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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也就算了还被傅唯泽看到了。

    那他现在是用还不是不用?

    不管他用不用,傅唯泽肯定都会以为他用。

    再想到这一连好几天做的春梦,还有马上就要进组参加拍摄,虽然难为情, 但容晓还是决定用一下, 毕竟陶雁作为双, 肯定是了解的,他说好,那肯定没有问题。

    他是真没想到,那本书里居然还有这么sao的设定!

    小心地挤出来一些乳白色的药膏, 按照上面的说明……

    弄好后容晓仔细洗了手,涂上后,清凉的感觉,确实缓解不少。

    容晓松了口气,打开门出来,傅唯泽正在换衣服。

    好看的肌rou线条完全暴露出来,在阳光下,充满生机。

    容晓没想到开门的时机这样好,脸颊一热,扭过头:“我先出去了。”

    傅唯泽将黑色的衬衫穿好,看向容晓:“等下。”

    已经走到门口的容晓停下来转头看他,好看的鹿眼里透着不解,傅唯泽将扣子系好,走过来,垂眸看他:“身体不舒服?”

    容晓身子一僵,看着傅唯泽的眼神有些飘,小声地应了声:“嗯。”

    “需不需要……”

    “不需要!”

    傅唯泽挑了下眉:“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容晓咬住下唇,一副打死也不会开口的样子,傅唯泽笑着向他倾过去,一只手撑住他后面的门,将他圈在自己和门之间,眼眸深深地看着他:“嗯,你以为我要说,我来帮你是不是?”

    “我没有。”容晓心跳快的像要随时都会跳出来似的,因为距离太近,鼻息间全是男人的味道。

    傅唯泽滚动了下喉结,凑到他颈肩:“你要是愿意我随时可以,不过现在,我们该出去吃饭了。”

    说着伸手打开容晓身后的门。

    看着小孩惊慌失措的样子,好笑地揉了把小孩的头。

    意识到傅唯泽是在逗他,容晓气愤地瞪了他一眼:“傅先生,你恶趣味真是够了。”

    傅唯泽忽然抱住他,低头看着他:“不是恶趣味,我真那么想,只要你愿意。”

    容晓这下脸更红了,傅唯泽没在逗他,笑着松开手,拉着他从房间出来。

    吃过早饭,傅唯泽去上班。

    今天容晓休息,明天一早他就要去《没有不可能》剧组录制第一期 ,之后《满园春色》也会开机。

    也就是说,之后他会忙上一阵。

    等傅唯泽出门,容晓打算再研究下《满园春色》剧本,结果没想到陈言会给他打电话。

    “容晓,我知道上次事情是我不对,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原谅我,让你家那位放过我们,你又没怎样就是一点轻伤,至于这样咬着我们不放吗,大不了你要什么,你说,我们尽量满足你好不行吗?”

    容晓:“……你怎么会有的电话?”

    陈言没想到自己说了那么一堆,结果容晓就问了一句怎么知道的他手机号码。

    忍着心里的不甘,翻个白眼:“你的手机号码很难查吗,我动动手指就查到了,到底行不行,给句准话。”

    他话语里哪里有半点儿道歉的意思。

    容晓也不傻,从他话里就能听出来,傅唯泽肯定是做了什么,陈言这才不得已委曲求全给他打电话,又放不下架子。

    既然不是真心道歉,又何必勉强?

    容晓:“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事我就挂了,请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完全没想到容晓会拒绝的陈言忽然叫道:“容晓,你不要给脸不要,你个被包养的,你有什么可装的,你以为傅家那位真能娶你这个双吗,别开玩笑了,不过是玩玩,他们有钱人不都是这样,你别以为自己有点姿色就可以不把人放在眼里,你算什么,我给你打电话完全是看得起你,你……”

    “你可以不打。”没有让陈言继续说下去,容晓直接挂断并将号码拉黑。

    脑子有病!

    很少骂人的容晓都忍不住腹诽了一句。

    不过想到傅唯泽可能背着他又做了什么,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

    他知道或许傅唯泽并没有把他当成麻烦,做的事情对他来说也可能不算什么,但对于他来说,每一件事都值得感动和认真记在心里。

    可惜他好像能为男人做的又太少。

    想到这里,容晓从床上爬起来,趿拉着拖鞋去了厨房。

    刘姨和张姨见到他进来,笑着道:“晓晓想吃什么?”

    “我想做点东西,一会给傅先生送过去。”

    “亲自做?”刘姨闻言笑着凑过去问。

    容晓抿了下唇不好意思地点头:“嗯。”

    “那行,需要什么我们帮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

    “那我和你张姨不打扰你,找不到东西,喊我们就是。”

    说完给了容晓一个鼓励的眼神,和张姨一起出了厨房。

    等人一走,容晓松了口气,系上围裙,他打算做一道糖醋排骨,在煲个猪脚汤,拌个凉菜,配上米饭,赶在午餐前给傅唯泽送过去。

    容晓庄好餐盒,剩下留作家里的午餐,看他出来,刘姨和张姨一起站起来:“要走了?”

    “嗯,张姨刘姨午饭我都弄好了,一会爷爷下来,直接就可以吃。”

    “好,辛苦你了。”

    “没有,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