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节
张太平笑着为她介绍起来。 马匹大致分为热血马、冷血马以及介于两者之间的温血马。 热血马是最有精神,跑得最快的马,通常用来作为赛马。最具代表性的品种是阿拉伯马和英国的纯血马。 而冷血马具有庞大的身躯与骨架,安静、沉稳,通常用来作为工作马。最具代表性的品种有:英国苏格兰的克莱兹代尔马、法国的佩尔什马以及中国新疆的伊犁马。 温血马体型、个性与脾气上,介於热血马与冷血马之间,是由热血马与冷血马杂交育种出来的品种,通常用来作为骑乘用,马术运动所用的马大多是温血马。最具代表性的品种就是中国的蒙古马。 行如水问道:“那这几匹马全都是热血马了?” 张太平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全是。中间那匹身材最为高大的就不是热血吗,它是一匹中国新疆的伊犁马,虽然体格庞大,但是擅长的不是快速奔跑,而是驮负重物,在战场上倒是可以作为战马,但是在这里就不行了。” “那另外几匹马是什么品种的?”行如水不是对这些马真的有多大兴趣,只是看着张太平侃侃而谈高兴罢了。 张太平指了指最外边的那匹马说道:“这一匹有着大宛马的血脉。” “汗血宝马?”行如水微微惊讶。 汗血马又叫阿哈尔捷金马,原产地在土库曼斯坦。《史记》中记载,张骞出西域,归来说:“西域多善马,马汗血。”故在中国,两千年来这种马一直被神秘地称为:“汗血宝马”。 汉武帝元鼎四年(公元前112年)秋,有个名叫“暴利长”的敦煌囚徒,在当地捕得一匹汗血宝马献给汉武帝。汉武帝得到此马后,欣喜若狂,称其为”天马”。并作歌咏之,歌曰:“太一贡兮天马下,沾赤汗兮沫流赭。骋容与兮跇万里,今安匹兮龙为友。”仅有一匹千里马不能改变国内马的品质,为夺取大量“汗血马”,中国西汉政权与当时西域的大宛国发生过两次血腥战争。 近千年来汗血宝马一直是帝王的坐骑,现在仅存于世的也不过两千多匹。一批纯种的汗血宝马可价值千金。 张太平摇了摇头:“并不是纯种的汗血宝马,只是拥有一些血脉罢了。” “那么这一场比赛是这匹马赢了?”行如水问道“准备压多少钱?” “不。”张太平还没有说完“这几匹马之中跑的最快的可能还不是这批拥有大宛马血统的马,而是中间那匹脖子稍长的马。” “哦?”行如水看了看那匹马,看上去确实有些英俊,不解地问道“难道还有马比汗血宝马还要包的快,还是这匹马另有名堂?” 张太平解释道:“世界上跑的最快的马并不是汗血宝马所独有,还有一种马也不遑多让。” “什么马?” “英格兰纯血马。” 纯血马最早是十七世纪在英格兰由阿拉伯马、西班牙马、加洛韦马杂交繁殖得来的。一般体高1.50米1.70米,结构匀称,外表漂亮。该品种马匹爆发力强,是世界上速度最快的马种.“那么这匹马也不可能是真正的纯血马了?” 张太平笑着点了点头:“自然,不过它的血脉要比那匹大宛马要浓厚些。当然赛马过程并不是不会发生什么意外,这场比赛还是有些看头的。” 行如水拿着单子问道:“那咱们压那匹马赢?” “那匹纯血马吧。” “好!”行如水将赌注压在了纯血马身上。 广播中还是将这几匹马的品种大致介绍了一遍,只是这种介绍并没有安什么好心,将那匹拥有汗血宝马的大宛马种种介绍了一边,却将那匹血脉同样不凡更不逊色的纯血马一笔带过。 果然,很多人都将赌注压在了拥有汗血宝马血脉的大宛马身上,毕竟在中国汗血宝马有着太多的流传和故事,人们一提及宝马、千里马等字眼首先想到的就是汉武帝不惜为之发动战争的汗血宝马。 当然也有人和张太平一样熟知马匹,看出来那匹纯血马优于大宛马,将赌注压在了纯血马身上。还有一些人纯粹就有点外行了,只凭借外观将赌注压在了那匹身材高大的伊犁马身上,想要爆出一个冷门。 下注结束之后比赛很快开始,四匹马儿如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不出张太平所料,下注最多的大宛马和纯血马没过多久就和另外两匹马拉开了距离,而且有越拉越远的趋势。 将赌注压在后面两匹马儿身上的人直接就开始叫骂了。 “这都是什么垃圾马呀,也拿来比赛?” “这不是坑爹吗?” 只不过他们虽叫骂,但却没有人明目张胆地闹事,下注的时候是完全采取自愿,没有人强迫,输了钱也只能怪自己眼光不行了。 而更多的人则是正在看着两匹相持不下的马儿兴奋地呐喊着。 赌博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心态来,虽然输上个十几万二十几万对于有些人来说不是个事儿,不过在那种一瞬间就能分出输赢的刺激之下还是让心智不坚的人情绪波动剧烈。 行如水安坐在张太平身边并没有什么紧张疯狂的神色,她不是忍耐住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心根本就不在正驰骋着的马儿身上。