在宫女的帮助下着衣。 “多大点事,朕派宫人去凤仪宫传一声免了你请安便是。” “不用了,嫔妾怎么能恃宠而骄呢,再说这都已经起身了,躺回去也不一定能睡得着。” 她还想着今早去凤仪宫耀武扬威一番呢,要不然怎对得起她最近受的憋屈,而且她人蠢没脑子的人设,总要在此时才能更发挥用处不是。 见她如此说,卫离墨也不再勉强她非要回去睡觉。 两人在御前宫人的服侍下,穿衣洗漱打扮。 一切收拾妥当,御膳房的宫人在配殿摆了膳食,卫离墨就让她用些糕点再回去。 萧婉词也不矫情推辞,陪着他喝了一碗热粥,用了几块糕点。 糕点还带着热度,是今天新做的,又刚刚才出炉就呈上来了,口味正是最好的时候,她就多用了两块。 她一边吃,还一边想,也不知道膳房为了让皇上能在这么早吃上热乎口的糕点,要起多早就开始准备了! 做宫人也是真心不容易,比她还苦逼呢! 第92章 发难 萧婉词在乾正殿后用过来膳食后,才乘上歩撵回锦华殿。 她在锦华殿殿前下了歩撵,谢过抬撵的四个小太监,才跟迎出来的秋果和细雨进了大殿。 两人也是刚起身不久,在她来之前,正准备打扫殿里呢。 这时辰去凤仪宫请安,还有些太早。 萧婉词闲着无聊,就给殿里的几盆耐冻的绿植浇了浇水,其他不耐冻的花卉盆栽,早已搬回宫里专门养花的花房。 她忙活一阵后,又重新梳妆打扮一番,看看快到请安的时辰了,才带着秋果出门。 凤仪宫内,早到的一些嫔妃,讨论着昨夜曦嫔夜宿乾正殿之事,就算昨夜不知道这个消息的妃嫔,今日一到了凤仪宫,不该知道的也全知道了。 酸话天天有,今天特别多。 说一千道一万,再怎么说曦嫔留宿乾正殿,多么不合规矩的这些话,那心里对曦嫔也脱不了艳羡的心思。 萧婉词的出现,自是让众妃嫔的目光,聚集到了她身上,看着穿衣梳妆比往日精致的曦嫔,殿里一时间鸦雀无声。 她旁若无人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对着下首的方小仪,自是一番亲热的问候。 众人:…… 又来了,曦嫔一复宠,就如此盛气凌人找方小仪的麻烦,果然是没脑子到家了,她就不能低调聪明点! 萧婉词要的就是这种众人对她的认知,认为她就算得宠了,也还是蠢人一个的认知。 夏皇后出来后,对昨夜侍寝的萧婉词,先是一番语重心长的关心和问候,然后就是好好伺候皇上这些话。 好像不说这些话,就显不出来她是正宫皇后的地位一般,每次宫里哪位妃嫔一侍寝,她都要重复一遍这些话。 萧婉词也能猜测到夏皇后为何这样说。 一是体现她正宫皇后的地位和贤惠大度,二是激起其他妃嫔对侍寝妃嫔的嫉妒之心,三是让侍寝妃嫔认知,妾就是妾,你就是再得宠,那也是个妾,也要在她面前下跪行礼。 一箭三雕,得了里子,全了面子,何乐而不为呢! “皇后娘娘,曦嫔夜宿乾正殿,这不合规矩吧,这在座的哪位jiejiemeimei不知道,后宫嫔妃是不能夜宿乾正殿的。” 说话的秦容华。 她一直就看曦嫔不顺眼,一个月侍寝的次数,比她还多,一个新人,处处压在她头上,她还真有几分不服气。 秦容华这话一口,殿里有些妃嫔还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 这殿里这么多嫔妃,谁也没在乾正殿留宿过,凭什么就曦嫔搞特殊能留宿乾正殿,曦嫔肯定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痴缠着皇上,才让皇上答应她的。 