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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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的大寿快到了,准备一份礼物。祖母会让我们回去的。” 眼底波澜起伏,脸上却是波澜不惊,督察府…她要回来了。 月末点了点头,可是另一个问题再次困扰她,“可是小姐…长安的流言,会不会影响我们?”命带煞星,克死众人可是一件小事,更可况这件事在他们心中已经扎根,往日他们有多崇敬小姐,今日便有多爱惜自己。 叶安安沉吟,确实是个问题,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既然如此,便再做一次万众瞩目的神女。 “无妨,会有办法的。” “嗯。”月末将毯子往叶安安身上盖了盖,小姐的手比常人冷的多。像一块捂不化的冰。 回到老宅修整几日,思考如何能够扭转乾坤,接连几日始终未想出个头绪。 “小姐。”月末一阵风似的推门而入,欢喜的叫道。 叶安安抬眸,有些宠溺:“怎么了?这般的欢喜?” 月末的小脸忽的红霞满面,“小姐,奴婢没有欢喜,奴婢只是高兴,乌归回来了。” “乌归回来了?”叶安安挑挑眉,眼含深意:“他怎么没有过来?” “小姐他还没到呢。” 叶安安越发奇怪,不怀好意的看着月末:“那你怎么知晓他要来?” “奴婢是趴在墙头远远的望,看到了乌归的马,想着小姐着急,所以特来禀告。”月末眉开眼笑,一股脑全部都说出来。 叶安安舒展眉头,却又重新皱起:“月末,稳重些。” “嗯?”月末一愣,呆呆的看着叶安安,不知她所指何意。 “爬墙头的事日后不要做了。”叶安安欲言又止,本欲提醒些什么,却又怕伤了月末的心,方才改了口。 月末长松一口气,本以为是什么事,吓了一跳。“小姐,奴婢知道了。” “嗯。” 叶安安轻声应道,垂下眸子继续看书,眼底却满是担忧之色。 月末未曾注意,反而一脸的欢喜,藏都藏不住,时不时往门口瞧瞧。 两三盏茶的功夫,乌归匆匆赶到,忽略掉月末欢喜的目光,直径看向叶安安行礼:“属下参加小姐。” “不必多礼。” 叶安安抬眸望去,“查的如何?” “回小姐,白家家主确实为白延所害,给其喂了毒药才会突然暴毙而亡。至于白墨,本是白家的下一任家主,却被白延截胡,将其囚禁,毁掉遗嘱。联合白家多位位高权重的长者打压白墨。杀了他的母亲。” 乌归一字一句不卑不亢的回复。 “杀了双亲,白延倒是个狠人。不过…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你是怎么查出的?”本来对这事没有寄托太多的叶安安。突然听到乌归能够调查的这么详细,不禁起了怀疑。 乌归面色一僵,小姐真的和之前不同了。“回小姐,属下也感到奇怪,似乎暗中有人知道属下要调查白家的事,每当属下走到哪一步,暗中皆有所指引,而且证据都摆在眼前。”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月末听的咋舌?小姐这番处境,还会有谁暗中相助?突然神情错愕,慌慌张张的说:“小姐,你说会不会有人故意让我们知道,或者说有人在迷惑我们?” 叶安安脸色也变得深沉,却又豁然开朗,自嘲的说:“这般田地,谁还会算计我们?” “小姐…” “无妨,注意些便好。乌归,近来天泽四处可有发生什么大事?”最好是能让她重得民心得大事。 乌归想了一下,开口道:“回小姐。先前,皇宫风波,北戎和南夷齐对天泽发兵,边关吃紧,连失数座城池。” “边关吃紧?”叶安安眉头一挑,顿时有些担忧:“南疆边境如何?可有韫玉的消息?”对于韫玉总有一种莫名的关心,比起月一月末更甚。 “听闻韫玉收复了仞家军,屡建战功。” “那便好。”叶安安心安的说道,还好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他能够不被波及。如今,这条路,他走的出来了。想到这,嘴角泛笑。 乌归想起最近的听闻,犹豫的开口:“小姐,边关还有一奇事。” “什么事?” “南宫朔老将军没有死。” “南宫朔?”叶安安惊讶得抬眸,不敢相信,“可是属实?” “属实。” “呵…”叶安安轻笑,“这倒是与太傅的手段如出一辙,诈死,为的就是鸟尽弓藏,逼死大将军府。只不是不知,太傅与南夷与南宫朔是什么关系?” “小姐的意思是说,太傅是南夷的眼线?”乌归惊讶得反问。 叶安安放下手中的书卷,低吟:“真真假假,同样的手段,同样的目地,同样的结局,未免太巧了。不过,人都死了,追究也没有用了。” “是。”乌归暗淡了眸子,是他们大意疏忽了。 “除了这件事,还有旁的事吗?”边关战役,她无法上战场,也没有所谓的正当理由,也无身份,更不可能三言两语就让敌国放下武器投降。 “这…”乌归犹豫一下,仔细回想,近来天泽的事端,“边关战役,逃亡的难民多。南疆边境,南夷接连功下三城,伤亡无数,产生了疫情,西部天气严寒,大雪溃城,牛羊死伤,百姓遭殃。” 叶安安深思熟虑片刻,扶着额头发痛,一南一西,虽有大事,却不容易解决。 “小姐,这两件事都异常危险,要不,我们在寻寻旁的方法?”月末猜出点什么,紧张起来,听乌归所说,两件事都难比登天,更不必说解决了。 叶安安眸子忽然亮了亮,寻不得别的办法,总能寻得别的人。 “那就第一件事,乌归你可否能进去入皇宫?” “属下可以一试或用白鸽传书。” “帮我寻一个人。司徒敬。” 乌归抬眸一亮,司徒敬是个神医,曾也搭救自己,小姐选择第一件事,定能事半功倍。 “是。” 听到“司徒敬”三个字,月末也安下心来不少。 “还有一事,南部淮河捞出一石碑。乌归你悄无声息的把它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