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六零媳妇发家致富[穿书]在线阅读 - 第450节

第450节

    胡幽听着老郭还是没说话,就把电话递给了徐大花,胡幽就冲着徐大花眨眼睛,

    “啊,徐大嫂啊,你和郭大叔说说程连长给她媳妇洗花裤衩的事儿。”

    徐大花人灵着呢,看到胡幽眨眼,也猜到这老头是被刺激到了。徐大花想了想,就立即讲了个更刺激的。

    “郭大叔啊,程连长可听他媳妇的话呢,实际上和咱外人看到的不一样呢。”

    徐大花孩子还是托老郭的福,给弄来的呢,徐大花和她家男人都不知道咋谢老郭呢。

    而对于徐大花来说,现在可正是个时机呢,徐大花就说了实话。

    而电话那头的老郭也终于有了声音,缓缓而低沉无力的问徐大花,

    “那你是咋知道的呢,这是人俩口子的事儿。况且吧,你不是也说,别人都不知道这俩人到底真正谁当家作主的。”

    徐大花说话一点也不拖沓,立即就给老郭来了个更刺激的,

    “郭大叔,我也奇怪呢,为啥程连长那听他那媳妇呢,还给洗大花裤衩子呢。我就好奇呢,哎,我就晚上偷偷溜过去了。”

    徐大花这会儿也挺激动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直接一个大屁股坐在了桌子上。

    另一张桌子上假装低头看报告的吴团长,耳朵竖得老长老长,真是觉得自己就跟白活了一样,没想到这些一本正经的人,脸上看着越像个正经人,下面干的就不是正经事啊。

    吴团长被刺激得浑身一抖,然后这才发现手上的报告拿反了,随后才慢慢地把报告调正喽。

    徐大花那坐在桌子上的姿势,胡幽都想给她倒杯茶呢。

    徐大花坐在木桌上,还翘了一条腿,用一只她的大rou手拍着她的大腿说,

    “郭大叔啊,我也不瞒您的,咱关系可不和一般人一样的。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嘛,结果呢,嘿嘿嘿……”

    “嘿嘿嘿……”

    “嘿嘿……”

    徐大花“嘿嘿”个没完,胡幽是明白了,谁让她在后世看过很多关于“嘿嘿”的段子呢。不管过了多少年,那些段子可都能被记得牢牢得。

    胡幽不由得也“嘿嘿”地笑了两声,可也就笑了两声,衣服袖子被人轻拉了两下。

    是吴团长,已经不看报告了,正站在胡幽旁边,一起听着徐大花在说话呢。胡幽看了眼一脸迷茫的吴团长,不由地低头就“嘿嘿”地又笑了起来。

    但是,这咋能让胡幽说呢,要是真要说清楚,那不就是相当于“耍流氓”了嘛。这要是让符生知道胡幽这么“奔放”,回头肯定要说她。

    胡幽低头不说就笑,而徐大花立即就为吴团长解释了啥叫“嘿嘿嘿”了,把吴团长立即就闹了个大红脸,马上转过身又坐到桌子那头假装看报告去了。

    徐大花笑了一会儿,又用大嗓门说,

    “哎呀郭大叔啊,我算是涨见识了,人家程连长媳妇一晚上就没从程连长的身上下去,俩人光着身子弄了大半个晚上,把程连长伺候的嗷嗷叫,听着那声音就知道他舒服死了。郭大叔,我……”

    徐大花的话其实才说了一半呢,就听到那头电话“叭”地被挂断了。徐大花没觉得她说啥了啊,大家都是这岁数了,哪个没经历过这些岁月啊。

    徐大花不明白老郭同志咋就给挂了电话,一脸疑惑地看着胡幽。

    胡幽也疑惑,这种事情老郭不是最爱听的嘛,今儿是咋了,改好了?

    胡幽可不信,立即又重新拔了符大首长办公室的电话。

    就在胡幽想着对方还能不能接的时候,立即就听到了符大首长的喊声,

    “符生媳妇,你刚才在给老郭说啥呢,他口水都流我办公室桌上了。”

    胡幽拿着电话直接翻了个白眼,心里头是极其鄙视符大首长的。想听就得了,还在那装。

    胡幽这头立即就换上了大笑脸,让符大首长在电话那头都能听出来她是多么的真诚。

    “爷爷啊,我们觉得吧,程连长媳妇可能跑回老家去了。”

    “哦?”

    符大首长握着电话的手抖了一下,可是说话的声音却是那么的坚定。

    “南方,你就这么确定?”

    胡幽倒是很想确定呢,这样符生很快就能经常回家了啊。

    胡幽心里头对这个事儿还是挺执着的,希望是早了早超生的。

    胡幽又把之前了解到的关于程连长媳妇的事讲了讲,最后又补充了句,

    “刚才徐大嫂已经把那些细节都告诉郭大叔了,郭大叔现在可清楚了呢。”

    胡幽所说的老郭,这会儿正躲在旁边偷乐呢,不过再转头看着符大首长的脸色,立即就变得很正经的,马上就指着外面说,

    “首长,我去找符生啊,他现在应该还和周国文在一起等检验结果呢。”

    这些个老东西吧,要验出个一二三还是很快的,但是毕竟现在已经把程连长控制了,符生和周国文觉得这个事儿是跑不了的。

    但是,连符生都想不到的是,这个事情的关键,并不是同他想的那样。更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事情如此的凑巧,胡小弟认识的小伙伴儿们,给提供了有力的证明。

