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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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的温馨提示:经过了这么多时日,两人也差不多进入了蜜月期,接下来细细要密集开车了。车速很快,小朋友们要捂好眼睛呀。 —————— 玉儿病愈的次日,朝臣发现他们的主上竟在一夜之间像换了个人似的。虽然面色仍有些苍白,但精神焕发,眉目疏朗,唇角带笑,较平日里更少了几分懒洋洋的风流态度。 他们一头雾水,不知道主上是经了哪位神医的妙手。许卿更是头一次在朝会过后被燮信私下约见,有些受宠若惊。 “许卿所查之事可有眉目了?” 隔着屏风,许卿看不到主上的神色,却有叽叽咕咕的异响,还有一丝几不可闻的yin靡气息。他猜测主上正在与女子玩乐,但主上的声音吐息却并无异样。 “那支刺伤陛下的箭似乎是神武营的形制。”这是他唯一探查到的有用信息。 “不错,许卿果然机敏心细。” 许卿受了他的夸赞,有些不安:“可是,神武营有十几位将帅,老臣无能,并不知是谁的麾下所为。是以昨日在朝堂上未敢声张。” “谁的麾下并不重要,你只知神武营是效忠于谁便可。” “当然,那神武营是逆王燮裕所建,得陛下特赦,才免株九族。如今他们不知感恩,反欲行刺于陛下,实是当株,只是……” “眼下各地纷乱不休,正是用人之际,他们并非人人都有逆反之心,许卿要为孤做的,便是查出是谁在幕后煽动主使。”燮信微微一笑,这老臣果然聪明,无怪乎这么多年在朝中屹立不倒。 玉儿正坐在他膝上,臀下垫了块帕子,她双腿微分,rouxue中yin液淌了一大片,被燮信的手指不住带出,往外飞溅。 许卿听了心中了然,主上这是要杀鸡儆猴。又往那屏风一侧望了一眼,心中暗想:主上这般风流不羁的气度倒和老燮王有些相像。他一边狎玩女子一边和自己筹谋议事,气息却丝毫不乱,如此自持,真令自己汗颜。 许卿年轻时十分好色,御女无数,于性事上颇有研究,临到花甲之年还是宝刀未老,眼下他猜度着屏风后的情形,有些心猿意马。又见主上没再发话,便自告辞去了。 玉儿自昨夜病愈后,便一直黏着主人,让主人喂了吃食,净了身子,又伸出小舌在主人颈下舔弄许久。 下朝后的燮信也不离身地将她放在腿上抚弄,只是教她不要出声。她听话地咬着唇,身下尿尿的地方一阵阵的舒服。 “玉儿真乖。”燮信亲了亲她一片潮红的玉颊,一根手指仍在她粘腻的rouxue里进出着。 “主人,不要弄了……”rouxue里酸胀起来,又舒服又难受,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玉儿不想吃主人的东西么?” 玉儿的rouxue小得可怜,像她的心智一样发育得极慢,燮信不欲把她弄坏了,因此想着用手指将它扩开些,日后自己用时也好教她少受些痛。 “玉儿想吃……”虽然不知道主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她想主人喂给自己的都很好吃,没有自己不想吃的。 “那就乖乖听话。” 玉儿的头倚靠在他肩上,双手搂着他的头颈,“唔……” 燮信慢慢又放了一根手指进到xue口,玉儿的rouxue一下子缩紧了。 “主人……玉儿要尿了……啊……”她紧紧抱着主人,双腿不住发颤。 狭小的xue口被撑开两指宽,已经让怀中的玉人承受不住,屁股哆嗦着,泄出了一大滩白花花的阴精,因为有手指堵着xue口,并未涌出来。 燮信指间一片湿滑,但他不欲抽出,仍试着两指并进,一点一点扩开狭小的rouxue。 