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家破人亡后我嫁给了权宦在线阅读 - 第23节

第23节

    她边说话边解开襕衫,张着等他穿。

    魏濂只穿了一件红贴里来,随意伸手穿进衣服里,嘴边倒赞道,“你娘懂得多,裹脚没什么好,走路不便当不说,脚也没多好看,宫里的娘娘大都裹了脚,走路都要人扶着,一放开就跟个酒胡子似的,颠来倒去,柔弱谈不上,倒像个残废。”

    傅晚凝帮他系好小扣,起开一点笑,“那些宫女jiejie也不怎么缠足,想来身份这东西就是禁锢,往高爬也得遵照些礼法,像我们这样儿贱命的,反倒全须全脸。”

    魏濂垂视着她,探过去手在她后脑勺抚着,“真个会想,见天儿乐观的很,又忒的爱娇,这女人堆里,你算独苗苗了。”

    傅晚凝拍掉他的手,眸子在他身上端详,这襕衫穿的好,将他修长的身形衬托出,直如青竹挺拔,气质清冽的让人忘俗,傅晚凝揪一下手边的衣带,眼睛忙不迭往其他地方看。

    魏濂卷起袖口,推着她上床,“天还早,睡个回笼觉,这一天府里乱糟糟的,你别往外跑了,吃的喝的叫小丫头们放苑里,遇着事儿让香阁来找我。”

    傅晚凝窝在被褥里,眨巴两下眼。

    魏濂在她脸边碰了碰,转身离了屋。

    宴席在午时开了,魏濂入席时,各人皆震惊,他换了儒士襕衫,倒比席间一众学士更像个读书人。

    江寒英先举了酒盏给他敬酒,“魏厂督今日好风姿,本官都得赞一句俊俏了。”

    魏濂道一句哪里,腾杯和他遥遥一对,“江大人是大楚有名的美男子,咱家在你面前不敢称俊。”

    江寒英稍显自得,咂一口酒道,“厂督谦虚了,在您面前还是差一截的。”

    魏濂便与他相视一笑,再无多话。

    孙怀安瞅着魏濂,痞笑道,“魏厂督,这襕衫是你夫人做的吧。”

    魏濂长眉舒展,“确实是夫人所做。”

    孙怀安笑得更猥琐,“不知夫人是何等样貌,能令魏厂督神魂颠倒。”

    孙太后和魏濂已然是彻底撕开了,孙怀安此次前来定不是存着心祝贺他,目的或许没有,但场面上的交锋肯定少不了。

    魏濂荡了荡酒水,“贫家女子,比不得世家贵女娇颜。”

    这语气敷衍的太过,一眼就看得出他不甚喜欢人提这事。

    孙怀安以为找着了他的不痛快,就还想再扯两句。

    魏濂堵住了话,“今年乡试估摸快到了吧,咱家怎么瞧着礼部一点动静都没有,司礼监还没收到你们的奏折,总不能一直空等着吧,皇上今年刚登基,正是用人之际,乡试没个着落,孙大人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孙怀安拿杯子的手一滞,不过须臾就应对道,“皇上大婚过去还没多久,礼部的杂事堆积有些多,待理清了便会安排乡试,厂督若是等得急了,不若叫内阁分出来一批人,替我们分担一二。”

    他话一抛,丢给了魏濂,魏濂若真接了,内阁一群阁臣还不知背后怎么恨他,不过他倒也不是怕的人,所以他换着话道,“内阁现今是江大人辖管,咱家也没权力调人,孙大人这话得问江大人。”

    魏濂带笑转向江寒英,“江大人你说是吧?”

    江寒英手里的杯子抖出水,望望他再望望孙怀安,半晌打着糊涂话道,“孙大人若真要人,本官或可让阁臣过去。”

    他是存着讨好的,沉浮官场他左右逢源,巴着魏濂是好,但现今他和孙太后搅到一起去了,他算把魏濂给挤兑出去,照着路头,他和孙怀安是一条线上的,所以他于情于理都要向着孙怀安。

    孙怀安凶着眼瞪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不劳江大人费心,内阁忙着处理政务,下官若再让你们承担其他事,岂不过分了?”

