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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文心对他得反咬一口心服口服:“明明是因为那个时候老子自己发现你对我心怀不轨……喂!!!!你他妈又发什么疯?” 没等他说完,魏淮洲突然站起来,卯足了劲儿“嘿”了一声,两手托住文心的腋下抱小朋友一样直接把人高高举了起来:“宝贝儿你也太好了!有点忍不住,来抱一抱!” 桌上的书都被文心不小心扫落在地,乒乒乓乓的,两个动作大得把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回头一看: “我靠!!洲哥你们玩儿啥呢?举高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甜!!” “牛,牛逼啊洲哥,好臂力!好腰力!!” “哇哇哇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贵子个屁啊,你他妈是不是祝得有点儿早?” …… 这人抽风一阵一阵,自己抽就算了,每次还非得拉上他,脸皮厚得都不知道丢脸两个字怎么写。 文心真的要忍不住揍人了。 “你他妈是脑子被门挤了吗?快放老子下来!!” 魏淮洲不放,整整齐齐笑出八颗牙:“你不喜欢举高高?” 文心一拳揍在他手臂,火冒三丈:“谁会喜欢?两个大老爷们儿举个屁啊!” 魏淮洲遗憾地哎了声,从善如流把人放在桌上坐着好,张开双臂:“我喜欢,那你举我吧。” “……” 两个人表情和体格鲜明对比,吃瓜群众被他俩逗得快喘不过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洲哥,你撒娇我有点接受不了。” “文心能举得动你就有鬼了,洲哥能不能有点逼数?” “秀恩爱死的快!憋在强行塞我狗粮了!” 路言看得津津有味,觉得这个可以学学,甚至还活学活用转头拍拍杜斯然的脑袋:“小然然,你要不要也来举举?看我的二头肌,不仅可以举,还可以玩儿抛接!” “……滚!想都别想!” 杜斯然简直服了他了。 还抛接,当他是只指挥棒啊! 教室里正热闹着,老骆忽然脚步匆匆走进来,没管大家早自习时间还在闹腾,面色严肃敲敲讲台:“文心,魏淮洲,你们两个来一下办公室。” 老骆很少有这么认真的样子,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猜测是出了什么事。 魏淮洲用手背碰了碰文心的脸,软软的,让人一碰就上瘾。 “走吧宝贝儿,看戏去了。” 两个人前后走近办公室,里面已经聚集了好些人,校长,年级主任,组长,甚至,还有魏淮洲mama。 相比较昨晚在魏淮洲家里见到的那位和蔼和亲又跳脱的母亲,今天的魏母看起来就是一位高冷贵妇人,精致又内敛,光是静静坐在那里不说话就觉气场强大。 在魏母对面的一对夫妻应该是学生家长,衣着端正,看起来家境应该不错。此时女方面色铁青一言不发,男方正好相反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魏淮洲勾勾文心的手指,小声在他耳朵边道:“我妈又端上了,一会儿估计没咱们俩什么事,看她表演就行。” 看见他们进来,魏母总算露出一点矜持的笑意,冲他们招招手,对面前卑躬屈膝的夫妻冷着脸:“别对我说,受害者又不是我,孩子来了,道歉也认准人。” 看来这对夫妻不是别人,正是岑宴西的父母。 岑宴西不在也是意料之中,刚刚发生这种事,估计家门都不敢出了,更别说来学校。 魏淮洲一手揽着文心肩膀,一手还随意揣在衣兜,看起来比在场任何一个人都要放松。 “你们就是学姐的父母吧?” 男人立刻点点头。 魏淮洲握着文心的肩膀把人往前一带:“喏,你该道歉的人是他,你女儿干了什么好事,你应该都已经很清楚了吧?背后搞鬼在别人衣服上撒信息素这么阴的手段都能使出来,岑学姐家教可以啊。” 岑宴西母亲憋不住了,恶狠狠瞪着他们:“你怎么不说西西……” “文芳!住口!” 岑父厉声一喝,将岑母拉到后面,面对文心时再次陪笑:“小同学,我知道是我女儿做了错事,但是毕竟都是一群孩子,大家都不懂事,我在这里代表我女儿,郑重地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跟她计较。” “不懂事?” 没有给文心回答的时间,魏母已经拂过衣角站起来:“岑先生把这话也说得太容易了些,说是孩子,都是十七八岁快要成年的人了,总不至于跟两三岁的小朋友一样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吧?” 这就是不愿意接受和解的意思了。 岑父忐忑了一个早上的心登时跌下万丈深渊,哇凉哇凉得难受。 本来岑家也算是小有势力,在学校管理层又有点儿关系,这么一点儿小是随便遮掩就过去了。 谁知道岑宴西眼光这么行,随便一踢就踢到了铁板。 魏家的人力,能力,地位各方面都他们倾尽全力也无法望其项背的,毫不夸张地说,对方随便切断一个商源,都能岑家带来难以磨灭的影响。 为了整个岑家,就算岑宴西已经被报复成那样,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魏家他们得罪不起。 在场不只是岑父,就连一众校领导都忍不住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