随着他的进入,玉儿的身子战栗起来,花xue又一阵收缩,直欲把他的手指夹断似的。 “玉儿。”他低唤着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吻,中指在rouxue里往上轻轻顶弄。 “啊……” 透明的水柱激射而出,飞溅的爱液淋湿了他身前一大片。 玉儿身子痉挛不止,玉户间yin液淋漓,额发被香汗打湿了,迷朦的双目半睁半闭,最后无力地阖上了。 他微微一怔,看着怀中泄身后一团绵软的玉人。她刚病愈,他按捺着自己的欲望,不欲让她受累,谁知只是摸弄了几下rouxue,她反应便如此剧烈。 许卿回到宅邸,命人将儿子许十开召来。 许十开不知父亲大人有何要事,自是听命来到了前院,身后跟着一个身姿丰腴的女子,这女子颈间垂了一根细细的银链,由他牵了一路行来。 他坐下后,那女子便慢慢爬到他脚边,肥臀不住摇着。 “咱们议事,叫月莹干嘛?”许卿一向不拘礼数,因此谈话间颇为随意。 “meimei一听是父亲,就摆着尾巴,硬要孩儿带了来。”许十开笑着道,一面拉了拉手中的银链。 那女子竟汪汪叫了两声,似是极为欢喜。 “哈哈,那也好。今日为父被燮王私下召见,谁想他竟一边yin乐一边同我讲事,勾得我火大。”那女子似是听懂了,爬到他腿间,肥臀摇的更欢了。 “他一向如此,我meimei不还是他调弄好的?”许十开满不在乎道。 “说到这个,你早年抢他那小奴时,可有看清品貌如何?” “什么抢啊,父亲大人又冤我。我不过是看了她一回,还想再找机会看一眼罢了。” “那你可看清楚了?唔……月莹,慢点吃。” 女子叽叽咕咕地吃着老人的roubang,身前两只肥乳汁液横流。 “孩儿看得并不仔细,只记得大冬天的,那身子比雪还白,啧啧。meimei,掰开你的xue儿。” 女子听了,双手掰开两片肥硕的yinchun,xue口处一个拇指粗细的圆孔黑乎乎的,正对了许十开。 “唔,孩儿也要一起了,父亲大人。”说着,露出不长不短的roubang,往那xue孔里戳去。 女子被他入得身子直往前倾,嘴里还是不停,灵活的唇舌在老人的roubang上嗦弄不止。 许卿被她吞吐着roubang,身心皆有些飘然欲仙。又见儿子也抱了女儿的肥臀,把那rouxuecao弄得叽咛作响,自己便往前直顶到柔滑的喉咙深处,精关一松,在女子嘴里大大方方射了一回。 女子的臻首往前,双唇紧裹了棒身,急急咽下,竟一滴也没漏出。 “月莹的口xue越发好使了。不枉为父要了你回来。”许卿大感快慰,摸了摸她的头。 她张口欲答,身后的rouxue被哥哥狠狠捣弄了几下,一阵剧烈的快感淹没了她,抖颤着双乳伏在地上,rutou挨到了地毯上的毛刺,再也受不住,即使绑了系带,乳汁还是不住四射而出。 “真没用!rouxue松垮得没味了。”许十开举掌啪的一声拍在那肥臀上,引得女子哀吟出声。 “呵呵,你便用那后xue罢了,何必置气?” 许十开道:“父亲大人不知,meimei说信王那时用了她后xue多次,我都忌讳了。”说着又恨恨挺弄了十数下,这才一泄而出,重坐到许卿对面。 有下人进来斟茶,许卿问她道:“给小姐挤奶了吗?” “回老爷的话,辰时挤过一回。” 许卿摆摆手示意她下去,慢慢饮了口茶,对儿子道:“为父有几件事要交代你去办。” 许十开素来好交游,与神武营将士也有些交情,许卿便将几件小事交付于他。 他自接应下来。又道:“这几天就将meimei放这儿,给父亲大人逗趣如何?” 许卿来者不拒,欣然接受。 “只是meimei如今又怀了孕,少不得要漏奶出来,父亲大人吃不完可叫人多挤两回。”那许十开又说了两句,便自院里出来,往神武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