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及笄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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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闲聊之时,不知为何突然谈起今日之事,月一瞬间变了脸色,于她而言,今日所经历的可谓是心惊胆战。 若非小姐一时心软,事先撒下香雾又投了鲜rou,那群饥饿的狼狗怎会放过她们?付呦鸣定出不了那扇门,也不会抓住小姐,步步紧逼。 “小姐,为何要放过付呦鸣?若是那样,一了百了。” 叶安安愣愣的看着月一,有一瞬间晃了眼,面前天真无邪的她好像变了人似的。也许只是一霎那的幻影。 “她不过性子高傲些,也没有做什么十恶不赦得事。况且,我们也教训了她呀。” 月一思虑一二,小姐说的应该都是正确的。吓唬她们已经足够了。便放下纠结。 “再过三两日,你去通知掌柜的,如初坊重新开业。”既然送了,她也不再犹豫,反倒不如痛痛快快收着。如初坊也相当于她半条命。 “真的吗?”月一笑颜灼开,自己一直为此事自责不已。 “是真的,而且这次,我们有一个很大很大的靠山。”叶安安两手在空中不断的比划着。 叶安安不知朝中局势,也不懂天下动乱,天地一隅,红墙之间,她只看眼前之事。 但看付呦鸣那一副吃瘪的模样,叶安安敢确定君乾的权力应该不可小觑。 两人伴着烛光,相谈嘻闹。畅享如初坊日后的模样。 门外树底下隐隐约约有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站立树下,被树影完全遮挡,不易察觉。 君乾听到屋内的谈笑,心也安下几分。今夜本要暗坊太傅,路过督察府,不知怎的,不由自主的走进来,进来又不知干些什么,一直站在树下静静的隔窗守着。 站过半晌,看看月至中天,估摸着时辰差不多,嘱咐看守人几句,便飞身离去。 太傅府,从屋檐而入,不惊扰任何一人。 书房几盏灯火摇曳,窗户上映着一个佝偻的身影。君乾四处察看,左右无人。心生怪异。 悄然无声推门而入,太傅不惊不慌,甚至从未抬头,好像是预料之中。 君乾眼神稍暗,转过思绪,不见外的坐在一旁。 “王爷亲临,老夫今日腿脚不便,无法请安,请王爷见谅。” 抬头,浑浊的眼神平静的注视着君乾,透露出几分光芒,像是在审察。 “无碍。” 君乾相样的凝视面前这位白发苍苍的太傅,浑身散发着君临天下的气息,眼前此人仍是文臣之首,门徒遍布天泽,分布三教九流。可以说掌握着天泽国的大部分的人才。 “王爷对天下格局怎么看?”太傅开门见山的说道。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君乾并未多思,脱口而出。 朝歌分裂已有一年有余,各国摩拳擦掌,磨刀霍霍,边界动荡不安。必有大战一场,那便离一统不远矣。 “好!”太傅一声赞许,简单八字,囊括天下必经走势。 天泽国数位王爷,大王爷阴险狡诈,二王爷无能软弱,三王爷专攻权谋,四王爷虽回朝不久,但不可小瞧,七王爷最为才能,可惜年纪轻轻断了双腿。其余几位平庸之辈,不谈也罢。 狼烟起,旌旗立,黄沙扬,刀光影,鲜血洒疆场。半身入土,时日无多。不知何时能见。 几盏灯火,一夜详谈。几席良言,一腔热血。又参杂几许顾虑担忧。 直至天朦胧亮时,君乾才起身离开。借着东边日出几抹霞光,消失在天际。 耳畔回响着太傅的话语。心中久久无法平静。一念之差,便是不一样的归宿。 “那个位置,你可想过?” “……不曾。”吗? “老夫等王爷回复,只是时不待人。望王爷尽快做出决定。” 畏首畏尾的生活,母后的艰难,想过?不曾,又有谁信?可是,如今的他不敢想! 回到王府,悄声隐入主卧,换好衣裳,才打开房门。 房门一旁守着的乌归见君乾出来,连忙行礼,道:“公子。” “昨夜可安?”眼睛撇向东南角方向。 “一切安好,请公子放心。” “嗯。” 日上三竿,鸟雀叫成一片时,叶安安才朦朦胧胧醒来,待一番着衣洗弄又是大半个时辰。 出门便见叶安好坐在庭院间,过去打招道:“阿姐,早啊!”半张着嘴,打着哈欠。 “晌午早吗?” “……呵呵呵,不早不早。”叶安安坐在一旁的椅子,半趴在桌子上。 叶安好看叶安安这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有些叹气,又有些叹惋。 从身旁丫鬟手中拿过一张请帖。递给叶安安。 “大将军府的嫡小姐三日后及笄,仞子舞,你也见过。” “及笄?邀请我们去干嘛?” “十七及笄代表成年,便要寻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届时各家公子都会去观赏,凭着大将军的权势,王爷也会同去。” 听叶安好解释一番,叶安安了然几分。 “不就是一场相亲吗?” “……大概是这个意思。别忘了,阿姐有事先走。”时常跑来倒也不好,停留片刻,便告辞离开。 “嗯,阿姐再见。” 叶安好走出数米,又回头不放心的嘱咐道:“督察府的脸面,万事小心。” “知道啦,阿姐。” 叶安好看了叶安安几眼,才堪堪安心走开。 “月一,你说这个好玩吗?”听叶安好介绍,但是有些意思。 “奴婢也不太懂,只知道及笄是件很热闹的事,过后便能许配人家。等小姐及笄了,就可以嫁给季公子了。”月一打趣道。 叶安安面色娇红,“你又知道了。等你十七岁,我定要给你找一个丑八怪!” “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哼,看你还打不打趣我?” “小姐……,奴婢不敢了。”月一立马告地求饶。 “这才乖嘛。”叶安安捏着月一rou乎乎的小脸,宠溺道。 叽叽喳喳,吵吵闹闹,比那鸟雀还要闹腾。 悄悄落入别人的眼眸,噬毒的寒光初现。绞着手帕,愤然离去。 独身拐进别院,许久才露出头,带着笑意,扭着腰,高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