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南宫玉的心病
田七七眼见此景,心中不由得既恼火又无奈…… 想了想后,田七七重重一跺脚:“我给她机会,那谁给谨玉机会?一条鲜活的性命就这样没了,难道她不该以命抵命吗?告诉你,这次我看在魅非的份上饶你一回,下次再见,我非杀了你不可!” 魅离闻言一阵愕然,似是料不到田七七会这样轻易地放过自己。而一旁的魅非却已千恩万谢地按着她直磕头:“谢过主子不杀之恩……” “你们走吧~下一回可就没有这么走运了。”田七七冷静下来后,才发觉自己刚才太过冲动了,竟扯到了脑袋的伤处。如今只觉得一阵阵的隐痛传来…… 魅氏姐妹磕头谢恩后,立马便消失在了田七七的视线内。 “柒柒姐!你没事吧?”王美仪刚才被魅部的人在外面控制住了,根本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今好不容易得了自由,便第一时间冲进房间,看看田七七有没出事? “不用大惊小怪的,我没事。”此刻,田七七已然在龙锦瑟的搀扶下重新躺回了床上。看到王美仪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内心不由得一阵感动。 “走开!少在这猫哭老鼠假慈悲!”王美仪看到龙锦瑟正要喂田七七喝水,赶紧便冲上来,将茶盏一把夺了过去。 边喂田七七喝水,王美仪边忍不住再次出言讽刺了龙锦瑟与徐展博俩人一句:“要不是你俩招惹来的事端,柒柒姐能这么难受吗?看!大门就在那边,好走不送!” 说完,竟将小嘴往门口处轻轻一嘟。 龙锦瑟看到这里,却忍不住善意地笑了笑:“看不出来你这小丫头还有几下功夫呢~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七七应该就是你的师傅吧?” “是又怎么样?有本事的咱俩再光明正大地比试一场!”王美仪使劲一仰脖子,似乎对龙锦瑟之前在门口偷袭自己的行为极为不满。 “好,有机会一定好好领教领教。”龙锦瑟越看这小丫头越有意思。不过,此刻还不是说这事的时候,因为解决七七与自家三王叔之间的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七七,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你是不是该去把人给找回来呢?”有王美仪在,龙锦瑟不好直接说出龙啸天的名讳来。 “再说吧~现在我的脑子乱得一团糟!等我慢慢理清楚后再决定。”终于得知事情真相的田七七,不知为什么?竟然生出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来。 “事情已然真相大白了!还要等什么呢?连我看了都替你们俩着急。”龙锦瑟却丝毫不买帐的重重一跺脚。 “锦瑟,这事不能急,就让七七慢慢想清楚后再作决定吧,好不好?”徐展博看到表现得比当事人还要焦急的龙锦瑟,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只得将她连抱带哄的弄出了房间。 “小丫头,记得好好照顾你家师傅。”远远的,传来徐展博的叮嘱声以及龙锦瑟表达不满的声音。 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田七七对上王美仪那满脸疑问的样子,心中却乏得很,一时半会的也懒得跟她解释。 最后只闷闷地说了一句:“我累了,想休息一会。”然后便索性闭上眼睛装起睡来。 王美仪看到田七七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便也识趣地退了出去。不过,却并没有走近,而是打起精神守在了门外。 田七七在这里纠结着,皇宫里头却有人比她还要更纠结。那人便是南宫玉。 当女皇得知田七七转危为安的消息后,才总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冷静下来后的她,便开始思考起这起刺杀事件的疑点来…… 恰好此时,南宫玉为了探知女皇对田七七遇刺的态度,便以请安为借口,来到了太极殿。 看到出现在眼前的小女儿,女皇眼中突然极快地掠过一抹精光:“玉儿来了?可有何事?” “女儿只是心中挂念皇上,所以特来请安……别无他意。”南宫玉目光闪烁地回了一句,却在最后特意表明了自己此番的目的,乍一听,倒颇有一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女皇听后,意味深长地抿唇一笑:“难得玉儿如此有心,朕心极为安慰。来人,赐坐。” 南宫玉颇有些受宠若惊般,小心翼翼地侧身坐在了凳子上。 要知道,自打孙志威的事情发生后,女皇这些日子一直没给自己看过好脸色。现在冷不丁地来这一下,她还真有些不习惯呢。 女皇将南宫玉的惴惴不安看在眼内,脸上却丝毫没有加以理会,只是一脸淡然地扭头冲身旁的女官吩咐道:“去!传朕的命令,一定要将柒柒专员被刺杀的事件查个水落石出!朕倒要看看,是哪个如此大胆?居然敢在朕的背后捣鬼。” 女官应声后便立马转身离去了。而留在殿内的南宫玉在这短短的一瞬间,脸色却已是变了几变…… 仓惶离开太极殿后,南宫玉气急败坏地回到公主府后,却依然坐立不安。 想了想后,她终于叫来了俩名宫人。往他们耳边吩咐几句后,俩名宫人便领命分头离开了公主府。 不一会,俩顶轿子便乘着夜色,悄无声息地,前后脚停在了公主府的后门。 “公主,长孙公主到了。”一名宫人如鬼魅般走进了正殿。 “公主,田相已然到了。”相隔不过十几秒钟,另一名宫人便急急步入,跟南宫玉禀报来了。 “好,快快有请!”南宫玉一听,眉间的阴沉才稍稍消了一些。 不一会,千娇百媚的南宫月便在一名中年男子的陪同下,步履翩纤地走了进来。 “大事不好了!”南宫玉将身边宫人全数摒退后,才一脸气急败坏地冲着其他俩人说道。 “姑姑莫要惊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南宫月虽然被眼前的南宫玉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便冷静了下来,呈现出一种与其年龄不相符合的沉着来。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一旁身穿紫袍,勉强算得上风度翩翩的田相却拈着修剪得极为用心的胡子轻轻道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