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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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别人是婚后多久有了宝宝的,他跟慕迟结婚没几个月就让他怀上了,查出来的时候祁炀吓了一跳,男人也怀孕的吗?这么个惊天的事情发生他的反应只是吓了一跳,然后就顺其自然的接受了。 比起男人能否怀孕一事,少爷本人看重的则是他宝贝也有了宝贝了,慕迟怀孕了,他要……做爸爸了。 兴奋的祁炀一宿没睡着,守在床边看人,床上的可人儿一丁点动静都能惊着他,越看越好看,尤其想到慕迟肚子里有了小宝贝,他觉得更加稀罕人了。 大半夜守着不睡,也是会吓到人的好吗,慕迟就迷迷瞪瞪的醒过来被祁炀吓了一跳,他受惊了祁炀都害怕,连忙说是我,慕迟打量他,很不能理解的问:“你守在这里做什么?” 祁炀边拍着他的背,别扶着他起身,温声说:“没事啊,我怕你渴了没人倒水怎么办。” “怎么会没人倒水?我自己不会吗?”慕迟觉得他怪,他跟祁炀睡一起,他不行对方也行,有什么必要这样看着他的? “你不能乱走动,你有宝宝了,磕到了碰到了怎么办?”祁炀好爸爸的语气对他说:“我守着你,以免你渴了我能及时倒水给你。” “那也不用这样守着啊。” “不,不行,万一我睡的太沉你叫不醒,这样不好。” “你太敏感了,”慕迟靠在枕头上,手放在平平的肚子上,“才三个月而已,还没显形呢,我跑一公里再回来都没问题。” “别开玩笑。”祁炀认真的对他说。 慕迟笑了两声:“真的啊,它还太小,感觉不到什么的。” 祁炀把手放上去,稀罕极了,前两日慕迟闹反应闹的厉害,带医院一查,竟然怀孕了,手足无措的他立马查阅了各种资料,向新手爸爸上路,并且关注着孕期该注意的,生怕他的宝贝和他的小宝贝有什么意外。 他不太懂,他没见过男性生子,他害怕慕迟出了什么事,肯定会比女人更敏感的,三个月他也不能放下心。 祁炀把手放上去,轻轻的摸他的肚子,太平了,慕迟什么感觉都没有,祁炀就好像能感受到似的,认真的,一寸寸的滑过他的皮肤,“宝贝的肚子里有了小宝贝。” 他绕口令似的说。 慕迟跟他说:“宝贝也没有想到肚子里会有小宝贝。” 腰细的哪像怀了孕?可医院给的结果确确实实的是有了,祁炀不敢怠慢,这对于没法有孩子的两个人来说是惊天的喜讯,他打算好了,“我不去上班了,明天开始我就守在家里,一步都不离开你。” 慕迟却不这样认为:“不用这样,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不行,我不放心,”祁炀不同意,“我要亲自来。” 看得出他很在意这个小家伙,慕迟欣慰,他自己也挺乱的,不知道肚子里为什么会有了宝宝,“我都还没有做好准备,不对,我都没有准备它就来了……” 祁炀抬头:“你不喜欢它吗?” “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会怀孕了……” “虽然我也想不明白,但是期待就好了,我们有自己的宝宝了。” 慕迟说:“可是我的事业正在蒸蒸日上的时刻,这个时候突然销声匿迹了,以后要花多少时间来复盘啊。” “不重要,你跟宝宝最重要,我养你。” “才不要你养我,你丢下过我一次,我不信你。” “不会的!”祁炀急了,难得一见的急了,“我,我不会的!我不会丢下你了,不可能的,你不要这么没安全感啊宝贝,你相信我吧,我……最爱你了,怎么会……” “好了,”慕迟搂住他的脖子,拉低他,轻轻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跟你开玩笑的呀。” 