笑着朝张太平说道:“现在还相持不下呀?” 张太平笑了笑没有说话,示意她朝下看。 行如水转过头看向场中,在她说了一句话的这个时间里,那匹纯血马又爆发出了更快的速度,逐渐地将身形和后面的大宛马拉开来。两圈过后,两匹马儿就拉开了十几米远。 “呵呵,看来你猜对了。” 张太平无甚激动自傲的表情,仿佛赢的钱和自己无关似的。 正文 第541章 总有些人不自量力 张太平无意过来赢钱,接下来所有的比赛他都没有再进行下注,只是关注着参赛的马匹,只是所有的马匹当中没有见到他的两匹马。不过这也在情理当中,今天过来根本就没有直接找到的心思,两匹马儿即便是被带到了这里,在没有被驯服之前是不会让其上场参加比赛的。 闭着眼睛心神沉入空间之中感受了一下,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看来两匹马儿要么还没有到这里,要么就是被运到别处去了。”张太平心里想到。 等他睁开了眼睛,行如水问道:“怎么样?有没有?” 张太平摇了摇头:“没有,咱们走吧。” 两人刚出了马场,就被一群人围了起来,全都拿着明晃晃的刀片。但是让张太平稍稍忌惮的并不是这些刀片,而是其中一个大汉从口袋里面掏出半边的手枪。 “嘿嘿,你们惹了不该惹的人,两位还是跟我们走一趟。”拿着刀片的一个人用猥亵的眼神看着行如水*笑着说道。 “带路吧。”张太平说道。 这里大庭广众之下这些人不敢肆无忌惮的下手,张太平也嫌在这里麻烦,便准备跟着他们走一趟。行如水不是普通的女子,这种阵仗并不能将她吓到,脸上依然带着笑容,跟在张太平身边。 不用想这些人就是那个先才脸面丢尽还被行如水重击了一下的男人找来的帮手。还真是小人呀,报仇不隔夜,这么快就让人找来了。 这些人接到的命令是男的打断五肢,女的带走。所以他们带着两人并没有走多远,只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那个带枪的大汉退出人群说道:“女的别动,男的赶紧处理了。” 这群带刀的领头人又用*欲的眼神在行如水身上扫视了一遍说道:“美女,你还是站到边上去吧,这刀剑无眼,到时候在你那漂亮的脸蛋儿上面划两下你可就没发出来见人了。” 张太平朝着行如水示意了一下,行如水乖巧地退到了外面站的远远的,仿佛真的害怕这些刀子伤了自己似的,身边跟着两个拿刀的小混混看着她防止逃跑。 “嘿嘿,你小子可不要怪咱们,要怪就怪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张太平可没有给他们发动的机会,首先动了起来,一条腿飞起来就将挡在身前的两个小混混踢飞了,这一下的力道很到,直接将身后的几人也撞开了。他一个跳起就朝着外面拿枪的大汉扑去,这里面只有这个人有威胁,其他人不足为虑,所以首先要解决的就是这个人。 拿枪的大汉虽然站在外面,但是并没有放松警惕,见到秦天将两个小混混踢飞了,虽惊不慌,伸手就朝着口袋摸去准备将手枪取出来。可惜张太平的速度很快,不等他将手枪的保险打开就到了他身边。 张太平这次下的手不可谓不中,拉着他握枪的后壁一个晃荡就将他的手臂卸了下来,顺手夺掉了手枪,然后一阵咔嚓声之后手枪就被拆成了零件扔在地上。 这还不算完,又将这个大汉的另外一只胳膊也打断了,在他的腿上也踢了一脚将他踢跪在地上防止他跑掉。 这时候身后的一群小混混才反应过来,挥舞着手中的刀片就扑了过来。看这架势那里是只打残,分明就是要人命呢。 张太平不退反进,每一下出击就有一个人飞出去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刀片虽然明亮但却没有一个能沾到他的身上。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这些人全都躺在了地上。 看守者行如水的两个小混混见到这边的情况大惊失色,就准备抓住行如水威胁张太平。 但是这匹胭脂虎又岂是吃素的,一条美腿飞起来,轰在两个人的胸口上,不能想象这一条纤纤素腿为什么会爆发出来那么强大的力量,两个混混就被踢飞了出去,落在地上滚得老远。 拿枪的那个人倒有些硬气,虽然被打断了三肢,大冷的天气额头上冒着冷汗,却咬着牙没有哼一声。 这些小混混的领头就有些不淡定了,知道今天惹到了真正不该惹的人,这么强大的猛男,来再多的人也是白搭。见到张太平挨个地废掉每一个人的一条胳膊,被那些凄惨的叫声弄得心里面发寒。 出声说道:“这位兄弟且停一会儿手,今天这事情是个误会,是咱们瞎了眼睛,时候赔上礼金道歉怎么样?”这样说就是打算破财消灾了。 张太平并不缺什么钱财,没有停手的打算。 而行如水更是憎恶他之前不逊的言语和*邪的眼神走过去一脚踢在他刚刚坐起的胸膛上,将他踢得撞在墙上。