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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姝曼等了许久,直到听不到任何动静了,她才敢垮下肩膀,彻底地松懈了下来。 她正要从被窝里探出头来透透气,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道轻缓沉稳的脚步声。 ρΘ①8ц.cΘм又有人来?她光是这么一想,便感到筋疲力竭了。 下次再也不要和危时,在除了卧室以外的任何地方zuoai了! 她真的怕了,迟早会被吓到神经衰弱。 那人“唰”一下,打开了舱门。 沈姝曼惊愕地睁大了眼睛,连呼吸都小心翼翼,心脏突突地跳到了嗓子眼。 外面那人走了进来,脚步声不断逼近,似乎就是朝她这儿走来的。 她一动不动,攥紧床单的小手,手心里冒出了一层汗。 最终,那脚步声停止在她床边。 那人想做什么?!她紧张到了自欺欺人的地步,眼睛紧紧闭着,在心里反复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突然,“唰”一下,被子被人掀开。 清凉的空气接触到她湿热的身体,她一个哆嗦,紧闭的双眼前,露出了一层淡淡的红色——明亮的光线,照到布满血管的眼睑。 “别躲了,他们都走了。”熟悉的男声,徐徐从头顶落下。 沈姝曼听出是危时的声音,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瞬间落地。 她睁开眼,熟悉了黑暗的眼睛被亮光刺了一下,吓得她连忙眨了几下眼睛。 “你干嘛突然吓我!”她娇嗔道,两条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一张红润的小嘴微微嘟着,像是一颗饱满诱人的小樱桃,惹人垂涎。 危时在她身旁坐下,把手里湿透的毛巾覆上她的小脸,帮她擦拭脸上的汗渍和……被他cao哭后,留下的泪渍。 他一边轻柔地擦拭,一边拨开黏在她颊边的细发。 “有我在,你怕什么呢?”他柔声安抚她。 沈姝曼撇了撇嘴,“就是你在,我才害怕啊!” 若是放在平时,她在飞机上,肯定老老实实地坐着,什么事都没有。 要不是他突然兽性大发,把她摁在床上一通猛cao,她怎么会因为做贼心虚,频频被他人的脚步声惊到,后来,还躲进了被子里? “我很可怕吗?”危时无辜地眨巴着眼睛。 “衣冠禽兽,能不可怕?”沈姝曼瞪了他一眼。 危时哑然失笑,把手中的毛巾放下后,又帮她整理身上的衣服。 她身上的裙子皱巴巴的,除了上身被汗水浸湿的部分,还有下身残留的一大片yin靡液体。 如果只是透明液体,风干了,倒也没什么。 问题的关键是,危时射出的乳白色jingye,黏哒哒地挂在她的裙子上,凑得近了,还能闻到若隐若现的腥膻气味。 “我想换衣服……”她说,不想穿成这样下飞机,太容易被人发现端倪了。 好在危时心思细腻,想得周道,特地准备了一个小包,里面装了两人的衣服。 沈姝曼对他这种随时随地都能变出衣服的技能,已经习以为常了,倒也不多问——若是细想,怕是能追究到,危时一早就准备好要飞机PLAY一事上。 她拿着衣服,想偷偷摸摸地溜进洗手间更换,却被危时拉住了。 他看着她那一副刚被人宠爱过的娇俏模样,商量道:“要不你就在这里换吧,不然,你现在出去,人家一看就知道你刚刚……” 他话没说完整,但沈姝曼已经懂了。 见她扭扭捏捏的,危时笑了:“快换吧,我不看你。” 沈姝曼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转过身去,她犹豫了短短几秒钟,手脚飞快地换上了新的衣服。 只是,换好之后,新的问题又来了。 危时先前射了不少,下体的湿液,不管她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她叹了口气:“我还是去洗个澡吧,这样不舒服。” 危时上下打量着衣冠整齐的她,放任她去了。 沈姝曼回来的时候,空乘人员刚好把午餐送上来。 她在桌边坐下,细嚼慢咽的同时,时不时瞪危时一眼。 “怎么了?”他问。 “下次真的不能再这样了!”她拿出自己在法庭上,时刻端着的严肃刻板,语重心长地教育他,“之前在试衣间那次……还有在办公室也是……危时,你要注意一下场合!” 危时沉思半晌,出奇乖巧地应下:“嗯,我会注意的。” 