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农村生活[种田]_分节阅读_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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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大家能帮就帮,这个帮着扛一扛,那边帮着收一收,老人家们也能及时晒收,可这会大家不是忙着收谷子,就是忙着运谷子,又是傍晚浇菜做饭的时间,大家忙得分/身乏术,更别说去帮别人了。 阮惜时收拾好他们家的东西,准备跟陆择一起回家,见隔壁牛大爷和牛大娘还在吃力地把谷子搬上板车,就跟陆择说:“我们去帮一下大爷吧?” 陆择看过去,也觉得两个老人要拉一大车的谷子回家太辛苦,应道:“好。” 于是他们俩走过去帮了一把,跟牛大爷说:“大爷,我们帮你们运回去吧,陆择哥有摩托车,方便一点。” 牛大爷听了客气地摆手说:“不用麻烦你们啦,我们两个老东西搬得动的,时间不早了,你们快回家做饭吧,啊。” 阮惜时坚持道:“现在做饭还有点早,左右我们家的搬完了,陆择哥闲着也是闲着,顺便帮你们搬一下,也算是回报您二老平日对我们的照顾了。” 牛大娘说道:“哎呀,时仔你这孩子,怎么要跟大娘分得这么清楚,大娘知道你是好孩子,有这份心就好了,不用你们帮忙啊,阿择开摩托车也是要油钱的,你们俩赚钱不容易,能省则省。” 陆择也出口劝道:“没事的,几块钱油钱而已,您老就不要客气了,我们是晚辈帮你们是应该的。” 说着他就从地上扛了一袋谷子起来,放到他摩托车上,阮惜时走过去帮忙捆起来,回过头跟牛大爷说:“大爷,我们先帮你们运回家,你们一会也跟上,帮忙开下门放进去。” 牛大娘见他们俩这么主动,都不好意思了,连忙说道:“哎,你们这俩孩子,真是,大娘怎么好意思。” 阮惜时也爬上了摩托车,冲他们俩挥挥手,然后就给陆择指路开去牛大爷家里。 去到牛大爷家门口,因为家里没人,所以大门紧闭,陆择跟阮惜时把谷子搬下来,阮惜时说他在门口等着,让陆择自己回去继续运。 最后牛大爷牛大娘妥协了,牛大爷留在晒谷场帮陆择装车,牛大娘则带着晒谷子的工具先回家接应他们。摩托车一次能运三袋谷子,来回四次就运完了,比起牛大爷牛大娘慢腾腾地用板车拉回来省时省力多了。 陆择开车去牛大爷家路上遇到几个认识的村民,对方对他运谷子走这条路感到吃惊,问道:“阿择,你怎么往这边走啊?” 陆择在开车,只来得及跟他们打个招呼,后面他们遇到推着空车的牛叔,又问道:“牛叔,您怎么推着个空车,不是要运谷子回家吗?” 牛大爷乐呵呵地笑道:“哎,时仔和阿择见我跟你牛婶两个人搬谷子太辛苦,就非要帮我们运,这不我们家的谷子都被阿择运回家了,我只能把板车推回去。” 村民听后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刚才看阿择开车从这边经过,原来他车上的谷子是你们家的啊。这样看来阿择是个热心肠的人啊。” 牛大爷连连笑道:“是啊,阿择是个好人啊,和时仔一样好。” 把谷子全都运回牛大爷家,牛大娘开了门,陆择和阮惜时二话不说又帮忙把谷子搬进去,把牛大娘弄得挺过意不去的,连忙说她跟牛大爷来就好了。 陆择却说:“没事,顺手而已。” 帮牛大爷牛大娘搬完谷子,天已经快要了,阮惜时和陆择准备离开,牛大娘连声喊住他们,要留他们在家里吃饭。 阮惜时惦记着家里的鸡鸭狗,婉拒了牛大娘的好意,牛大娘还要挽留,他就拉着陆择直接跑出去,坐上摩托车回家去了。 陆择今天扛了不少袋谷子,洗澡的时候热水泼在肩膀上,才发现自己肩膀有几处磨破皮了,火辣辣地疼。他虽然以前经常锻炼,手能提,肩能扛的,但那都是花拳绣腿,没有过像现在这样的,所以这种反应也是正常,或许再多锻炼几次,就能刀枪不入了。 他洗完澡,顾及肩上有伤,就没穿上衣,直接走进厅里问正在看电视的阮惜时:“小阮,我们家有没有碘酒和云南白药?” 阮惜时闻言紧张地走过来问:“怎么了,陆择哥你受伤了吗?” 陆择侧过身给他看自己肩膀上的伤处,平静地说:“不是什么大伤口,就是今天扛谷子的时候把皮磨破了,有点疼。” 阮惜时借着灯光一看,又惊又心疼地低呼一声:“都破皮了,还不严重吗!痛不痛?” 陆择也没逞强,点点头说:“是有点,不过也不是很痛。” 阮惜时心疼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去给你拿药,你先坐着等我一会。” 因为经常要干重活,可能会出什么意外,爷爷经常会买一些跌打扭伤的药放在家里备用,有些还没用完,阮惜时仔细收了起来以备不时不需,没想到还真的派上用场。 上药之前,阮惜时又去拧了一条热毛巾,放到陆择肩膀上敷一敷,然后才用棉签蘸碘酒消毒一下破皮的地方,这才撒上一层云南白药。 阮惜时小心翼翼地给陆择敷上药粉,同时说道:“这几天你什么都不要做了,好好休息养伤。” 所幸农活告一段落,接下来几天时间两人都能歇一会。 第二天一早,阮惜时就拿着铁叉和火柴去晒谷场,准备把他们家的禾杆烧了。本来傍晚的时候烧是最好的,但昨晚从牛大爷家走时时间已经很晚了,阮惜时怕天黑鸡鸭看不到东西吃不了食物,就直接回家了,没来得及把禾杆烧了。而今天傍晚晒谷场就要搭戏棚,禾杆堆在这里妨碍到人家,所以只能选择在早上烧,晚一点的时候等火灰凉了,还能挑回家留做肥料。 禾杆易燃,点燃就马上起了大火,把人烤得很热,陆择参加过篝火晚会,却是第一次见烧这么大火,一时像个好玩多动的男孩子那样,拿着根木支不停地挑着火玩,还玩得不亦乐乎的。 阮惜时笑眯眯地看着他玩火,等禾杆烧得差不多,他把从家里带的番薯丢进火灰里,跟陆择说:“再等一会儿,我们就能吃上烤番薯了。” 陆择没吃过这么原始的烤番薯,一时被吸引了注意力,老老实实地跟阮惜时蹲在一起,等待番薯烤熟。 他曾经自诩自己是个很有耐性的人,这会却像变了个人似的,才过了几分钟,按捺不住地问阮惜时:“什么时候才能吃啊,等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