    江寒英息声,他瞧明白了,他没帮到孙怀安,还给他插了一刀。

    “魏厂督放宽心,乡试就这几天会布下去,”孙怀安灌一口酒,“今儿正喜庆,为何不见厂督夫人入席?”

    “这宴上也没见谁家亲眷就席,男女不同席的道理,相信孙大人比咱家清楚,莫非孙大人酒喝多了?”魏濂半调笑着道。

    孙怀安便哈哈笑两声,“厂督说的是,本官这酒一喝就说胡话,厂督可别放心上。”

    魏濂对他温温一笑,“孙大人是个什么人咱家最了解,这样的小玩笑自是不会在意。”

    孙怀安便列席没再找话。

    魏濂嘴边笑出深意,又与席中诸人周旋。

    兰苑热闹的很,丫头们聚到一处吃喝,都围着傅晚凝闲话。

    因着晚上气氛好,傅晚凝小酌着酒看她们说笑。

    “前院指不定有多少人,哪有咱们自在,每年这个时候谁被分到去厨房,都叫苦连天,那可真是一整天都空不了,喊累都没功夫。”

    “能上厨房多好的差事,捞点儿油水也没人说,那些机灵鬼个个往厨房钻,偏你傻,觉得累。”

    傅晚凝听着笑,“能进厨房算是美差了,虽说体力上累,但吃喝是不愁了。”

    香阁盛了碗紫苏汤给傅晚凝,“您先喝点汤垫垫,空肚子喝酒伤身。”

    傅晚凝放下酒杯吃汤,“前边儿估计得很晚。”

    “老爷也难,回回要跟这些大人应酬,明知道他们都生着恶意,还得忍耐着与他们笑脸,”一个丫鬟磕着瓜子儿道,她随手拿来披风给傅晚凝系上,“夫人您脾性好,老爷跟您一道时,那笑才是真的好看。”

    傅晚凝脸微涩,一碗汤喝完,她拿帕子擦嘴道,“不要乱说。”

    那几个丫鬟便都格着笑。

    “夫人羞了。”

    “夫人提到老爷时,眼里都是冒着光的。”

    傅晚凝微急,抠着小桌子皱眼,想说她们又拿不出威吓来。

    香阁偷着乐,转而又严肃的斥她们,“都撒酒疯了,夫人也敢调戏。”

    小丫鬟们便都笑着声跑开。

    傅晚凝托着酒细细的抿,“香阁,你让厨房熬点醒酒汤,等宴席散了,让人端过去给老爷喝。”

    香阁应着话,将剥好的一碟胡桃推到桌边,道,“您也少喝点。”

    傅晚凝嗯一声。

    香阁便转出苑了。

    傅晚凝夹一块胡桃放嘴里慢慢嚼,举头望天边新月,朦胧的犹如罩上一层纱,她半合着眼品一口酒,心间的甜就往外沁,这样的日子她从前想都不敢想,不用颠沛流离,不用遭人欺辱,活得像个人是多么的不容易,入魏府以来她惶惶不安,在她心里魏濂是最凶恶的侩子手,他杀人不过点头地,她是怕的,但她不瞎,魏濂给了她最大的庇护,让她不必受他人气,也不必为生存挣扎,于此而言,魏濂是她的衣食父母。

    可她又谓叹,她和魏濂之间仅仅是靠着那夫妻的虚名维系着,有朝一日他玩心没了,那她要何去何从,总不过要再回到阴沟里,由奢入俭难,她身如浮萍却无力定住,只能由人摇摆。

    她不大会喝酒,只是觉得这酒酣香,酌了第一口想再喝第二口,直到脸颊烧灼,头脑发昏才恍悟自己是醉了。

    快醉倒时,她蓦然跳出个荒谬的想法,他若不是太监该多好……

    宴席过半夜才散,魏濂已有半醉。

    小丫鬟端了醒酒汤进来让他喝,“老爷,夫人特意叫厨房给您煮了醒酒汤,您喝点。”

    魏濂心口生暖,将那碗醒酒汤喝尽,“夫人是不是睡了?”