    而在胡小弟回京都后,一直对这个事还比较上心的就那个“小肾虚”沈徐徐了。

    人家沈徐徐这两天的小肾肾已经有所改善了,并不那么虚了。今天又吃了大rou的饺子,觉得腰上更有力了。

    沈徐徐拽着几个院儿里的来回蹿的几个小伙伴,聊了好一会阵,聊到最后,一拍手就明白了一件事。

    “嘿,原来是个女人啊,我以为偷汉子呢。”

    第383章

    胡幽还在给符大首长说着自己的观点,那个能用驴车拉走程连长媳妇的人,一定是之前说好的啊。

    这个事吧,其实符大首长也早猜到了,所以他才着急忙慌地赶回来了呢。

    符大首长立即就告诉胡幽一个算是好消息吧,但这个事是符大首长做的,又想和符生邀功,却拉不下面子,就这么假装“透露”给了胡幽。

    符大首长这头脸崩得紧紧的,而老郭已经出门去接符生了。

    符大首长几乎是不动声色地在崩着脸,不想让胡幽察觉到他的心思。

    可胡幽早把符大首长这种宠孙过头的心思,看得透透的,在电话里听到符大首长说话突然“支吾”了一声,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嗯哼。”

    胡幽用力咳了一声,同一时间却是无声地撇了一嘴。

    “爷爷,您有啥好法子呢,这个事儿啊,我听着都头大呢。”

    符大首长立即就像是被安慰了一样,开始说了他为啥回来了。

    “嗯,我已经安排下去,只要她能在京都这头乘坐的交通工具,已经有人在盯着了。”

    “噢……”

    胡幽噢了一个长音,表面上听着是给符大首长竖大拇指,其实心里头对这个事儿,还是不太看好的。

    为啥呢,原因就在于程连长这媳妇吧,感觉把啥都计划好了似的。

    胡幽又不由地多了个心,那接走程连长媳妇的这个人,是不是她偷的人,还是她真的坐着驴车要去南方呢。

    别瞧不起咱现在这小驴车,路上可安全呢,也不会有什么路障或者像是在火车站,坐个车还要出示证明。

    胡幽也不知道程连长媳妇,有没有弄到介绍信之类的东西呢,现在真的猜不出来,还是因为这个女人把啥都计划好了。

    胡幽是越想心越凉,大概是只有胡幽被很多无脑剧给污染了过小脑,所以才会觉得程连长媳妇,不会去火车站的。

    胡幽想了想,就用着她觉得很合适的语言说,

    “爷爷,那个女的,会不会在外面有了别的汉子了,跟人跑了?”

    胡幽只是想结束这个话题,因为她刚才不小心发散了下思维,就把自己发散出一身冷汗来。

    胡幽晃了晃脑袋,不想再想了,其实她完全可以等符生回来的,现在和符大首长没法说那么清楚的。

    可就在胡幽刚说了程连长媳妇大概是外面有汉子了,这话音刚落了不到一分钟,就听到有个在喊,“不是,不是汉子。”

    胡幽手里还拿着电话的话筒,看着趴在桌上的吴团长,吴团长也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胡幽。

    这时候吴团长办公室的门“砰”地就被推开了,胡幽看到那个沈徐徐跑得是气喘嘘嘘的。

    脸色看着好了些的沈徐徐,应该是中午没少吃rou,这孩子极其缺rou哇。

    胡幽手里的话筒还拿着呢,就问沈徐徐,

    “小沈同志啊,你说啥呢?”

    现在外面可是秋老虎时候,散个小步还会出一头汗呢,何况是现在的沈徐徐还跑着呢。

    沈徐徐抹了两把满脑袋的汗,指了指外面,他的大喘气还没缓过来,徐大花立即过去帮他用力抚了两下前胸。

    总算是气息顺畅了,沈徐徐又把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有好几个人都看到程连长媳妇上了驴车,就有一个人正好是在大门外头拣牛粪疙瘩呢,就看到那个赶车的人了。”

    “噢。”

    胡幽点了点头,听明白了。

    有个在外面不远处村子的地头拣牛粪当火烧的孩子,正好看到了带着程连长媳妇那人的脸。

    胡幽都能想像得到那样的场景,差不多是迎面就看见了。但是,那会儿程连长媳妇和那人估计是着急赶路呢,根本不会注意到在路边上拣粪蛋蛋的孩子。

    胡幽点点头,就问还没太缓过来的沈徐徐,这样一看,这孩子身体还真是虚啊。

    “小沈同志啊,那个人长啥样啊,为啥说不是偷人的汉子呢?”

    胡幽问得挺直接的,是怕沈徐徐听不太明白。而吴团长却是皱起了眉,沈徐徐年纪还小呢,咋能说偷人不偷人的。

    可沈徐徐也是在村村里长大的,这种事儿是从小就见得多了,没啥稀罕的。

    可是,沈徐徐却是摇了摇头,摆了摆手,

    “程连长媳妇上的那车确实是个驴车,而赶车的车把式,不是和她偷人的汉子,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呢,却是人女人哩。”

    沈徐徐大概也是有点懵的,摸了摸脑门,用手挠了挠脸,咋也是想不清楚。

    这种事在小孩子的眼里,是想不通的。

    本应该是个偷人的汉子,咋就成了个女人哩?

    胡幽差点没把电话筒扔地上了,想来对面的符大首长是听懂了。

    胡幽也没有同符大首长再说啥话,而是悄悄地慢慢地把电话筒给放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