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澈倾帝心_分节阅读_54
白星那里知道青和橙早被暗月澈叫去做了别的事,一时半不会回来。 吃着水果的暗月澈把手里的果子放回,抬头望着身旁的绿袖。 “绿袖,外公来了,准备热茶。” 绿袖一怔,才明白暗月澈说了什么,虽有疑惑为什么不出门的小主子会知道老爷会来,却还是听话的时屋泡茶。 历浩站在高大的精雕宏观的宫门前,不知进与不进。若是暗月澈只是单单他的外孙的话,那可以说想进就进,可以现在他的外孙变成了主上,忠心耿耿的他没有暗月澈的传召不敢踏入和倾宫一步。 “外公,来了就进来吧。” 悠然如风的声音自门内传来,清晰明朗。 得到准许的历浩大步从容的走入和倾宫,灰色衣袂扫过湿润的草花,带起点点润湿。 “月主。” 行着神族大礼,历浩恭敬的站在一边上,静静的等候着。 “外公,坐吧,在血液上你是我的长辈,以后见了就不用行礼了。” “是” 在暗月澈的身边的坐下,历浩脸上的严肃和暗月澈的悠闲成对比。 绿袖手托香茗,为历浩倒满精致唯美的茶杯后,退到一边。 “绿袖,我和外公有事要说,你先下去吧,一会会叫你的。” 他和历浩说的事不想让绿袖知道,毕竟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宫女,不需要把她扯进来。 “是” 黯然的转身,绿袖知道小主子没有别的意思,但对看着小主子长大的她来说,是个神秘的存在,一直以来都是将她排在门外的,虽然早就知道,可是还是会有些许的伤感。 “外公,伤是怎么来的。” 暗月澈直接切入主题,心里的答案早就明晓了。 “是心鬼所为,当时我为救族中一个长老施展了大部分的魔法才把他救活,身子较虚,当时刚睡下就有一个黑影来到我的屋里,我与他对打,若平时他一定不是我的对手,可是为救人消耗了太多的魔法,被子他所伤,他的意图并非杀我,只是将我打成得伤后就走了。” 历浩正色的说出当晚的情况,脸上有着明显的愧意,在他看来,主上信任他才在上一代的历神仙去后,把这个重任交到他手上,可以如今竟被一个小小的心鬼轻易的打伤,虽说是趁他不适才下得手,可是也怪自己救人心切才忘了自己肩上的重担。 真是愧对月主对他的信任。 “身为苍无大陆的守护者竟会犯下如此大的错误,历浩你真是好样的啊!” 软软的声调吐出冰冷如万年雪山上千年不化的寒冰语句,紫金双眸锐利如刃,割着历浩那颗忠诚的心。 “属下罪该万死。”起身单膝跪下,历浩为自己犯下这样的过错而自责。 淡然的喝着茶,暗月澈淡眸扫过地上的历浩。 于是,和倾宫里出现了这个一副诡异的画面。 身为外公的历浩安静的跪在外孙暗月澈的面前,动也不动的等着到来的惩罚。 外公给外孙下跪,在平常人家那里如何等的大不孝。可是对于暗月澈和浩来说却是如此的正常。 在暗月澈看来就算生下自己的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女儿,但身为他的属下错了就要受;罚,因为他们手上掌管的不只是天下的安危,更是万物生灵的存在的保障。 在历浩心中,主子就是主子,就算是自己的女儿所生也不会改变什么。 “起来吧。” 暗月澈此时的脸上有着身为一个万物之主该有的凛漠和冰冷。 “等大会过去后,带着母妃一起离开这里,你的处罚到时会给你的。” 他一直知道母妃是为了他在呆在这个沉闷无趣的皇宫里,默默过着自己不想过的生活,现在外公的到来刚好可以让母妃有一个可以回家的借口。 “月主,我闻到了宫里有心鬼在活动。” 一直不语的白星突然出声,跟暗月澈说着他的发现。 “我们去看看吧。” 看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先不说对方不知他的身份,可是现在外公在这里还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现身,看来对方的勇气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白星跳上暗月澈的肩头,历浩起身跟在暗月澈的身后,朝后宫的小林子前去。 绿意葱翠,和风微拂的小林子,两个高大的男子正在激烈打斗着,四周的花草因两人不断放出的魔法而变得萎缩耸拉着娇小的身子倒在地上,空气中漫延着淡淡和血腥味和一股明显的杀气。 花色衣服男子招招狠利,步步逼进到身着米色衣服的高大男子,狠毒的手法不难看出是想至对方于死地。, 与他交手的男子蓝眸黄发,英俊丰朗的脸上出现了吃力的表情,此人正是暗月澈上次出宫时救的人,明无的表弟特巴扬。 此时的他身上衣服几处被割开,渗出丝丝艳红的血,在米白色的衣袍上画出朵朵艳红欲滴的红花,特巴扬稳住扬息,狠狈不堪中带着不肯服输的坚决。 特巴扬不明白这个冰轩国的选手会突然来袭击自己,自从上次被人所救后,魔法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他只能勉强不被对方所杀,可是照这样下去的话,自己只有任人割杀的命运了。 快速一转身,特巴扬躲过男人致命的攻击,脚步有些不稳的站在对方二十步的地方。, 男人看着特巴扬脸上渐现的苍白,得意的弯起嘴角,褐色的眸子出现红光,看起来邪恶而嗜血,看特巴扬的眼神里充满了深深渴望。 全身一凛,诡异的变化让特巴扬瞧出了些许不对劲,心里的不祥更甚。 见到渐渐不支的特巴扬,男子发出毛骨悚人的笑,在静谧的林中显得更加刺耳。 用力挥出一掌向喘着气的特巴扬,透明的力量疾快的打向已受伤的特巴扬,准备致其于死地。 看躲不过,闪不过的特巴扬只能拼命的向后退,可是毕竟有伤在身,速度根本上快不到那里去,眼看着被打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