祁炀脸色很沉的看着他,“开玩笑?” “嗯,开玩笑的。” “怎么能拿这种事开玩笑?”他生气了,周身都有蔓延的戾气。 慕迟微微松了手,“对不起嘛。” 祁炀真的想甩手走人,他最怕他说这种话,他竟然还敢拿这事开玩笑,可一看慕迟那张脸,他就做不到甩手离开一说了,一肚子火憋着,实在没地儿撒,面上很难看。 “我开玩笑的,”慕迟知道他这是真生气了,轻轻揉了揉他的脸,真诚而又委屈的说:“对不起……” 英雄难过美人关,讲的还真有道理,三言两语把人迷的团团转,祁炀就忘了刚才生哪门子气了,孕期的宝贝更可爱了些,性子柔了,小脸蛋不能久盯,看时间长了会沦陷进去,祁炀就被勾进去了,忍不住的去吻他。 男孩子怀孕一定很艰难,听说生产很痛,他越想越怕,虽然怀孕的不是他,但是一想到宝贝要在产房里忍受巨大的疼痛生产,他就惊的一身汗,他那么怕疼的一个人。 这样一想,他都没有了生气的理由和资格。 控制不住,越吻越深,慕迟呜咽不清的低吟,两个人因为突然出现的新生命而变得更加难舍难分,接吻把握不好尺度,就像往常那样走到了脱衣服的地步。 一记警钟敲醒越演越烈的人,祁炀把慕迟衣服推高,欲真枪实干的时候,便记得他正抚摸的肚子里有了新生命,他便停下来,低头去看袒露的腹部。 “不行……不行……”不是对慕迟说的,是对他自己劝说的,他一沾他就控制不住了,说服自己理智下来是很难的事。 可必须那么做。 “怎么了?”慕迟问完,见祁炀打量他的肚子,他就明白了,说:“应该……没关系的吧?” 他也不清楚,男女的构造又不一样,会不会威胁到宝宝谁都不知道。 保险起见,祁炀道:“万一有问题就来不及了。” “那……”慕迟抬脸看他,祁炀的肤色是欲望的红,“你,可以吗?” 祁炀无奈道:“不可以也要可以。” 很合格,对一个精虫上脑的家伙来说,在某种事上这么没自制力的祁炀,是个艰难的考验。 慕迟摸着肚子说:“我不应该这个时候怀孕的。”还太早,起码再等两年吧。 孩子来的不巧。 “你不想要孩子?”祁炀问他,他在乎慕迟,如果他真不想要他也不会逼他生,生子的痛苦先不说,只慕迟自己的意愿他也要尊重,其实他有点儿怕慕迟不愿意,他还是……挺想要这个孩子留下的。 “我只是现在不想,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快会怀上……”慕迟无奈。 “可能……”祁炀摸摸鼻子说:“做太多了吧。” 没日没夜的,结婚后同居,几乎每天都做,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不用顾忌其他人谁的闯入,有时候正吃饭呢,正工作呢,正洗澡呢,说做就做了,没日没夜的纠缠,才把宝贝做怀孕的吧。 只有这个解释。 慕迟觉得挺耻辱的,“把我做怀孕了吗?” “应该是这样。” “可为什么不是你?”他也是男的啊。 祁炀一本正经的说:“因为……留在你身体里的,当然是你了。” “那这么说……你也有可能怀孕了?”慕迟闪过一个可怕的想法。 祁炀警惕起来了,“你想干什么?” “我们试试嘛,”慕迟翻身而起,抱住祁炀的脖子,“你在下面,我来做,我们试试可不可以……” “你疯了?”祁炀抓住他的手,从自己脖子里拿下,“你现在怀孕试什么试?很累的知不知道?你受不了的。” “不会的,我体力很好的。”慕迟自信的说。 “你体力很好?”祁炀懒得揭穿他,“什么都不要你做,我还没够你就倒了哪次不是这样?” 躺着享受的人次次扛不住了,这也好意思说自己体力好? “太久了哪有人撑得住?怪我吗?”慕迟不承认,“你每次都那么长时间,还怪我扛不住!” 