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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偷换概念。”郁灵打消他的念头。 “那我不走。” 郁灵蹙起眉,“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一点长进都没有?” 卫思白看着郁灵,眼里浮起一丝伤感,“如果放弃你就是有长进,我宁愿一辈子没有进步。” 他抿了抿嘴,双眼一直注视她的眼睛,“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无辜,灵灵,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再原谅我一次?” 郁灵的内心是否定的,但她没有直接和卫思白硬碰硬,而是采取迂回战术,“你回去,我就考虑这个问题。” 卫思白犹豫了。在他犹豫的空隙,她说,“这样都不肯,真不知道我当初是怎么喜欢上你的。” “好,”他脸上出现几分慌乱,急忙回答,“我会回去,和你一起回去。” 卫思白和郁灵一起打车去机场。 他明白失去的滋味,也曾获得失而复得的喜悦。当分手的悲剧重演,他还是寻不到解决问题的方法,唯有教训告诉他,不能再放开郁灵的手,紧紧地抓住,用尽全力抓紧。 郁灵双手抱胸,静静望向车窗外。 他们到了机场,要准备取票时郁灵没有跟着他。 “你先排队取票吧,”她说,“我一会儿再去。” “为什么不一起?”卫思白问道。他心里已经起了疑心。 “我去上个厕所,你先取不行吗?” 卫思白不敢惹她生气,答应说好。 郁灵从厕所里出来了,还是没有去取票,等了一会儿,她说,“你进去吧,过安检。” “你呢?”卫思白问郁灵,但是她没有回答,瞥过脸保持着沉默。卫思白明白了,问她,“你骗我的对不对?你根本没有想要和我一起回去,是不是?” 郁灵没有否认,但她早上答应他的时候的确真的有想要和他一起回去,可是回到家发现自己没有英国的签证,她没有立刻告诉卫思白,时间拖到了现在。 她承认道,“是,你走吧。” 卫思白双眼深沉的看着她,好像也受了莫大的委屈,目光忽然间变得尤为的坚定,说,“那我也不走。” 郁灵没有什么耐心,直接推他过去,奈何这个人比她高,力气也比她大,怎么也推不过去,他还反过来拉着她走出了机场,“回家。”他说道,步伐非常的坚定。 “卫思白。”玉林扯着他往回走,“发现扯不动就甩掉他的手,喊道,“卫思白,你够了。” 在人来人往的人行道,她和卫思白对视着,无声的抵抗。 “你甩不掉我的。”他求她,“不要赶我走。” 郁灵握紧了拳头,两条眉毛紧紧地拧着,想着办法处理他的顽固,根本没注意到他上前走过来了。 “嗯?”郁灵的脸结结实实地迎上了卫思白的怀抱。 卫思白弓着腰,长臂把郁灵揽在怀里,身体与她的保持紧密的贴合,他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感受这份熟悉的感觉,想说的话全倾注在这个漫长而又温暖的拥抱中。 郁灵又坐上返程的出租车,面对双眼通红,泪流的梨花带雨的卫思白,头疼加重了不少。 下车的时候,他拉了拉她的衣袖,“可以陪我待一会吗?” 卫思白所说的“陪”,主要是他一个人在喝,她在一旁看,或者在听。 他从超市买了一提啤酒,一坐下就开始喝,“是真的……” “我爷爷他真的走了……” 郁灵听到他从鼻腔发出的似笑非笑的声音,说,“你刚才应该上飞机。不后悔吗,你应该早点回去的。” “后悔,后悔什么?”他转头看她,一边倒了半杯酒,指了指说,“和我喝一杯可以吗?” “我不后悔,”他说,“他走了,离开了,我已经失去了重要的人,我不想再失去你,也不能再失去你。” 郁灵拿起酒杯迟迟没有喝下,她对他早就死心了,又谈何再失去。郁灵没有说什么,喝光了半杯啤酒,告诉他,“够了,你也不要喝了,对身体不好。” 他喝的很凶,仿佛有个无底洞的胃,半刻钟两瓶酒就喝完了。在她面前尚敢这么糟蹋自己,更别说一个人的时候了。 郁灵抓住了他的手臂,“别喝了。” “我难受……很难受,”卫思白捂着心脏,“这里难受,那里也难受,哪哪都难受,我要喝……” 你自己选的路,郁灵想说他,忍住了。她拿了剩下的七瓶啤酒到自己面前,“你要喝可以,慢点喝,不要喝那么快,这次喝完就不要再喝了。” “……我已经好久没有和爷爷过生日了,忙阿忙,忙阿忙,忙完醒来眼睛看不见,身体不能动,最喜欢的人也给忘了,你说,我这些年过的是什么?”卫思白吸吸鼻子,“你呢?你是不是恨我恨之入骨?” “不 第1版紸^說網首頁:N┾②┾q┾q.℃┾0┾M(去掉┾即㈣網阯)恨。”郁灵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算是替他分担一些,“原本是恨的,时间长了,想恨也恨不起来了。” “对不起。” “不用道歉。” “我想道歉。对不起。” 整整九瓶啤酒,算不清卫思白喝了多少,她喝了多少,也记不清他说了什么,她说了什么。郁灵唯一记住的是,她要扶卫思白到床上,再回到自己家,为了避开爸妈,她需要蹑手蹑脚地回去。 “喂,起来了。”抬不动人,郁灵喊了他一声。 “嗯?”卫思白忽地立起头来,不短的头发洒了她一脸。眼睛炯炯有神,赛过夜里的猫头鹰,一直注视着她,身体像被按了暂停键,一动不动。 “你该回去睡觉了。”郁灵招了招手,他的眼睛竟一眼也没眨,她怕他没听见,加重声音音量道,“回、去、睡……” “唔——” “睡”字还没说完,卫思白凑了上来,动作敏捷的完全不像一个酩酊大醉的人。他吻住了她。 卫思白吻上了郁灵。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自己知道想做什么,想要沉浸在醉酒的糊涂、迷茫中,却越喝越清醒。 郁灵却没那么清醒了,分不清是真是梦,更分不清是美梦是噩梦。 她试图让自己脑子转起来的时候,人已经挂在卫思白身上,被抱进了屋子。 卫思白双手托起郁灵的臀部,毫不费力地将她抱到卧室,压到了床上。 “卫思白,”终于……她终于清醒了些,知道这不是自己想要的,不知是不是被压的喘不过气,胸口闷痛,一股热流直从眼里冒,“我没醉。” 她扯着他的衣领,以为这样能制止住他,“我没有醉。” “没醉,不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