    “大概还在苑里玩,香阁jiejie才从厨房走,”小丫鬟答道。

    魏濂搁碗,往脸上抹了抹,抬腿出了堂屋。

    夜静下来,月色亮堂,照在树上落下一片斑驳的影,真是好意境。

    魏濂进了兰苑脚下加快,过石阶入廊下时,就见香阁半抱着醉倒的傅晚凝往屋里走。

    他急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傅晚凝,人一入怀,就能闻到淡淡酒香渗着她身体的清新香气,他禁不住深吸着气,抱人进了屋。

    作者有话要说:

    接档新文《(重生)解除婚约后权贵他真香了》,求一下收藏,么么哒!

    楚姒是楚家嫡女时,曾被定下娃娃亲。

    她的未婚夫婿就是谢煜璟,形似芝兰玉树,是最风流贵气的世家公子。

    她曾渴望在及笄之年那人会亲骑白马来迎娶自己。

    可惜她及笄那年,等来的却是谢家的退婚书,那人从始至终都没有露面。

    后来她成了襄华公主,得帝王宠爱,性子却冷漠。

    她是霜雪美人,仅一眼便能冻人。

    新亭宴上,她又见到了谢煜璟。

    他对她举酒示意,“殿下别来无恙。”

    襄华公主冷漠的勾起唇角,“滚。”

    谢煜璟最后悔的事就是与楚姒解除婚约,他此生竭尽全力,也要将她抢回。

    他撕开荆棘,不顾周身伤痛拽着楚姒的手祈求她,“阿姒,跟我回家。”

    楚姒一点点掰开他的手,背身离去。

    食用指南:

    1,绝色美人x盛世美颜权贵

    2,女主美冷弱;男主美强惨,真贵公子,擅长专权弄术,男主重生

    3,非典型追妻火葬场

    4,会很虐男主,但是总体基调是甜甜甜

    5,全文架空魏晋,文中描写多借鉴魏晋时期,考据党轻拍。

    6,sc!1v1!he!!!

    第34章 三十四个串儿

    魏濂进来隔门便上了锁, 他放人在贵妃榻上, 低头望着她。

    傅晚凝微启着唇呼吸, 她的面颊因醉酒而红润,眼角的那颗泪痣灼灼生耀, 无端的生出了一丝媚,浅淡却不烦腻,是最生动的引诱,无言的向他讨着疼爱。

    魏濂弯下腰去捏住她的下颌,掌着她的脸稍稍抬起,那后脑的丝发缕缕下垂,直坠榻边,她的眼眸开了一点, 水波在她的眼中徜徉,那混沌的迷蒙在睫毛的遮蔽下欲掩欲羞,他看着心热, 弓身俯过脸和她相近, 快要吻上她的唇时, 他暂顿住, 喊着她道,“晚凝。”

    傅晚凝眉尖笼起,叠出娇, 她极轻的张嘴道, “你好近……”

    魏濂便吻了下来,他的吻虔诚而绵长, 从她的唇边缓慢的舔舐着,一点点的蚕食着,趁她失神时,轻易的撬开她的嘴钻了进去,那席卷而来的爱欲灼烧他的身体和意志,控制着他要对怀中人行使他作为男人的原始冲动。

    唇齿间的被动绞缠令傅晚凝那一点清明也混了去,她软着身体想逃,双腿缩起,手也茫然的抓在魏濂胸膛上,她嘟囔着声道,“……别。”

    魏濂挑开她的腰带,手极慢的探进她的衣衫中,他一遍遍的吻着她,吻的她无力跑脱,只能偎进他的怀中任他肆意妄为,他听着她的喘息声,哑声问道,“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