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鸽交友须谨慎_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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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尽连忙把rou茎抽出来,吴幸子就软绵绵地倒在他腿上,可怜兮兮地干咳,脸整张脸都是红的,唾液混着男人的清液丝丝缕缕地往外流,与大guitou间还牵着一条银丝。 老是这么不禁撩可不行。关山尽目光微暗,用rou茎拍拍他通红的脸颊,诱惑道:想不想试点不一样的?嗯?在床上吴幸子几乎不可能说不,也没怎么拒绝过,轻易就把自己给卖了,乖巧地眨眨眼,嘶哑地回了声好。 乖了。俯身在他耳侧亲了亲,关山尽抽掉束发的发带,丝滑柔顺的黑发披散下来,少了一抹冷漠多了许多柔软与惑人的妩媚,看得吴幸子张着嘴忘了呼吸,眼神都直了。 关山尽当着他眼前扯了扯发带,似乎很满意结实度,接着便缠上了吴幸子刚射完软绵绵的rou茎,一圈一圈地盘缠,最后在根部打了结。 做什么?醉酒与高潮后的疲倦,让吴幸子呆愣愣地,他心里隐隐约约感到大事不妙,却失了拒绝的先机。 愉悦的事情。那抹笑半掩在长发间,吴幸子霎时就没有任何疑问了。 关山尽接着抱起老鹌鹑摁在自己腿上,长指在后xue里捅了捅,已经习惯性事,加上刚刚高潮,小小的菊xue毫无障碍地就吞下两根指头,在戳上那块突起后,吴幸子发出长长的甜腻呻吟,细腰紧绷,rou臀却得趣的摇摆,肠rou贪婪地吸吮着指头,恨不得再吞深些。 真sao。啃了一口他rourou的鼻尖,关山尽手上动得灵活,一时在菊xue中进进出出,一时抵着敏感处用坚硬的指甲刮搔,或揉捏或按压,直把吴幸子玩得yin水直喷,前边的小rou茎一抖一抖的硬了起来,眼看就要射了,却偏偏被发带捆得紧紧的,怎么也射不出来。 你、你解开……解开……他难受地伸手要去扯,却被关山尽的拨开,用空着的手扣住他双腕,死死的按在腰后。痛……忍忍,你不是想试点不一样的吗?说着,指尖狠狠往那块突起按下去。 啊──吴幸子哭叫,身子在关山尽怀里不断抽搐,rou臀直往上顶,却什么也射不出来,那种无法满足的快感流窜在身子里隐隐泛疼,他可怜地抽着鼻子哀求:你解开......求你、求你......回应他的却是关山尽抽出手指,将rou茎底上他松软的菊xue,直接干到底,guitou就这样戳上阳心,大有一口气顶进肚子里的意思。 唔呃......吴幸子仰起纤细的颈子,小巧的喉结滚动着,他看起来想求饶,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而这位置恰恰好让关山尽一低头就能咬住他的喉结,动情的男人自然张口就咬,把那块小小的突起啜出青紫的印子。 接下来是一阵狂风暴雨似的cao干,吴幸子的手被锁在腰后,维持不住平衡,被男人顶得东倒西歪,每次狠狠的cao入都会啪的一声顶起他的rou臀,退开时汁水哗哗往外流,他被顶着阳心干,粗大的roubang又总会擦过敏感处,不多时就把他整个肠子都cao肿了大roubang半点不因这别扭的位置而收敛分毫,飞快地在sao浪得没边的菊xue里抽插,cao得吴幸子又哭又叫,被捆住的小rou茎不断硬起又颓然地萎掉,非但没能舒缓体内过多的快感,反而层层迭加,直到他全身都麻痒酸痛起来,脑子里除了射出来外,什么也想不了。 求你......求你......他哭得打嗝,胡乱地叨念着自己都听不清楚的细语,接着又是一声拔高的尖叫,肚皮被戳起一块。 