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周公(不算rou渣的rou渣)
卫戎有些冷。 他讨厌衣裳黏在身上时被束缚的感觉,所以他泡池子从来只着一条亵裤。 上半身便暴露在空气中,夜风簌簌,冻得他加快了步子踏进池中。 呼,可算暖了。 他闭目靠着池边,头向后仰,右手向地面摸了摸。 奇怪,方才不是备了酒? 他睁开眼想确定酒杯的位置,热泉的水汽却似薄雾遮住他双目。 “卫戎。” 卫戎觉得自己大约是在做梦,否则怎么会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这处池子分明只有他一人。 却不是幻觉。 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他的脸。 “放肆。”卫戎察觉不到对方的敌意,但还是容忍不了这样的无礼,伸手拍开那双手。 那声音娇滴滴的,又唤他:“卫戎。” 他皱紧眉,站起身来捏住那人的手腕。 水汽终于散去,那双手的主人红着眼睛,像受了极大的委屈嗔他:“卫戎,我疼。” 怎么会是文娇娇。 卫戎立时闭上眼睛,松开对她的钳制:“你怎么在这里?” 他不敢看,却能感觉到文娇娇贴上他的身子,两处浑圆夹住他手臂,竟是不着寸缕。 “把衣裳穿上。”卫戎强忍着颤抖,说出口的话却还是磕磕巴巴的。 一双手绞成拳头握在身后,不敢碰。 “穿?” 她分明是笑了:“不是你替我脱的么。” 怎么可能。 卫戎险些就要睁眼,好在最后关头惊悟过来,连忙仰着头,他比文娇娇要高不少,抬着头至少不会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怎么可能。”卫戎问。 她又在笑:“卫戎,看看我。”声音又软又低,话像是命令,语调分明是邀请。卫戎不自觉咽了咽唾沫,哑声道:“穿上。” 嘶。 卫戎看不见她的动作,却也知道她在碰哪儿。 到底知不知羞,她怎么敢握那处? “文娇娇,住手。” 偏她不肯听,委屈巴巴地:“你不看我。”仿佛不看她是什么天大的罪过一般。 卫戎无法,只能又捏住她的手训斥:“姑娘家家的,像个什么样子。” “噗嗤。” 卫戎皱眉,又听她道:“什么姑娘家的?” “是妇人了,夫君错了。” 卫戎蓦地睁眼:“你说什么?” 他很快又闭上眼睛,可记性太好,方才惊鸿一瞥的景色记得太牢固。 雪肤丹唇,锁骨之下的高耸撞破了他的理智。 看不清,还想看。 她被捏住手,只好用身子蹭他:“卫戎,我冷。” 可这次没有披风。 热。 他背上的水珠混着汗珠滴落,身下昂扬guntang,他只不过稍稍侧身,便被自己烫得一抖。 “好热。”他只能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解说。 像是被他的拒绝伤了心,文娇娇带着哭腔恨恨地控诉:“我这样冷,你也不抱我。” 卫戎平生最恨负心人,怎么可能去做她口中的负心人? 抱,只能抱。 可又怕被她察觉自己的异样,卫戎微微弯下身子,牙齿都在颤,手臂环住她的身子,手掌却握成拳抵在她腰间。 “不是这样的。”分明不满意他的拥抱,文娇娇又贴近一些,卫戎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在狂叫,嘶吼着要破皮而出,又痛苦又渴望。 她的手却还敢按住他的头,两瓣唇含住他的下唇,又吻他的下颌、脖颈、直至喉结。 “该是这样的。”她在做示范,不费吹灰之力撬开他的牙关,香舌柔软划过他的齿,又探进去些找他的舌。 怎么能忍这样的侵犯。 卫戎血液中的好胜被激起,一手环带着她贴紧自己,一手固住她的头,不需引导便知道如何吻她的唇,一点点搜刮她的淋漓香津。 “唔...” 不满意这样的低鸣,卫戎觉得,她合该发出更妖艳诱人的声音,手上不自觉加了几分力去揉她的腰。 她费了好大气力挣脱他的吻,不待他表达自己的不满,纤细修长的手覆上他手背,娇娇俏俏地笑:“是哪儿来的蛮子,揉得我腰疼。” 这是在训斥了。 卫戎如何能忍,正欲反讥,手却贴上一处弧度。 “莽夫。”明明在骂人,声音却媚得很:“平日里不是最喜欢摸这处?” 哪一处?卫戎不必看也知道,手是被她往下带的,自然是臀了。 “没有。”他哑声辩解,从未摸过,何来的最喜欢? 她也不反驳,只用手捏了捏他的昂扬:“说谎。” 卫戎想,大概他真的在说谎。 因他的手,确实喜欢。 “世子。” “嗯?” 她又笑:“世子,世子...” “做什么?”他被她喊得有些头疼,身子又紧一分。 她不回答,手上却环成圈不住地动作,声音低低地,似泣似诉:“世子。” 卫戎不耐烦地咬住她肩头,烦躁地纠正:“卫戎。” “叫我卫戎。” 不要只看见世子,看看我。 只看卫戎。 她手上动作又快了些,卫戎也不知他为何不去阻止,身体仿佛早已经习惯这样的事。 “卫戎,卫戎——” 她听起来像在哭,卫戎只能堵住她的泪,偏偏身下那物叫嚣,被她握得发痛,又忍不住祈求她的动作:“快一点,手再快点。” 得了他的吩咐,她果然又快了些。 “卫戎。” 卫戎随着她这最后一声颤了颤身子,他没看见,但他能猜到她手上有什么。 冷。 卫戎蓦地惊醒,这才发现身上的锦被跌落在地。 他低头去看,双腿间分明有一处潮湿的暗影。 “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