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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知邱有个亲传弟子,外在形象如上所述, 如果是和人传音的话,能叭叭叭一个时辰不重样,就连他的道侣都是鸿雁传书相识了好几十年才定下来的。 因此,当梅光济一挑眉想探讨一下礼貌问题的时候, 被裴知邱拿胳膊肘怼了一下。 卧沧山掌门大人:??? 裴知邱笑得一脸和蔼, 亲切道:“如果你觉得这样的场景人流有些密集,也可以暂且回避一番,让你的侍女或属下来代为交流?” 梅光济简直莫名其妙:怎么回事儿? 裴知邱暗中瞪了他一眼:这种事情不能逼迫的呀。 温勉的内心也充满了迷茫。 但眼看燕台集正要开始,他还在绞尽脑汁想着用什么办法脱身, 裴知邱的话简直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楼主大人当下不再犹豫,立刻毫不迟疑地点点头,对着站一旁垂着脑袋不和梅光济对视的王秉通招招手、示意他顶上来,然后脚底生风,在其他人眼疾手快围上来之前一个闪身消失在人群里。 碍于那点微薄的表面情谊,各大门派的掌门不可能真的在他身后紧追不舍,至于那些不怀好意的跟踪,黄鹤楼自然有专业人士代楼主处理。温勉这些年不是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用黄鹤楼楼主的身份脱身了,早些年的时候还有点紧张生怕暴露身份,现在身上的底牌越来越多,实力也逐渐变强,他有把握就算是大乘期亲自跟过来也会被察觉,面色都不变一下。 被扔下来的王秉通把温秋凉骂了个狗血喷头。 他呆立在原地,和仍然莫名其妙并且有点不爽的梅光济面面相觑,直到梅光济神色沉重、缓声问道:“你和黄鹤楼楼主是什么关系?” 王秉通脑海中打出了一个问号。 他和温秋凉能有什么关系? 过去是仇人,现在勉强算是互看不顺眼的合作对象。 但这话又不能直接说,侍女模样的王翠花女士不由得吞吞吐吐讲的似是而非,梅光济顿时更担忧了。 幸运的是,没过多久,随着伤势逐渐痊愈而气息越发圆融、随时都有可能突破渡劫期的支涿匆匆赶过来接手了毫无进展的谈话工作。支涿这些年在除北地以外的地方时常露面,各大门派都挺熟悉这个黄鹤楼摆在明面上的代言人,对他并不感兴趣。 礼貌的寒暄过后,失望的人群逐渐散开。温勉毫不突兀的混进卧沧山的队伍,四处看了看,问贺惊帆:“掌门和裴前辈在聊什么?” 贺惊帆闻声转头看了他一眼:“在谈黄鹤楼楼主。” 他大概长了一根隐形的真假温勉识别天线,态度rou眼可见地缓和下来,间温勉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解释说:“之前温秋凉出现的事,你应该知道?但他没说上几句话就离开了。掌门觉得楼主有点不好相处,裴前辈说他感觉并非如此,还有可能是对方不善言辞,两位就此争论开来……” 贺惊帆说着说着也觉得有点奇怪,干脆直接问温勉:“你觉得他们两个谁说的对?” 温勉:“……” 他斩钉截铁道:“都不对。楼主是……”他打了个磕巴,还没脸皮厚到能够自己夸自己,只能干巴巴的发了张卡,“是个好人。” 贺惊帆越发觉得温勉和黄鹤楼楼主关系匪浅,但他已经逐渐开始习惯这件事了,情绪也不怎么波动,只说道:“我也觉得他应当是临时有事,不然不会如此失礼于人前。” 你们对于黄鹤楼楼主到底有个什么样的印象啊! 温勉觉得有点虚。 前方的梅光济争着争着毫无头绪,甚至觉得自己有点被裴知邱的“黄鹤楼楼主社恐论”支配了,在彻底溃败的前一秒钟对着贺惊帆招手:“你是我们当中唯一和温秋凉相处过的人,你觉得我们谁说得对?” 温勉:“……” 他淡定地捂住了耳朵,快走两步前往比赛场地。 只要我走的够快,关于我的谣言就追不上我。 这一届燕台集参赛的元婴期较上一届多了一倍不止。 因为战后各大门派纷纷注重对于年轻一辈的培养和保护,有天赋的弟子如雨后春笋般成长起来,夭折率大大降低,每隔几年就会传出哪个门派诞生了几位天才的传闻。但不管怎么说,如温勉这般依靠着天赋努力和奇遇短短十年就窜上元婴期的弟子仍是少见。 前段时间卧沧山给燕台集官方发出信函要求给温勉更换比赛场地,整个修真界都被这个消息震得发懵,反复确认了好多次,连卧沧山自己的弟子都宛若沉浸在梦中,有了自己和一个时代的奇迹生在同一年代的感怀。温勉抽签的时候正赶上黄鹤楼楼主出现,人们的注意力多半不集中在他身上,等到真正临到比赛的时候,修士们才如梦初醒,看向这个比同届修士至少年轻了近二十岁的年轻人—— “我、我们要更改赛场!” 一个穿着浣剑门的弟子突然气喘吁吁的冲进比赛场地,手里举着浣剑门门主纪磐的手书:“浣剑门弟子纪拓临赛前突破元婴,我们要求更换比赛场地!” 赛场上顿时一片哗然。 “抽签都结束了还怎么更换赛场啊!因为他一个人重新抽一遍吗?” “不是,我没听错吧,翮州浣剑门纪拓不是那个和温勉年龄差不多的弟子吗?他居然也突破元婴期了?你们真的不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