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他的新男友不肯插進來(限)
经过一天一夜的照顾,杨式瑢才慢慢转醒了,只是身体还没完全恢復,连下床走路都有点困难。 为了照顾他,许祈修跟着请了一个礼拜的假,一肩扛起所有责任,从抱着人上厕所、洗澡、擦药、买菜、洗衣、煮饭等等,全部一手包办。 为了准备营养又清淡的鱼汤给他进补,许祈修开始自学烹飪,每天变着法儿连续煮了好几天,每一餐都让杨式瑢吃得十分开心。之后他越学越有兴趣,下班之后不是去练健身维持身材、就是买菜回家煮饭煲汤,两人渐渐减少了出去吃饭的次数。 他说,以前一个人过生活,满腹心思都放在怎么让瑢瑢喜欢他,哪有心力再去学别的东西,可现在他要扛起两个人的生活,觉得自己下厨才能好好照顾他。 两个人歪腻的黏在一起养了一个礼拜的病,这段期间许祈修已经跟小黑猫越来越好,还学会帮牠加自动饲料机的存粮、主动每天帮他铲屎,甚至时不时还会在煮完鱼汤后帮忙猫咪和饲主把鱼皮鱼刺全部除掉,才把白花花的鱼rou拿去投餵坐在一旁等吃的一大一小。 总之,虽然过程有点波折,但两人还是正式开始交往了。 杨式瑢痛昏之后醒来的第一天,虽然对男人强硬的性事在心里小小埋怨,但发现对方在他昏厥期间竟然担心得不曾入睡,甚至在看见他醒来后还激动得泪洒床榻。 他心底生起一阵疼,强自挪着身体凑过去,一边软声喊他「祈哥哥」,一边温柔的吻他。 到了第叁天晚上,虽然后面还麻得发痛,但他已经可以下床慢慢走路,可许祈修还是坚持帮他洗澡上药。 擦药的时候男人会先沾着药在入口附近打转,再轻手的伸进一根手指来回涂抹,认真而仔细。好几次他被磨得有点受不了,缩着小口、喘着气婉转哀求着想要更大、更深的东西进来,都被对方一口回绝,说这个礼拜绝对不能用后面zuoai,不然伤口好不了。 杨式瑢气得一晚上不跟他说话,隔天又因为鱼汤太好喝破功。 最后一天晚上,其实他的后面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但许祈修还是坚持要帮他上药。上药就算了,偏偏那隻手指已经一个礼拜没剪指甲,不经意的轻轻来回刮过他敏感的地方、弄得他起了反应。 他憋了一个礼拜终于再也忍不住了,趁其不备把他扑倒,压在床上狠狠亲了几下之后,撩开男人的上衣,开始往下亲吻结实的胸肌,在上面又吸又舔,又伸手去摸他腹间的肌垒分明的筋rou,嘴上含糊道,「祈哥哥,你喜欢我吗?喜欢我亲你吗?」 许祈修还在忍耐,撑着一口气迟迟不吐出来,直到杨式瑢执拗的咬了一口他的乳尖,他一个吃痛溃出低喘,才伸手把人往上提,投降道,「喜欢!你的全部,我都喜欢死了!」说完急急的吻上对方,把所有舌头可以碰到的地方都惶急的来回翻搅,像除了把人吃掉以外没有其他表达爱意的方法。 嘴上互不相让的接吻,两双手也在彼此身上抚摸游走,许祈修刻意先帮他手yin,那青秀rou根早就挺起,顶口淌出的液体把整个柱身弄得溼漉漉的,他用上七八分的力道半揉带掐的帮他taonong,一心想让他早点出精,打着熬过今晚以后再说的算盘。 老实说,虽然杨式瑢不曾怪他什么,但这几天帮他上药的时候,他还是会不自觉想起对方被他做到晕过去的事……即便他已经了解男性的身体构造、也在几次擦药过程中知道了杨式瑢的前列腺位置,但他还是会怕,怕自己又一时失控、怕自己又伤到他。 一想起他的瑢瑢奄奄一息瘫在他怀里的那种无助感,他忍不住低下头,一边抚着性器根部一边帮他深喉,只想他赶快射出来、不要再拖延着考验他的理智。 许祈修铁了心要让他快点高潮,牢牢吸住两颊前后挪动头部紧抿深吞,忍着反射性的呕吐慾主动顶到喉头,还刻意吞嚥口水製造出更强烈的性刺激。 很快杨式瑢就受不了了,嚶嚀几声嚷着要射,一边却拉过许祈修的手用后方的小口自主吞入了男人一根手指、紧紧抽缩。 刚上过药的内里绸滑如缎,许祈修没忍住,磨着后壁前后抽送起来,还故意碾过要命的地方,小口从深处慢慢吐出一点溼意,彷彿在勾引对方更进去一些。 前后同时被摩擦的感觉太过强烈,他终于仰着头媚叫了起来,胡乱的喊着,「哈啊、祈哥哥、好棒……哈啊、呜啊……」 不过几分鐘杨式瑢就射了,高潮时紧绷绷的身体连带夹紧了后口内躁动的手指,让许祈修一下就回想起那个晚上的濒死极乐。 他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忍不住把身下已经强烈硬起的rou具塞进那个一抽一抽着的吸引勾诱着他的小口里,下定决心般,他吞下对方射出的体液,然后强迫自己从温暖紧緻的洞口里抽出,对半软下来的性器强制进行第二轮的taonong。 