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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文:“……” 凌自初:“不要五百两,也不要一百两,只需二十八,大力神药带回——” 岳霄打断他:“那你的武功为什么这样差?” 凌自初:“呃……” 江延露出了疑惑不解的表情。 “中原武林还有这种药?”他蹙眉问道,“我在关外倒是从不曾听闻。” 凌自初顿时来了兴趣。 “江兄!你我果真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凌自初拉住江延的胳膊,将他扯到几步之外,以免再有人打断他二人的交谈,“来来来,让凌某为江兄介绍一下我圣教中最为出名的大力神药!” 岳霄:“……” 燕阳呆怔怔看着江延真的同凌自初走到了一旁去,忍不住扯了扯岳霄的衣袖,小声问:“岳前辈,这世上真的有那种东西吗?” 岳霄捂住了自己的脸。 …… 他们一路离了城镇,打算就此出关。 暮时他们在一处破庙歇脚,沈清喻将入歧的刀谱捧出来,一字一句细细读过去。他幼时学过剑,这刀谱他看得似懂非懂,他便想也许还需要岳霄从旁教导,正欲请岳霄过来看一看,却见岳霄与江延二人忽而惊警,将众人护在身后,退至屋角。 沈睿文脱口问道:“怎么了?” 并未有人让他噤声闭嘴,来敌显然已知晓他们在里面了,岳霄与江延对视一眼,道:“有贵客来访。” 他话音方落,果真便有人在外轻笑,道:“岳大侠好耳力。” 这声音,是张修远。 沈清喻未曾想到他们竟阴魂不散追到了这地方来,他手中还拿着刀谱,匆忙塞进了怀里去,入歧刀与他而言太过沉重,是岳霄帮他拿着的,裹了层层黑布负在岳霄背上,沈清喻想张修远他们应当看不出岳霄背上的是什么。 思索之间,张修远已推门进来了。 他仍是与他的胞弟张修明在一块,只是此番他们干脆连手下也不带了,两人就这么大剌剌走了进来,丝毫不惧屋内还有岳霄与江延二人在场,摆明了有恃无恐的样子,显然是还有后招。 沈清喻不由便想起江延所说的那个面具人。 那人应该就在附近,否则张修远与张修明应当不会如此胆大的。 张修远看了看他们几人,忍不了一笑,问:“沈少爷,应府不好吗?怎么就来这地方了?祭祖啊?” 沈清喻挑眉答道:“与你何干?” “当然与我有关系。”张修远收敛了笑容,眼中渐渐地露出一丝恨意来,“你们从我手中逃走了,主上可怪极了我。” “主上?”沈清喻明白他所指的是那面具人,微微一顿,反讽道,“贺逐风若知他的弟子唤人做主上,不知会有如何感想。” 岳霄便接口道:“清喻,我想你行走江湖的资历尚浅,应当不知道有的人是很喜欢当条狗的。” 张修远听他们如此说,神色并不好看,可即便如此,他还是笑了笑,说:“逞一时口舌之快,待会儿不还是得死。” 沈清喻心中并不乐观。 他虽并未见过那面具人出手,可听江延所说,那人的武功高深莫测,又有张修远兄弟二人在场,他们显然并不是对手,事到如今,如何全身而退,实在是个令人为难的问题。 张修远已缓缓地将剑自剑鞘中拔了出来,叹气道:“怪就怪你父亲与邪魔外道为伍。” 他未曾说完这句话,沈睿文已一惊,抓住了沈清喻的胳膊,愕然道:“青阳!” 沈清喻不由也一怔,目光一晃,停在了张修远手中的那柄剑上。 青阳。 那是他父亲的青阳剑。 沈府焚于一炬,连尸首都不曾给他们留下,他们自然也不知道沈契的配剑去了何处,此刻这青阳剑在张修远手中出现,他猛地便觉呼吸一滞,咬紧了牙,却发不出一言,只觉恨意如野草般于胸中疯狂蔓长,附骨而生。 张修远抬手抚了抚青阳剑,脸上还带着他惯常有的笑意,道:“你可知你父亲并非死在沈府之中。” “他知道不少我们想知道的事情,主上当然不会那么轻易令他去死。”张修远道,“他的嘴实在紧得很,可吃了不少苦头。” 沈睿文气红了眼,几乎要扑上去,岳霄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以免他过于冲动,目光却也冷了,道:“你说别人是邪魔外道,你与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不一样。”张修远道,“只要你们死了,就再无人知晓此事。” 他话音未落,剑已出手。 岳霄却未动,江延的长刀已于半空挡下张修远的剑,而岳霄急退数步,转头与沈清喻道:“我与师兄在此处拦着他们,你们先走。” 凌自初不由着急道:“可是……” 他们这几人几乎占全了老弱病残,仅有沈睿文与燕阳会些武功,若是途中再冒出什么不速之客,后果不堪设想。 “燕阳。”岳霄道,“保护好大家。” 燕阳也手足无措,着急道:“岳前辈,我……” 岳霄却已将背上的刀解下,交到沈清喻手中:“放心,我们很快就会追上来。” 他似乎还想再嘱托几句,却又一惊,如同觉察到危险一般,只觉院中杀意四伏。 他回首去看,江延还挡着张修远与张修明二人,而院中不知何时已站了一名带着面具的黑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