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在北岸可以横着走
听她提起孩子,夏暖的目光往她的大肚子上瞥去,轻轻扫了一眼。 “你不信啊?”夏玫思挑眉问着夏暖,又道:“罢了,总有一天你会相信的。你若不信,就问问季明泽吧,看他怎么解释,你们为何要离婚了,而我跟他又何又结婚了,这一切,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这是我跟他之前的事,与你无头。”夏暖有些发怒,虽然眸间仍是一派清明,但夏玫思知道她心中已经动怒了。 也只有在不自信的时候,夏暖才会如此。夏暖似乎比以前更好骗了呢,而且她在想什么,夏玫思自认为自己已经一目了然。 “如果我没猜错,他一直在瞒着你吧,瞒着这三年里发生的一切,闭口不提。你想一想,如果他心里没有鬼,为何不敢将一切都告诉你。夏暖,你真是太天真了,坐了三年的牢,还不能让你长点脑子吗,当初是季明泽亲手将你送入监狱的,他那么恨你,怎么可能会真的爱你,现在也只不过在骗你,等把你玩得团团转的时候,再狠狠地抛弃你。总有一天,你会落得像我这样的下场……不,你会更惨一些,起码我现在已经是徐家的大媳妇了,而你,只会落魄得如同过街老鼠,我很期待那一天!” 夏玫思说得咬牙切齿,眼里含笑,她似乎已经看到那一天了。 她的话音刚落,夏暖便把一杯还冒着热气的咖啡全然泼到了夏玫思的脸上,她精致的妆容全花了,一头秀发上挂着咖啡迹,还一滴一滴地往下落,看起来丑极了。 “你太过份了!”郑沛珊见状,正要一掌打在夏暖的脸上,岂料夏暖的动作更快,先打了她一巴掌,而且力气还不小,打得郑沛珊站都站不稳了,头也晕乎乎的。 夏暖的厉害,她是见识过的,夏暖并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有仇并报。而且她现在是季明泽心尖上的人,她郑沛珊什么靠山也没有,她再抬头,看到夏暖的眼神,吓得往后一缩。 “夏暖,你就不怕我找人报复你吗,你要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只要我一声令下,有就可能让你这十五层的窗户摔下去,摔成一瘫烂泥!”夏玫思虽然心中很气,但依旧保持着面上的镇定。 她拿起餐巾,擦了擦脸上的污迹,与夏暖这种人不值得斤斤计较,她只知道夏暖对她所说的话已经上心了,她肯定会去向季明泽求证的,而他们的感情又能有多坚定,他们一定会决裂的。 “你什么身份,我还真不知道了。”夏暖淡定的喝了一口自己面前的咖啡,看着夏玫思现在这副样子,心里可还真爽。 “我是徐家的大媳妇,你算什么东西。”夏玫思手里拽着那张纸巾,早已被她蹂躏得破成一团了。 “哦,如果他们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们家的骨rou,还会认你这人媳妇吗?还是说你刚刚说出来的话是骗我的呢?”夏暖像是看笑话一般看着夏玫思,神情愉悦。 “你!……”夏玫思被气得说不出话了,夏暖的小嘴一向伶俐,她是说不过夏暖的。 “这就不用你cao心了,反正我会坐稳这个位置,到时候你被季明泽抛弃了,可别求着我帮你,我一定会落丼下石的。”夏玫思看着夏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就憎憎地往上涨。 刚刚泼她咖啡的仇,她一定会报的,但不需要亲自动手。 她拍了拍手掌,立马有七八个男人从她身后的各个角落里冒出来,齐齐站在她的面前,供她差遣。 看到夏暖有些目瞪口呆的神情,夏玫思得意地一笑。 “怎么,怕了吧?”夏玫思觉得现在的她比以前更气派了。 以前她是季夫人的时候,可没有那么多下人可以供她差遣,而且季明泽也不会派人特别去保护她,只在徐伟奇这儿,她才能找到被珍视的感觉。特别是她现在怀了孕,在徐家的地位简直跟太上皇似的,每个人都对她极好,所有的下人都巴不得抱她的大腿,这是季夫人所不能拥有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就平衡多了,起码她过是比夏暖要风光多了。 夏玫思的话刚说完,夏暖的身后也多了一支队伍,齐刷刷的大概有十五个人呢,而且通通穿着黑色的西装,戴着墨镜。这些人都是季明泽安排在暗处保护她的,不到必要的时候不会轻易露脸。 带头那位,叫k,是季明泽的保镖里最信任的助手。 “夫人。”他在夏暖身侧,毕恭毕敬道。 夏玫思看到这副阵容,傻眼了。对方不管是在人数上还是在气势上,都要比她的人强太多了,一看全都是训练有素的样子,而且他们虽然都戴着墨镜,但是夏玫思能够感觉到他们的眼神,个个都凶神恶煞地盯着她看,另她心里微微有些害怕起来。 “夏暖,学聪明了嘛,出门知道要带保镖了。”夏玫思语气里带满了讽刺。 季明泽竟然这么在乎她,还派了这么多人保护她,夏暖这条贱命有这么值钱吗? 夏暖微微朝k使了个眼神,k会意,冲到郑沛珊面前,给她甩了个大巴掌。 打得那叫一个响亮呀,整个咖啡厅都听到了。那些人看到这边像是要打架的阵势,全都逃得逃,走得走,连服务员都不敢走过来,生怕殃及池鱼。 郑沛珊本来受了夏暖一个巴掌已经头晕晕的了,而k的力气那么大,直接把她打得鼻子都流血了,而且牙齿都松了一颗。她眸间含泪,害怕地缩在夏玫思身边,一声不敢吭。 “夏暖,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夏玫思气得险些要拍桌子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明泽说了,只要我愿意,我在北岸是可以横着走的。”夏暖扬着无辜的笑容,眼神里一派的天真烂漫,“今天正好试一试。” k道:“刚刚你欲要打我们夫人,这一巴掌,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以后你再敢对我们夫人不敬,体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