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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亦觉无奈,“好,都答应你。” 团子忽然狡黠一笑,从孟亦觉怀里滑溜溜地钻了出来,爬到他旁边。 紧接着,圆团状的身躯一阵变化。泠渊竟再度变回人形,一手支着下巴,慵懒地侧躺在孟亦觉的身边。 孟亦觉一愣,“你……” 这么多年来,他早已习惯每晚都抱着泠渊睡觉,但泠渊从来都只能以团子的形态出现在他的榻上。如今团子却化作人形躺在他的身侧,让他登时慌乱起来:“人形,不行的……” 泠渊看着他,“师尊刚才答应了,只和我‘一个人’睡。” “可那是……” 泠渊伸出手臂揽住他,“无论团子还是人形不都是我么,又有什么区别呢。就这一晚,保持人形,好吗?我会乖乖睡觉,不打扰师尊的。” 说着他就闭上了眼,一动不动躺在被窝里。 “师尊,我睡啦。” 孟亦觉欲言又止。 两个男子同床共枕,哪怕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徒弟,也还是……怪怪的。 从前抱着团子的时候,孟亦觉大可以将泠渊当成一个软绵绵的抱枕来看。 而现在,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子就躺在距离他不到半尺的地方,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体温,甚至是心跳。 少年安静地睡着,黑色的碎发凌散地贴在额前,下方是英挺的眉眼、五官,睡袍下结实匀称的肌理若隐若现。 孟亦觉呆愣地注视着泠渊的睡颜,心脏忽然砰砰地加速跳动。 明明眼前就是最熟悉、最亲近的人,他却不敢多看了,只微红着脸蛋转了个身,背对着泠渊,身子小心地蜷起来。 过了会儿,他感觉泠渊有力的臂膀从后面绕过来轻轻搂住了他。耳边传来似有似无的懒散低语。 “师尊,好梦……” * 一夜好梦。 次日清晨,孟亦觉走出屋,发现屋门口的龙崽还在窝里睡得正香,一点儿醒来的痕迹也没有。他略有些吃惊,喃喃地:“这小崽子,睡得还真沉。” 那是当然。 泠渊跟在他后面出屋,瞥见龙崽呼呼大睡的模样,心里这么说道。 临行前,孟亦觉在龙崽的窝里留了相当数量的食物和玩具。而后便随大队一起去了延云宗的练武场,参加仙盟联考的开幕庆典。 延云宗的练武场非常宽阔,孟亦觉目测至少有三个足球场那么大。 皓月宗修者被安排在场地南边的坐席上,赖旭带着要参加表演的弟子去候场,其余人则依序入座。 孟亦觉在泠渊和盈盈之间坐下,目光环视四周。 他们的左手边坐着的是东道主延云宗的修者,齐刷刷的一片白;右边则是烟波宗的修士们,均穿着蓝色道袍。 视线放远,延云宗的左侧坐着沧阳宗和百花宗的修者,再偏一点,则是各种杂七杂八的小门派、各种来路的宾客,还有前来观礼的普通百姓。 孟亦觉的目光四下转了转,忽然感觉有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 他搜索了会儿,发现昨夜见过的那个延云宗小少爷上官芹就坐在延云宗靠前排的坐席间,正回头冷冷地盯视着自己。 哦,看来这娇蛮跋扈的小少爷是真盯上自己了啊?孟亦觉淡淡一笑,移开了目光。 又过了一刻钟,云绮在众人的注视下大步走到场地中央。全场肃静,他深情并茂的演讲借由术法放大,传到练武场的每个角落。 云绮文绉绉地演说了一大段,对在场的各位来宾表示欢迎,最后宣布开幕庆典正式开场。 在延云宗的歌舞和奏乐节目过后,就是各个参加联考的宗门的弟子们要亮相的时候了。 延云宗作为东道主自然是打头阵,数十名身着白色锦袍的弟子整齐入场,领头的男弟子与上官芹面目有几分相似,观众里有人认出他来:“那是延云宗上官掌门的侄子,上官蓁呀!” 上官蓁甩开背上的拂尘,其余弟子们迅速分散开来,站到场地的各个角落,构成八卦太极鱼的图案。孟亦觉一眼认出,这是阵修里的传统阵法,八卦阵。 众弟子齐齐甩动拂尘,优美得像是一幅画。五颜六色的法阵接连生成,彼此联结起来,共同构筑成威力巨大的法阵群,可谓“法阵的盛宴”。 表演完毕,赢得掌声阵阵。 坐在前排的白霄真人忽然回头,对孟亦觉说:“延云宗历史悠久,尤其对各类术法研究颇深。上官家族世代执掌延云宗,他们掌门上官乾就是当今修真界第一阵修高手,而此次参加联考的弟子恐也以阵修符修居多,团队作战很有优势。” 作为一名符修,孟亦觉也知道,术法修者的长处就在于诡谲无常,能出奇制胜,要是战术配合跟得上的话,延云宗的小队将会很难攻破。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蹙眉,“但我们的队伍里,就只有顾朗是偏术法的……” “嗯。”白霄真人点头,嘴角却勾起淡笑,“不过我这个徒弟最擅长的,不是布阵画符,而是——破阵解咒。” 白霄真人话音一落,坐在他旁边的顾朗也转过头来,咧开嘴巴灿烂地笑着。透过他的面部表情,孟亦觉似乎看到一只哈士奇呼哧呼哧在吐着舌头傻笑。 他被逗得咧了咧嘴,“小狼崽,那之后可要靠你了,一定要打败延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