吴幸子张着嘴,半吐着舌尖,唾液从嘴角滑落,身躯无法控制地不断痉挛,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再射不出来他说不定就要死去。 然而关山尽依然没放过他,松开了对他双手的箝制后,捧起他的rou臀,干得益发猛烈,cao得肠rou痉挛喷水,新铺的床褥湿了大半。 啊......啊啊啊──老鹌鹑扯着头发狂颠了似地浪叫,失神的双眼也不知看着哪里,又猛烈的颤栗起来。 他真觉得自己会死在床上,但很快地连这个念头都无法停留在他脑子里,眼前所见是一片亮白,他彷佛被推上一个山峰后又越过另一个山峰,永远有更高的顶峰,而他被催促着不断攀爬。 他哭着叫着求着,双眼都翻白了,硬生生在没射的状况下高潮,他完全被cao开cao熟cao得忘乎所以,扣着他猛干的男人动作也更凶狠了,一次次戳进他肚子里,最后射出guntang的浊液时,一把扯开了发带。 呜嗯......疯狂的快感席卷而至,超过了吴幸子能承受的范围。他两眼翻白抽搐着,小rou茎淅淅沥沥地尿了,到最后也没射出来。 搂着他粗喘片刻,关山尽将人翻在床上,从背后覆盖上去,刚射的roubang还很硬,在痉挛地rouxue里转了一圈,让吴幸子哭着又尿了。他扣着布满自己指印的细腰,一点点往里顶进去,一手则抓着吴幸子的手共同按在肚子上,感受渐渐突起的肚皮。 难得成精了,别浪费。他笑道。 吴幸子压根听不懂他的话,只会摇着脑袋哭了。 小rou茎被搓揉了几下,才硬起来就被拖入另一个狂暴的性事里,被cao的射了又射,直到双球可怜兮兮的瘪着,连尿都射不出来,也没能被放过。 除夕夜,守岁是里所应当的。 第37章 兄弟相残苦了师爷(rou蛋:继父子世界、BDSM、肛塞PLAY、言语PLAY、射满肚子) 从大年初一起,接连五天吴幸子都没能下床。 别说走春了,他连招呼一下来拜年的柳大娘、安生及几个交好的街坊都办不到。 关山尽直接就把人挡在门口,三两句话将人打发回去,而他则在睡房里睡得昏天暗地,好不容易醒过神,就被摁在床上猛cao。 用关山尽的话来说,是要帮他长长记性,可吴幸子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被cao坏了,老腰更是生受不住,直都直不了。 他真是怕了镇南大将军的体力,一边被cao得痉挛颤抖,一边哭哭啼啼的道歉: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说说你错在那儿?关山尽好整以暇的捻他的小rou茎,因为射过头缩成小小一团,可怜兮兮地都快被搓掉一层皮了。 抽抽鼻子,吴幸子还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他就记得除夕那晚喝多了,第二杯酒下去后啥也不记得了。 待他醒来时,腰酸腿软浑身骨头都是痛的,关山尽一如以往将他弄得舒舒服服的,就坐在床边看书等他醒。 注意到他醒了,关山尽轻柔道:前不久,柳大娘一家来拜年,我请他们回去了。欸?怎么不叫醒我?吴幸子大惊,想从床上起身,却发现自己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咦?这这这,怎么回事?他莫不是瘫痪了吧? 嗯?没啥,昨晚稍稍过头了些。放下书,关山尽轻柔地抚了抚他的脸颊问:饿了吗?我熬了粥,吃点?吃吃吃。肚皮果然空虚不已,吴幸子这才发现窗外天色已经昏黄,他几乎睡掉了半个年初一了。 酒色误人啊!吴幸子偷偷瞟着关山尽,他一身绛色长衫,因为在内室并未绾髻,只是粗粗将丝缎似的发拢成一束垂在脑后,那张过分妩媚的脸庞柔和了线条,原本的凌厉张扬淡去不少,更添一抹柔情似水的儒雅。 如此风情,还是头一回见到,吴幸子看得脸红,不知不觉被喂完一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