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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如今你姐回来了,你们打算怎么办?总不能就由着顾烯炆住在侯府里吧!”虽说顾烯炆与顾潍津是亲姐弟,可是钟离暒还是偏向顾潍津的,谁让他是人家的义兄呢!

    “长姐有她的计划,这点我不方便参与。”始终圣上赐婚的是顾烯炆,他的身份名不正言不顺,对于顾烯炆与赵弋的事,他不能给太多的意见。

    钟离暒叹了口气,往日里,他觉得顾潍津胆大心细,这天底下的事,好像没什么是他不敢干的,可是如今看起来,顾潍津也是一个胆小之人,在感情这里,胆小自卑,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

    “跟我走,我去帮你说!”不管顾潍津是男是女,怎么说他们也曾经结拜过,那么多大事他都帮顾潍津做了,如今这种小事,他这个义兄没理由躲在后面不吭声,“我去帮你跟赵侯表明心意。”

    “哎!你等等,我还没喝完呢!”

    顾潍津就这样被钟离暒拽了出来,全无形象可言,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钟离暒出了什么事呢?

    “我说,这事要不还是再等等吧!”走着走着,顾潍津突然有些胆怯,总觉得这么跟钟离暒过去,好像有些不对。

    “还等?”钟离暒叹了口气,“你以往的魄力都到哪去了?如今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还是当初与我结拜的你吗?”

    “我总觉得这样直接跑到安乐侯府去有些不对,这么做是不是草率了些?”顾烯炆回侯府,他留在丞相府,这些都是他们之前计划好的,如今,说变就变,他总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对。

    “别想了,这件事听我的。”钟离暒难得有这么硬气的时候,他可不想让顾潍津就这么回去,回去继续躲在丞相府,当他的丞相小公子。“我兄长曾经说过,对于喜欢的或者在意的,一定要努力争取,只有争取了,自己才不会后悔。”

    “钟离暒,我想我们恐怕是没办法去争取了。”顾潍津拽了拽钟离暒的衣服,“你看。”

    他们的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群黑衣人,黑衣人手持刀剑,像是等了他们很长时间。见到顾潍津,黑衣人将刀剑抽了出来。

    “各位大哥,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顾潍津和钟离暒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要杀的就是你。”黑衣人持刀指向顾潍津。

    “我?大哥,我才刚回来,你们是不是指错认了?”顾潍津一把将钟离暒拽了过来,“老实说,他是西楚的王爷,有什么事找他哈,我是无辜的。”

    “顾潍津,你——”钟离暒怎么也没想到,顾潍津如此坑他。

    “兄长,这事不能怪我,我不会武功,只能靠你了。”顾潍津叹了口气,这事怎么能怪他呢?若是听他的在酒楼喝酒,也就不会遇到黑衣人了。如今黑衣人数量这么多,他又不会武功,只能指望着这个义兄钟离暒了。

    “顾潍津,你可别忘了,你如今欠了我人情,以后别这么坑我了。”钟离暒说罢,就持剑冲上前,与黑衣人打斗起来。还好今日出来,他带着佩剑,若是赤手空拳的与黑衣人打斗,怕是他们俩都要命丧当场。

    “加油!加油!”顾潍津坐到一旁,每次有事的时候,钟离暒都在旁边,也不知道是不是钟离暒太衰,把霉运都带给他了。

    不过是过了片刻的功夫,黑衣人就被钟离暒击倒在地,黑衣人受了重伤,钟离暒却只是被划破了衣服。

    钟离暒的武功高,这点顾潍津是知晓的,只是他没有想到,钟离暒的武功竟然这么高,与一群黑衣人打斗也毫发无损。打斗声引来了官兵,官兵出现后,将黑衣人带走了。

    顾潍津叹了口气,没得玩了。

    “这群黑衣人是冲你来的。”时候,钟离暒琢磨起这件事,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这对外的消息传的是你才刚回来,这群黑衣人又是为何对你下手呢?”

    “谁知道呢?或许是长姐在外面招惹了人,又或许是皇上的人。”顾潍津也想知道黑衣人到底是谁的人,只是...“这黑衣人已经被官府的人带走了,想必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了。”

    官府的人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黑衣人被击倒的时候出现,这事肯定有蹊跷。顾潍津饮了口茶,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想必那些人,是皇上派来的。

    ☆、惹人怀疑

    顾潍津的猜测不无道理,只是如此下来,钟离暒更不放心他一个人离开,一定要拽着他去安乐侯府。

    “潍津,你过来干什么?还跟、呃,还跟我义兄在一起。”顾烯炆见到顾潍津出现,有些惊讶。

    “长姐,这事...”顾潍津叹了口气,他要怎么解释?难道要解释他是被钟离暒戳穿了心意,然后被人硬拉过来的?那是不是有些没面子?

    从房内出来的赵弋看到顾潍津,有些惊讶,亦有些欣喜,他已经有几日未见到顾潍津了。往常,顾潍津陪在他身边,他不觉得有什么,这次的分别,让他认清了自己的心,他不能离开眼前这个人。

    “你别问东问西的了,我去给你解释清楚。”钟离暒拽走了顾烯炆,只留下顾潍津与赵弋一起。

    不过,这样顾潍津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可是出了什么事?”赵弋见到顾潍津的衣服上有血渍,有想起钟离暒衣服上有划破的痕迹,心中已有猜测。

    顾潍津见事情瞒不下去,便索性讲给赵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