曦嫔上一次夜宿乾正殿的时候,皇后病重,没有恢复请安规矩,贤妃虽然掌管六宫宫权,但名分上总是差一截,自然无人管这事。 但现在可不一样,皇后娘娘病已好,怎么着也不能让曦嫔乱了规矩不是! 夏皇后脸色略有些不自然。 她真不想管这事,别人不知道,她和贤妃康妃这些太子东宫的老人却是知道的,什么妃嫔不能夜宿乾正殿的规矩啊,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萧婉词听到秦容华把火烧到她身上了,自然不会坐以待毙,遂开口道:“秦容华真是好笑,规矩,皇上的话难道还大不过规矩,再说了,妃嫔不能夜宿乾正殿,嫔妾怎么不知道后宫有这条规矩,难道是秦容华自己立的规矩吗?” 她这话一说出口,在场的许多妃嫔都愣了! 曦嫔什么意思? 妃嫔不能夜宿乾正殿,本来不就是一条规矩吗?怎么在曦嫔口中,后宫好像根本就没有这条规矩? 还是说,曦嫔这是又要发挥她耍赖的本事,打算来一个抵死不认账! 夏皇后贤妃她们也愣了。 她们真没想到,曦嫔这个刚入宫的新人,会知道没有这条规矩,不能夜宿乾正殿,根本就是秦容华她们第一届入宫的妃嫔,自认为的规矩。 那时皇上不留妃嫔夜宿乾正殿,也正好合了她们这些太子东宫老人的心思,自是心照不宣的默认了,新人也就这么一直认为妃嫔是不能夜宿乾正殿的。 直到这届新人入宫,曦嫔打破了这个现象。 “曦嫔什么意思,这是要来个抵死不承认了?”秦容华语气咄咄逼人道。 “秦容华想让我承认什么,”萧婉词站起身来,朝着夏皇后的方向跪了下来:“皇后娘娘,嫔妾要告秦容华诬告之罪,请皇后娘娘替嫔妾做主。” 殿里众多妃嫔觉得,曦嫔莫不是傻了! 秦容华诬告她? 怎么诬告,莫不是曦嫔以为她们这么多人是摆设不成,曦嫔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秦容华也跪了下来:“皇后娘娘,曦嫔真是强词夺理,事实都摆在这儿了,还如此狡辩,您可一定要重重处罚她。” 夏皇后一阵头疼,秦容华真是没事找事。 还没等她想好怎么办呢,坐在那里一直不曾开口的贤妃慢条斯理说道:“秦容华有所不知,宫里从来都没有妃嫔不能夜宿乾正殿这个规矩,妃嫔在乾正殿夜宿不夜宿,一直是皇上说了算了的,所以说这事确实是秦容华不明就里了!” 贤妃一开口,许多不明就里的妃嫔都懵了。 秦容华跪在那里也懵了,齐齐看向了夏皇后。 打算和稀泥的夏皇后,见众人看向她,也只好开口道:“贤妃说的对,宫里是没有这个规矩,妃嫔不是能夜宿乾正殿只是个传言而已。” 众人:“……”,秦容华这是被传言给坑了! “秦容华,曦嫔,你们两人都起来吧!”夏皇后道。 秦容华悻悻起身,但萧婉词却依然跪在那里,丝毫没有打算起身的意思。 “秦容华诬告嫔妾,请皇后娘娘替嫔妾做主!” 夏皇后皱了皱眉,曦嫔这是不打算善了了! “同为后宫姐妹,曦嫔何苦如此咄咄逼人,秦容华随口一说,当不得真,错怪了曦嫔,但曦嫔也没必要如此穷追猛打吧。” 开口说话的是和萧婉词不对付的康妃。 “康妃娘娘说得轻巧,污蔑的不是您,您当然如此说了,随口一说,嫔妾随口一说,向宝林的胎是康妃娘娘使手段弄掉的,反正当不得真,嫔妾也只是随口一说。” “你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康妃霍然起身,气得手指直指萧婉词,“向宝林的胎什么时候是本宫弄掉的。” 这锅她可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