这次的手劲比第一次更大,他一边从根部狠狠来回挤压,一边在会阴部位用力按揉,同时去舔下方的两颗小球,整张脸都埋进他的下腹里服侍,逼得杨式瑢yin声哀叫连连、根本没空思考后面的问题。 杨式瑢弓起腰痛苦的喘息,才刚射过、还十分敏感的地方被强势的碾压搓揉,不间断的尖锐快意在身体里像电流一样窜过,他受不住的摇头哭喊了出来,「呜呜、好痛、不要了……祈哥哥、求你饶了我、呜呜呜、祈哥哥……」 他上头泪泗纵淌,下面却也是汁液横流,同为男人,许祈修知道那种骨rou腾飞的快感,对他的哭泣求饶置若罔闻,还变本加厉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哈啊、啊啊啊……呜呜、嗯啊、哈啊……」杨式瑢已经说不出任何完整的句子,只能抽搐着抓住枕头两侧,眼泪沾溼整张脸,嘴唇因为无间歇的哭喊与呻吟始终闔不起来,口水毫无依靠的悬在嘴角,衬得那张沉陷在性慾里的脸,端的是一幅极度yin靡却又十分可怜的模样。 「别忍着,瑢瑢,很舒服的,射出来……」许祈修抬起头去吻咬他的耳朵,用羽毛般的语气搔刮着耳膜,诱哄着才刚射过一次的人再次攀上高潮。 绷紧着下腹承受男人强横的持续加重力道,像是想在短时间内从同一个地方挤出什么一样,杨式瑢忍无可忍的去推那个压在他身上的人,想从被牢牢掌控的局面中脱出,然而最后只是把手无力的搭上男人的肩膀,只记得一边大哭一边喊着「祈、祈哥哥……」,把十分悽惨的脸可怜兮兮的塞进对方胸口里抖着腰撒娇。 终于,杨式瑢在泣不成声里被推上高潮,下半身溃堤一般抖着喷涌出大量水液,比jingye还要稀、还要多,把两个人的衣裤床单都浸溼了,多到让他怀疑自己根本就是在床上失禁了。 射出来之后他愣了几秒,就埋进男人怀里嚎啕大哭,一边哽咽一边控诉,「呜啊啊……很痛啊!我说了很痛你还不放手、呜呜呜、讨厌、讨厌!」 「没事的瑢瑢,你只是潮吹了,」许祈修安抚的抱着对方、拍着后脊,哄声安抚,「除了一开始痛之外,后来是不是爽得快要死了?」 杨式瑢听不进去,还是闷声一直哭,只觉得自己像个孩子一样尿床了十分丢脸,「我不知道!讨厌、讨厌!」 许祈修没再解释,只在他的瑢瑢低泣的时候舔去脸上泪痕,喃喃喊着「别哭」。 虽然没想到杨式瑢竟然哭得这么惨,但至少他的目的达到了──成功满足了他的慾望却又不去想起后入的事情。 最后杨式瑢哑着嗓子讨要亲吻,他随即挪了过去含住那双嘴唇细细舔吮,探进舌头又爱又怜的轻抚柔擦,彷彿要把他的歉意与感情实体化一样,绵软又不失力道的与他廝磨。 杨式瑢显然对他温柔的亲吻十分受用,放松了身体轻哼着浅浅的喉音,在他慢慢离开的时候还主动揽过他,喃了句「还要」,仰头送上嘴唇。 最后,被亲得飘飘然的杨式瑢迷糊的闭上了眼睛,嘴角微微勾起,带着满足的笑意睡着了。 许祈修叹出好长一口气,努力撑着腰不让胀得发痛的性器碰到对方,见他终于睡着了,呼息中带着几分笑意,他才敢从裤头掏出自家兄弟,偷偷亲了那具身体几下,看着那身白皙的肤rou隐隐发着微光,他吞了吞口水,开始自己打手枪。 他忍了太久,一下子就急喘着射了出来。 他本来想射在卫生纸之类的,但杨式瑢睡梦中一声又软又甜的「祈哥哥」让他煞不住车,一回身已经射得对方一身。他缩着身体急剧喘气,想吻他又怕再把他吵醒,只好尽力平復完呼吸之后才克制的亲了下红暖的脸颊,把人抱去浴室再洗一次澡。 许祈修把彼此洗乾净,才让他用背贴着自己的胸口,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个人偎坐一起在浴缸里泡澡。 杨式瑢家的浴缸狭小,硬是要塞进两个男人实在不太容易,他只能一手环抱着已经打瞌睡的人,一手从只到对方腹部高度的水位、一下一下拨着水浸溼他的胸口。 虽然拥挤,但看见他的瑢瑢光溜溜的身上戴着写有两人名字的戒鍊,他忽然感觉十分幸福,满足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微笑。 这个人终于属于他了。 笑容越拉越开,他觉得自己得到了全世界。 == 这一篇在我的粗纲、细纲、细细纲里都没有,就是这两只自己跳出来要求加戏的……(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