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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五点半的时候,季谣收到了人事发来的消息,李总同意辞职了。 沈肆行又问:“那署名呢?” 季谣撅着嘴,有些失望地说:“署名的事情肯定没办法了,你知道吗,抢走我署名的那个人居然和我们经理好上了,怪不得呢。我们经理可是有家有室的,老婆温婉贤惠又漂亮,比那个人强多了。” 季谣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居然出轨。” 沈肆行淡淡回应了一声,他倒也习以为常,在医院工作,更复杂和难堪的家庭关系他都见过。 季谣突然想起了什么,放下筷子,认真地对沈肆行问:“沈医生,你以后会骗我吗?” 沈肆行拿着筷子的手一愣,抬起头对上了季谣的小眼神,反问道:“你觉得呢?” 季谣想了想,认真地说:“我觉得不会。” 沈肆行:“那就对了,下次再问这些问题,看我不收拾你。” 语气中还带着明显的威胁。 季谣乐呵呵地笑着,和沈肆行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 途中,季照河打了个电话。 晚上吃饭的时候听季游说了她辞职的事情,季照河来电话关心了一下季谣。 季谣担心露馅,简单说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你爸爸打的?”沈肆行问道。 季谣点了点头,说:“嗯 ,他知道我辞职了,问了问我工作的事。” 沈肆行淡淡地回答:“哦。” 季谣和沈肆行同住了这么些天,好像没有看见过沈肆行和家里人打电话,她有些好奇地问:“沈医生啊,你爸爸mama也在江城吗?怎么不常见你们联系啊?” 沈肆行言简意赅地回答:“我和我爸关系不是很好,因为我学医的事情。” 季谣虽然好奇,但也不好多问。 看沈肆行的表情,似乎不愿意多说这件事情。 吃完饭后,两人共同协作洗完了碗。 沈肆行看见厨房里摆着的烤箱,问道:“你今天新买的?” 季谣点了点头,说:“是的,我准备学习一下烤饼干,下次做给你吃。” 沈肆行:…… 他本想拒绝,但是看着季谣期待的眼神。 有些于心不忍。 “那你一定要按着食谱做,好好按着食谱做。” 季谣信心满满地说:“你放心!等我学会饼干了,然后再学烤蛋挞、舒芙蕾…… ” 沈肆行听着季谣兴致勃勃地报菜单,心里越发绝望。 季谣还在滔滔不绝,沈肆行干脆用最利落的方式堵住了她的嘴。 “唔……”季谣话还没说完,就被沈肆行按在客厅的墙边亲了上来。 沈肆行趁机勾nong着季谣的小舌头。 季谣每次被他一亲,脑子就开始发懵。 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了沈肆行的脖子。 沈肆行的手也没闲着,liao起了季谣T恤的下摆。 灵活的手指只是几下就liao得季谣魂魄升天。 嘴里不断地发出yingning声。 “谣谣真da,都快wo不住了。”沈肆行凑在季谣耳边,声音沉沉,眼神晦暗不明。 季谣一瞬间就明白了沈肆行这句话的意思。 脸颊像是打翻了整盒胭脂在上面一样红。 她不安分地dong了dong,双手推了推沈肆行,小声说:“还没洗澡…… ” 沈肆行本来没想着zuo什么,他不知道季谣亲戚走了没。 可季谣这句话莫过于在给他暗示。 他努力压制着自己心里恨不得马上把季谣就地正法的冲动,yao了yao季谣的耳垂,用极富蛊惑的嗓音说:“那就一起xi。” 季谣被他bao到了浴室。 沈肆行一周没有沾rou味了,在yushi里,他霸道地抓住季谣的手腕,让她帮自己jie纽扣。 另一只手从季谣盈盈一握的yao上满满向xia。 季谣被他liaobo地不行,欲哭不能。 浴室里放着热水,雾气氤氲。 季谣被qifu地流下了几滴的泪水。 沈肆行没有一点善罢甘休的想法。 只是在她耳边说那些让人害羞的话时,语气温柔了许多。 最后,季谣和沈肆行这个澡,硬生生xi了快两个小时才结束。 季谣以后再也没办法直视自家浴室那个很大的盥洗台了。 双腿无力,沈肆行好人做到底,把季谣抱回了卧室。 还大发善心地帮她吹干了头发。 吹完头发后,季谣怕他一时冲动再来一次,自己一扭一扭、委屈巴巴地缩到了床边。 沈肆行想帮她盖被子她都被吓得往后一缩。 可是,沈肆行看见这样可怜、楚楚动人的季谣又怎么能忍住呢? 季谣本想着,一定要拒绝。 不过过度,不能太放肆了。 但是沈肆行一咬着她耳朵,用蛊惑人心的语气说:“谣谣最乖了,对不对?” 季谣就主动缴械投降,tang平任吃。 第二天早上,沈肆行的生物钟在闹钟之前叫醒了他。 季谣像个小懒猪一样趴在枕头上,长发遮住了半边脸。 卧室里空调温度很低,季谣把被子裹在身上,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的。 沈肆行关了闹钟,拿着空调遥控板,把温度调高了一些。 然后起身换衣服洗漱,准备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