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听好了，我只讲一遍，说起来，那还是在好几年前呢…”

    f市，那是我的老家，我爷爷就住在那里，哪里还只是一片山区，几个村子散落在那里，贫瘠的很，只有平坦一点的地方才会有大一点的乡镇，在我住的村子，要走十多里地才到。事情就是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山沟里发生的。

    那年我才十多岁，像这种的老地方，会有许多在我看来很神奇的地方，比如，一件老房子。“爷爷，爷爷，我在那边的山里看到一间老房子，我们可以住在哪里吗？”我带着一身泥巴跑进屋里对爷爷说。“你个小兔崽子，我说过好多次了，有些地方不能乱闯，下次不能去了，还有，去把自己的衣服洗干净，不然没饭吃！”爷爷还是板着脸，一脸凶光。我朝爷爷吐吐舌头，顺手拿走了一把铁镐又跑出去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我还是依旧大胆，哪里都敢去看看，有一次，我又看到一间祠堂，已经半塌了，我慢慢摸进去，里面只有破败的供桌和看不清样子的神像，没什么不一样。忽然，我注意到有一个小盒子在石像的脚下，黑黑的，我把它慢慢拿出来，举在眼前仔细看看，好像能打开，我用力一掰，盒子开了，里面有一块透亮的玉，煞是好看，我丢掉盒子，捧着这块玉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我抬头看看天，快黑了，我又走出去，回了家，然而，并没有结束，那块玉在晚上的时候，变成一团黑气，钻进我的胸口里，我猛的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过气来，我想大声叫爷爷，但是喊不出来。过了一会，那种感觉慢慢消失了，莫大的困意袭来，我又睡着了。

    第二天，我浑身无力，身体发热，像是体内在燃烧，燃烧我的生命！爷爷马上带我去看村里的老中医。那是还是把脉的那一套，也瞧不出来，只说是得了魔怔，被梦魇困住了，去村里的祠堂吧。

    村里的祠堂很大，只有一间大屋子，有一尊大佛，佛像前面摆放的事老祖宗的灵位。村里的人几乎都来了，他们把我放在供桌中央，全部跪下，嘴里念念有词，我更难受了，哭喊着：“爷爷，爷爷，我好难受啊，好热，好热啊，我快烧死了！”我看不见得是，我的身上在冒着黑烟，突然，“我”发出了一串阴冷的笑：“桀桀桀，你们这些人啊，还在做着无用的事，就算能超度我，这孩子，我也一起带走了！”是个女人，我好像看到一些奇怪的画面。

    女人，村长，大火，孩子在哭，女人也在哭，血和火，燃烧的，是身体，我还能闻到那种味道，好怀念。一个女人的灵魂在我的身体里飘出来，带着无数的怨念。那些灵牌，也有一些东西飘出来，化成人性，我在供桌上颤抖着下来，带着先辈的灵魂一起跪在女鬼面前，齐声说：“山沟村男女老幼共十八人，对百年前齐家一事，深表歉意，愿万世做牛做马，偿还所欠下的所！有！罪！孽！”说完就是三个响头磕在地下，仅仅三下，就已经头破血流，女鬼笑了：“好，我齐家上下三十八口的怨气可以消了，记住你说的话，不然，还会有人来的！”说完就消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