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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厕所,待会再回来谈。” 邵星束出去以后,表情就垮了下来,啥玩意,这把他们当送菜的。 等到决赛的时候,就让他们看看! 邵星束愤愤地想,心底又响起了昨夜在湖边听到的那个声音。他摇摇头,进入厕所。 想上厕所当然是托词,邵星束只是不想再看着那些人稳cao胜券,似乎蝼蚁们根本无力反抗的模样。 “我……不喜欢。” 邵星束打开水龙头,双手捧着凉水洗了把脸。 等他再抬起头时,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身后站着一个人。 “是你……” 邵星束眼睛徒然瞪大,却被人一把扣住手腕拖入了厕所隔间! “啪嗒”一声,厕所门被人凶狠地关上,邵星束的背部撞在有些冰凉的门板上,但他并没有迎接一场意料之外的战斗,他一点也惊讶,也不害怕,眼中带着喜悦。 “你好,我是因为星束不足,而追过来的变态。” 沈飞乔低下头,温热的额头抵着邵星束碰过凉水而微凉的额头。 这就是少年人的狡猾,似乎只要不说名字,装成不认识的忍,就不算“私下见面”。 “你要是不来协会,我可能根本不会发现。不过你们也来的太频繁了,让我根本忍不住。” 沈飞乔搂住邵星束腰,少年细瘦柔韧的腰肢一手就能圈住,沈飞乔再用一手把邵星束的双手交叉锁在顶部,这姿势就像是真的尾随痴汉终于逮到了机会,把自己的小羔羊堵在了无人之处。 “是,是协会今天叫我们过来说决赛的事。” “哦?和你们说了比赛规则改变的事吗?”沈飞乔挑眉,他也是今天才知道,他不认为协会会对其他队伍那么好心。 “没有,只说了地形的事,比赛规则是我昨天在萨尔和邵从越那里听到的。” 邵星束一说,沈飞乔就登时朝邵星束身上压去,一挑眉。 “昨天,萨尔,邵从越?怎么,我之前跟你说的话都忘了?转眼就和不认识的一起说话了?” “是碰巧!”邵星束急忙解释,“不小心碰到的!” 邵星束告知沈飞乔昨天是怎么遇上的,沈飞乔的脸色却依然黑沉一片。 “笨,他们就是在那等你。不然帝都哪来这么招摇一艘画舫停在那,湖边还没什么人?” 这话一出,邵星束才觉得似乎……真是这样? “你就是没有警惕心,容易轻信……” 沈飞乔越想越气,低头在邵星束唇上用力咬了一口,邵星束立刻吃疼地张开口嘶了一声,沈飞乔便趁机往那温热湿软的口腔探去。 舔舐,吸吮,如同饥渴的沙漠旅人,疯狂地啜饮着少年甘美的滋味。 那摁着邵星束手腕的手也放下,转而扣在他腰上,少年炽热的体温相互摩擦渗透,宽松的T恤下摆轻轻撩起,触碰到顺滑柔软的肌肤。 协会里的空调开得很足,但这方寸之地却像是在蒸笼里,热浪guntang得快要烧起来。邵星束的脑袋像被人灌入了一罐又热又烫的蜜糖,他快要不能思考,却觉得甜得快要哭出来。 邵星束确实哭了出来,但那只是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 沈飞乔微微抬头,亲吻着他眼角的泪水。 “怎么还不会呼吸?” “我……我……” 邵星束说不出话,他的腿被沈飞乔的长腿压住,两人之间几乎没有缝隙,邵星束明显得感觉到沈飞乔那不同以往的状态。 邵星束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他,他他他可是看过实物的。 这下邵星束的脸彻底红了,从而耳根到脖子,皮肤上全是极为均匀的淡粉色。就像有人采了一筐桃花瓣,捏成桃花汁子,洒在了他的肌肤上。 沈飞乔目光沉沉地看着邵星束,就像要择人而噬的野兽。 “你再这样……” 沈飞乔侧头在邵星束耳边轻声说话,那唇齿间guntang的气息喷洒在耳垂上,沈飞乔把剩下的半句话说完。 “我就不只是这样……这么简单。” 邵星束立刻想往后缩,但他背后就是门板,他无处可去。 沈飞乔把头埋在邵星束的脖颈里,又抬起头亲了邵星束的脸颊一下,隔了一会又重复着一样的动作,沈飞乔才黑着脸一拳打在门板上,他抬手把邵星束的头抬起。 “好了,不许往下看。” 不用沈飞乔说,邵星束也不会往下看的。他膝盖有些发软,背后都出了汗,沈飞乔现在才像大发慈悲一样,微微拉开距离,从邵星束身上起来。 “我的时间不多,我现在可是上厕所也会被人监视的状态。” 沈飞乔抬手把额前刘海往后梳去,露出俊美的眉眼。 “比赛规则你已经知道,我就不用想办法传话了。萨尔和邵从越的队伍你不要想,我怕你被吃了都还在认真帮别人数钱。韩空若可以考虑,应该说你现在只能和韩空若结盟。他是现在我们都知道,清正自持的人。虽然他的队友有些奇怪,但没到最后关头,你都不用担心会被人背地里捅刀。” 邵星束愣愣地点头。 “你也不需要去想和其他不熟悉的队伍结盟,或者还能不能跟我结盟,那个安全科科长就快回来了,不是好相与的角色,也不太按理出牌。说不定今天结盟,下午他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