走过去两脚下去就踩碎了他的胳膊骨,犹自不解恨,一脚碾在他的*,这一下可比之前那个男人受到的力道大多了,看来是全无幸免的可能了。他以后虽不可能是天朝最后的一个太监,但绝对是里面的一员。 这个大混混双臂已经被踩断了,但是这一下比之断了的双臂上的疼痛更让他难以忍受,而且手还不能捂上去,身体弓了起来,传出一阵阵杀猪般的叫喊声。 这算是祸从口出了,要不是他之前色迷心窍说了那些污秽的言语,这会儿最多就是和别人同样的待遇,养上个一年半载就能康复。而现在却被踩碎了蛋蛋,以后就只能羡慕男人的幸福了。 收拾了这些人,两人才一起走到那个拿枪的大汉身旁。 这个大汉不害怕张太平,但却对于行如水有些畏惧了,如果也步入了先前那个人的后尘被踩断了命根子,以后即便是有再多的荣华富贵有再多的金钱美女也无法享受了。 张太平问道:“那个人在什么地方?” “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张太平笑了笑说道:“你倒是硬气。”一脚踩在了他的手掌上面。 十指连心,这大汉疼得面孔都扭曲了,但依然紧咬着牙齿不说话。 行如水笑了笑朝着秦天说道:“还是我来吧。” 那个在张太平面前还能保持硬气,但是见到行如水走了上来却向后退了一下,眼中有一丝畏惧。 行如水踢了踢地上的一颗石子巧笑嫣然地说道:“那个人的下场你也看到了,后半辈子的幸福可就在你一念之间呀。” 行如水的笑容虽然宜人,但是看在这个大汉的眼中却如同恶魔的微笑,心中发寒得紧,眼神犹豫了起来。 张太平的*问只是**上的打击,并不能让这个硬气的大汉有什么顾虑,最多就是受点皮rou之苦罢了,难道两人还能将自己杀了不成?但是行如水的威胁不仅仅是**上的打击还是精神上的摧残。要知道*那玩意儿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多么重要,没有了这东西以后的性福生活可就真的没有了。 张太平不是不知道男人这东西的重要,但是他却想不到这种方法*问,即便想到了也不回去实施。 行如水一个女人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见到大汉还在挣扎犹豫,她也不催促,只是笑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大汉终于忍受不了这种心理压力了,张嘴涩声说道:“我可以带你们过去,但是我不会露面的。”不带两人过去可能失去做男人的资格,要是带两人过去了就有可能丢掉性命,说这话的时候扎个大汉已经准备着带张太平两人过去之后就跑路了。 张太平点了点头说道:“可以。” 刚才在他腿上踢得那一脚并没有下重力气,现在劲儿过去了可以挣扎着站起来。 “前面带路吧。” 大汉带着两人又返回了赛马场旁边,指着不远处的酒店说道:“那人就在那个酒店里面,六零六房间。” 张太平并没有让他就此离开,问道:“我又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行如水说道:“既然敢做这样的事情,不担一点风险怎么可能呢?你还是跟着一起过去吧。” 大汉无奈,只能走在两人身前朝着酒店走去,心里面想到“反正已经打算离开了,走过去照个面也没有什么,出来后立即离开,也没有人奈何得了自己。” 站在六零六房间门口,张太平正准备取出细铁丝将门捅开的时候,那个大汉说道:“我这里有钥匙。” 行如水笑着说道:“他倒是信任你。” 大汉没有说话,将门打开后退后了一步。 里面传来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呻吟声,不用看就知道正在做着什么事情。只见一个女人像小狗一样趴在床沿上,那个被行如水在裆部踢了一脚的男人正站在女人的背后。当然,两人全都光溜溜的。 听到开门的声音,里面的男人身体快速地动着,头也没回地问道:“事情办妥了?” “看来女一脚没有将你踢坏。”行如水冷着声音说道。 对于这个声音男人是既憎又怕,身体一个哆嗦停了下来,转头见到张太平和行如水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而自己派出去的大汉已经没有了踪影,脸色变得铁青,且有着惶恐。 趴在床沿上的女人听到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没有太在意,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停下了动作才转头看过来,乍见房间里面还有一个高大男人,尖叫一声爬到床上用杯子盖到了身上,将暴露在外面的春光遮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