话题跑偏了。 “你别那么大声说话!” “你凶我!” “你还那么大声!”祁炀跟他闹,两个人完全不在一个频率上,他怕他嗓子疼,孕期少爷警惕到了极点,一点儿大动静都不敢让他做,慕迟则不这么认为,认为他想要吵架。 “你还凶我……”他哭了,当着祁炀的面,小眼泪直往下流,借着怀孕撒泼,可没谁了,三两下把人吓得连连道歉。 “对对对,我错了,我不该凶你的,你别哭,”情绪不稳定肯定也会让宝宝受牵连的,少爷匆匆道歉,“我是为你好啊宝贝,你声音太大了嗓子会疼的,宝宝受不了的,人都说母子连心呢……” “你就是为了宝宝,没了他你就会凶我对不对?我给你生孩子行了吧!我生完你跟它过去吧!”慕迟翻身往床上一栽,重重的,看的少爷心颤了一下。 “宝贝,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把他掰回来面对自己,慕迟不愿意,他又不能来强的,只能眼巴巴的绕到床另一边去,慕迟又转身,翻来覆去对不上他的脸,祁炀放弃,握着他的肩膀在背后说:“你和宝宝我都爱啊,什么叫我跟它过啊,你以为我只是稀罕孩子吗?这个世界上会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我只想要孩子大可娶了别人就有了啊,我稀罕的是你生的孩子,所以我最稀罕的人是你,这样说你懂吗?” “不懂!我不要听!”他把被子蒙起来,不听他讲话。 “你想我怎样啊?怎么证明我在意的是你?嗯?你说,”祁炀拿掉他的被子,“你想要在上面是不是?好,我答应你,你来做,可以吗?” 突然从被窝里惊现的慕迟,“真的?” 祁炀宠溺道:“真的,都依你行吗?但是要答应我,感觉累了不舒服或者怎样就要停下来,听到了吗?” “好,”他迅速答应,倒不是因为反攻一事惊喜,而是想要看看祁炀是不是也可以怀孕,他推他躺下,“你躺好,我要做了。” 祁炀无奈,顺从的除去自己的衣衫,乖乖躺下了,他虽然是第一次躺下面,但还是掌握着主动权,扶着慕迟的腰,怕他累着怎么的。 慕迟便认真的琢磨起反攻一事了。 …… 过程并不是很顺利,试了几次,根本进不去,第一次很难的,他又没什么经验,祁炀指挥他,他就怎么做,但见祁炀皱起了眉头,他就退缩了。 “疼不疼?”他小心的问。 祁炀拧眉说:“有一点。” “那,要不……算了吧。” 宝贝没技术,疼痛是必然。 这场反攻有点儿心虚,顾忌太多,一点也不尽兴,慕迟道:“算了,不试了。” 祁炀是真的在疼,他看着心也一抽一抽的。 趴下来,慕迟就乖了,祁炀双手搂住他,慕迟脸贴在他胸膛上,柔下来道:“我知道你爱我,我给你生孩子,是自愿的,你不要那么紧张了,我会好好照顾它的,一定让它平平安安的来到这个世界,让它叫你爸爸,让它健康的长大。” 摸摸他的头发,祁炀低笑胸腔便有轻微的震动,他亲了亲他的发丝,“我会陪着它一起长大,给它最好的教育和一切,我不会逼迫它做什么事情,会好好的保护它,让它幸福快乐的成长,因为是你的孩子,我纵容它会犯下的任何错误。” “这样会教坏它的……” “没关系,什么代价我来付。” 慕迟笑一声,趴在他身上,手掌垫着下巴,看着祁炀说:“你一定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 “那可不一定,”祁炀说:“但我一定是全世界最好的丈夫。” 他再次亲吻了他一下。 慕迟翻下身,睡在了祁炀身侧。 “宝贝,生孩子你怕不怕?” “怕。” “那怎么办?” “怕了也要生啊。” “这么勇敢啊。” “因为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一直都陪着。” “说话算话?” “食言天打雷劈。” _ “祁炀,祁炀……” 不知道是谁在叫,祁炀昏沉着脑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指尖发凉,入眼的是分辨不清的脸蛋,他深深闭了下眼睛,这才看清,面前的是陈淼。 还有赵毅然,顾飘等人,都是熟悉的面孔。 “好点了吗?“陈淼问。 祁炀不知所措,“我怎么了?” “昏倒了,你发烧了。”陈淼说。 祁炀不太记得了,但知道自己此刻处于什么地方,是球场,他浑身湿淋淋的,便问:“慕迟呢?” 大家浑身都湿透了,他们不要命的打加时赛,这场球赛是认真的,后来下了暴雨,球都看不清了可几个大男人的胜负欲还是那么强,他们觉得这样更刺激,更有挑战性,结果就有人倒了。 刚问完,慕迟就提着衣服从另一边过来了,他们给他让路,慕迟穿着单薄的球衣球裤,却拿着厚重的衣服往祁炀身上裹,给他拉拉链,对方就这么看着他。 慕迟抬头道:“跟爸联系了,一会过来接你上医院去,身体不行就别强撑了,非要倒下才觉得好玩吗?” 慕迟把他架起来,几个人一起帮忙,祁炀昏昏沉沉的觉得站不住脚,更觉得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是…… 他道:“你……没怀孕?” 慕迟一顿,不知所以,“什么?” 祁炀立马闭嘴了,偏头过去。 慕迟也没太听清,扶他往校外走。 祁国衷亲自来了,接祁炀上车,往医院送去,慕迟没跟着,在外面收拾篮球,他穿着单薄的衣衫,露着双腿和手臂,浑身也是湿淋淋的,祁炀就有点儿担心。 他怎么敢这样去打球呢?冒着大雨玩剧烈运动,宝宝怎么办? 越想越沉,头重脚轻感,靠着椅背,慢慢又有点儿失去知觉了。 _ 初元十二年,武帝亲率百万雄兵灭异族幽州,幽州王负隅顽抗,数日应战,兵不敌,粮不济,即大败于前,大梁来势汹汹,势如破竹,幽州王被困敌国数日,大梁武帝言,以物易物。 则用幽州王男宠折苏相换,小小异族,大梁可铁蹄踏破,如今有回旋之余地,幽州王男后便要将那折苏送与敌国,他人言,家国天下,儿女私情且放一边,一代男宠,身兼重职,以物换物,便用那己身换吾王相回,无一句怨言。 他人皆知,那折苏虽为男宠,却在幽州堪比一相,腹有诗书,朝前可指点江山,朝后相夫教子大家典范,侍奉幽州王数年,尽职尽责,做一幕后宠臣,惹众人妒忌,却只事了拂衣去,冰清玉洁,不与世俗纷争。 一代相臣退出权利舞台,甘愿做那卑贱男宠,幽州谁人不知,那折苏一心扑给王上,与幽州王相爱数年,不得名分,世人揣测纷纷,折苏则置之一笑,何故?无,只他甘愿。 他不愿他的王,难为半分。 大梁武帝看不起小小幽州,却觊觎那口口相传的男宠折苏,听闻有那谪仙之容,断袖之癖的武皇帝心有不甘,亲自率兵连日攻打那弹丸之地,只为一睹美人芳颜。 数日后,折苏临入大梁边境,武帝亲自相迎,盛世一眼,武皇沦陷。 只那心有所属的异族天仙,孤身一人踏入敌国,心死,却也无怨。 大梁帝国迎来新一代盛宠男妃,武帝言:百花齐放,只那一朵异族令我心神荡漾,后宫美男千千万,闻见芳香的,偏只有那安在云锦阁心有所属的男仙折苏。 ※※※※※※※※※※※※※※※※※※※※ 第二个梦境开始了。 武帝:祁炀饰 折苏:慕迟饰 事实证明,何时何地,少爷都贪图迟崽的美色! 强行宠爱桥段,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恶搞啦! 披着迟崽外貌的折苏公子:不爱你,我是认真的。 披着少爷外貌的大梁武帝:不要脸,我也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