见她不信,他重重点头:“一定!” 得到了他的保证,沈姝曼这才放他一马。 137. 他们在汉内岛降落时,已经接近下午两点了。 汉内岛是一座有名的海滨度假旅游城市。 此岛季节分明,气候宜人,树木繁多,四季常青。 三面环海,海岸线蜿蜒绵长,有一大片金灿灿的沙滩,入了夜,还会呈现出星星点点的光彩,像是落了一地的繁星。 市区繁华热闹,驻有多所高校,而且建筑种类繁多,各具特色,很适合游客拍照打卡。 机场人多,危时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沈姝曼往外走去。 忽的,一辆漆黑锃亮的劳斯莱斯,停在了他们身前。 沈姝曼警惕地后退了一步,拽紧了单肩包的肩带。 车门开启,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戴着一副白色手套的年轻人,从车上下来。 他长得还算周正清秀,身高在一米八左右,比危时矮了小半个头。 他躬身行礼,朗声道:“您好,我是雅金酒店的于西,很高兴为您服务。” 雅金酒店是五星级酒店,这是沈姝曼所知道的。 但她看着眼前那辆引人瞩目的劳斯莱斯,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危时客气地微笑着,和于西聊了两句。 于西很是健谈,聊天过程中,他非常积极地接过危时手中的行李箱,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 三人上了车,去往雅金酒店。 抵达目的地,于西把危时和沈姝曼放下,就去泊车了。 酒店门口,酒店的迎宾人员分成左右两列纵队,严阵以待,一见到危时和沈姝曼,便开始齐齐行礼。 这阵仗让沈姝曼的心脏咯噔一跳,实在受宠若惊。 危时自然而然地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拥着她走了进去——有几分霸总和他的小娇妻去分公司视察的意思。 一个穿着藏青色及膝连衣裙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 她在脑后梳了一个齐整的发髻,五官端正,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举手投足,儒雅斯文。 她面带微笑,简要地介绍了一下酒店的情况,领着危时和沈姝曼搭乘电梯,上了顶楼。 房门未开,她将房卡交给危时后,便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迤迤然地搭乘电梯下楼。 沈姝曼看着眼前那扇大门,心里发毛,“危时,你不觉得这家酒店的服务太……太‘到位’了吗?” 危时把房卡放在感应器上,“嘀——”房门开启,他握着门把手,推开了门。 “因为,我是这个酒店的小股东啊~”他颇为 ρΘ①8ц.cΘм得意地扬高了尾音,侧身让沈姝曼先进房间后,自己也跟着走了进去,锁上了门。 沈姝曼狐疑地回头看他,随手把单肩包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什么?” “家族产业,我多少也分了点股份……”危时简洁地说明了一下,换了双鞋,走进了大厅。 他订的是总统套房,总面积接近六百平方米,大得令人咋舌,沈姝曼跟在他身后走动,隐约还能听到一点回声。 套房总体是华丽高雅的古典欧式风格,一眼看去,金碧辉煌,富丽堂皇,宛若中世纪的油画。 在这种地方行走,沈姝曼不自觉地抬头挺胸,放慢了脚步,恍然觉得自己是一个高贵优雅的公爵夫人。 她站在会客厅的落地窗前,向下俯瞰,可将大半个汉内岛的壮丽景色纳入眼中。 “好漂亮~”她感叹道,走进了偌大的露台,这里的视野更加广阔,她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大海,和金色的沙滩。 她眯了眯眼,冲身后的危时喊道:“危时,我想去海边……” 危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道:“太晒了,我们先去逛其他地方,晚一点再去海边看落日。” 看落日?现在距离傍晚起码还有三个小时,她有点蔫了,“嗯,那我先去房间整理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