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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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耳尖已经红透了,被逼得无路可退,狼狈得什么也说不出。 鹿念却只是临时起了一些玩心,真的不敢把他逗过了,说完这些话后,她自己都已经开始后悔。 “我去嘛。”她说,“行啦,知道你是想还我人情啦。” 女孩大眼睛亮晶晶的,又问,“是和明哥小屈他们一起么。” 鹿念倒是不太介意,和他在一起就好了,有多少人她不在意,何况,她还挺喜欢黄毛小屈和明哥的,上次一起吃饭很愉快。 当然,这个“多少人”里,除去那个白熙。 听她说出那些名字,他指骨收紧,忽然想起了上次她的拒绝。 “就我。” 他移开了视线,声音冷冷的,“你不想去就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声音冷冷的,脸是红的,心是快要跳出嗓子眼的。 调戏四四崽真的太好玩了,念念(以后)(深谙此道)。 第34章 只有他们两个,她当然不讨厌。 虽然明哥他们也很有趣,但是没有他们,单独和秦祀一起吃饭……想一想,好像还是从没有过的经历。 俩人一前一后走在晚风里,秦祀一路沉默,鹿念想和他说话,但是也知道自己之前开玩笑有点过分,所以总也不太好意思开口。 只是走了半程,鹿念终于问,“我们去哪里呀?” 秦祀,“附近随便吃。” 是西枫路附近的一家日料店,她以前吃过这家,说实话,鹿念觉得有点贵,她有点担心秦祀的钱包。 是不是她来付钱比较好…… “你经常来这边吃吗?”她想了想,不好直接问。 毕竟她现在对秦祀的经济状况也是一无所知。 秦祀冷冷道,“以前在这里打过工。” “那……”鹿念心里一动,她今天是带了卡过来的,里面余额绝对是很够的。 少年漂亮的凤眼冷淡的看着她,“不用你付钱。” 鹿念,“……” 好的吧。 其实对她来说,吃什么都行,路边摊也好,高级餐厅也好,她在意的是和谁一起吃,吃路边摊还可以给他省一点钱呢。 毕竟,以后大学四年,还有的花费。 秦祀以后会非常非常有钱,这点她是知道的,但是,他现在还是个只有十八岁,高中刚毕业的少年,就目前而言,她想帮他省一点,让他大学过的舒服一些。 俩人的隔间在走廊尽头,最里一间,外头就是庭院,环境格外静谧。 “你想吃什么?”鹿念看着菜单。 “你自己点。” 鹿念理直气壮,“那我怎么好意思,你不要和我客气嘛。” 秦祀,“……” 他说,“是还你的晚饭。” 而且他没有什么爱吃的,除了过于甜腻的食物,也没有什么不爱吃的。 毕竟小时候那种生活都过了过来,记忆最初就是无止境的挨饿,所以就算长大后,他对衣食住行的要求也都很低,能维持生活需要,不至于带来不便就可以。 鹿念知道这一点,她抿了抿唇,心里忽然觉得有些难受。 于是,她也没再客气,点了俩人适量的分量。 秦祀看了下她点的菜,把清酒直接划掉了。 鹿念,“我想喝!” 秦祀显然没有和她商量这件事的意思。 “我点给你喝不行么。”鹿念可怜巴巴。 他没看她,冷淡道,“我不喝酒。” 他想起之前喝醉时的鹿念……他根本没有半点办法对付。 真的铁石心肠。 鹿念坐直了身子,“那换这个可以吗?这个度数很低,我就喝一小杯,真的,就一点点,保证不会醉。” 她平时在家根本没有喝这些的机会,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她一直到现在,还对那次在明哥那里喝到的桃子酒念念不忘。 女孩水盈盈的大眼睛,祈求般的看着他,他握笔的手僵在了原处。 没半点办法。 他选了度数低的青梅酒。 鹿念趴在一旁看他点菜,小狗狗一样,眼睛都亮了。 他说,“半杯。” 鹿念不甘心,“可是这杯子这么小,两杯?” 他垂眸看了她一眼,鹿念回视过去,委委屈屈的。 他移开了视线,“一杯。” 鹿念还想讨价还价,看他模样,还是把这句话塞了回去。 算了,一杯就一杯吧,蚊子腿再小也是rou。 鹿念终于开心了,乐滋滋的等着上菜。 不久,菜一道道上了过来,只听到偶尔拉开拉门的声音,和上菜时,杯盘偶尔的碰撞声。 这里环境非常安静,隔间隔音效果极好。 秦祀用餐时很安静,他本来就话少,现在自然也不会有什么额外多出来的话。 好像……这是第二次和男生一起单独出来吃饭。 鹿念记得,第一次还是很久之前,和她的“救命恩人”林俊润一起在咖啡厅吃饭,那是第一次。 不过,感觉似乎和现在截然不同。 她那时候吃得很心不在焉,只想快点结束。 而且林俊润话很多,尤其是吃饭的时候,给她拉椅子,倒饮料,取筷子,就差直接给她夹菜了,特别殷勤。 秦祀当然不可能做这些事情。 鹿念想。 他们这吃的,就和饭搭子一样,对着用餐,别的什么都没有。 果然公事公办。 不过,味道倒是确实不错。 她百无聊赖的吃着,目光落在对面男生清秀端正的面庞上,他却没看她,将食不言贯彻到了底。 期间,秦祀接到了一个电话。 鹿念瞟到来电显示,“酒吧”二字。 不是明哥的号码。 鹿念一下坐直了,她瞬间想起了那天那个女人。 鹿念无意偷听人家电话,但是坐这么近,听不到那边的声音,自然而然,肯定还是会听到他回答。 “你今天高考完了对吧,赶紧过来庆祝。”电话传来了明哥粗犷的声音,“我给备了几箱子好酒,今晚不醉不归啊。” 声音很嘈杂,他应该是在酒吧里,直接用的那边的座机。 秦祀说,“想喝你自己去喝。” 明哥当然知道他不喝酒,秦祀以前吃过这东西苦头,现在,除去必要的时候,他几乎滴酒不沾。 无非就是想借着这个名头,自己喝个痛快,扯着小屈黄毛喝成一摊耍酒疯,然后趁机叫他把这账记在营业支出上。 也挺冷淡的啊。 鹿念想。 黄毛就在明哥旁边,给人送酒跑得飞起,抱怨道,“妈的,今晚怎么这么多人?这他妈的下了几个团吧。” 他们这属于清吧,今晚刚高考完,不少脱刚离了高中生身份的毕业生,自然一堆堆的来这儿释放压力,玩得嗨爆了。 “你有什么事?”秦祀问。 如果没别的,他现在不想听他在这闲扯。 “你现在在哪?在你家?”明哥扯大嗓子,“庆祝还是得庆祝的吧。” 他答得言简意赅,“在外面。” 鹿念可听到了。 估计是对面人在问他现在在哪,在干什么。 和她一起吃个饭而已,什么都不答。 就那么不能说吗?和她一起出来又不是什么让人丢脸的事情。 鹿念忽然就很生气,莫名其妙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