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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蓝听他描述的往事触目惊心,语气却是如此平静,可见在平静似水的语气却暗藏着滔天的恨意。 沈玉蓝这才明白道:“所以成璧才执意南下。” “不错,这就是太傅拦着我也一定要来此地的原因,是为了查清到底是谁害我父亲。” “可那刺客不是已经就地正法了吗?” 姚潋摇头解释道:“刺客后来交代他是一个叫圣源教的教派人指示的,何况当日想要刺客不止他一人,后来更有混在民众的人手执匕首想要袭击我与母亲,适得侍卫保护才幸免于难。” 沈玉蓝喃喃道:“圣源教,不正是当日开黑店的那伙贼人口中的教派吗,这个教派竟然已经扩张到了这么远的地方。” 他突然意识到这圣源教如此针对太子一脉,姚潋又身处这教派的发源地,岂不是处于危险之流中道:“如此看来民众如今深受这圣源教一派毒害,认为是你们父子二人惹怒了河神,从而使得水灾泛滥于夏江,成璧岂不是处在一个危险环境中。” 姚潋偏头见沈玉蓝神情焦虑担忧,眼神闪烁着忧愁的关切,他嘴角莫名弯起,眼里却含着一点忧郁道:“太傅放心,我自有万全之策。” 沈玉蓝此番算是能体会到姚潋一路走来的艰难,对于他有时的执拗固执也是多了几分理解,于是柔下语气道:“纵使是有完全的准备,有备而来,可这圣源教教众如此之多,刺杀之手段确是防不胜防。” “在宅府里倒是还好,那群人进不来,可要是上了大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成璧又怎么能抵挡的住成千上万只暗箭?” 姚潋心中渐渐升起一股暖意,可脸上却不轻松,也不肯松口道:“太傅,我生辰有一个愿望。” 沈玉蓝却不肯接话。 姚潋一笑,真是绯唇星眸,如云霞烂漫般。 他道:“太傅不说话,我便是当答应了,是请太傅放心,成璧心中自有分寸。” 沈玉蓝见他胡搅蛮缠,急道:“不可,太傅还未作答应,成璧这生辰愿望不作算数。” 姚潋眼里有三分宠溺,六分的温柔,还有一点苦涩他道:“太傅有时还像个孩子一般。” 沈玉蓝比他大了四岁,被一个小自己四岁的少年说教成像个孩子,不由得恼羞成怒道:“成璧若是不听太傅的好心劝解,一意孤行才是孩童之际。” “你是成君王之人,踏上万人之上的路途,何愁铲除不了这团乌合之众。如此沉不住气,非要来这龙潭虎xue出寻一个真相,值得吗?” 姚潋并没与,转过头只是看着那庭院里奇林怪石。 沈玉蓝见如此争执下去,只会是一个两相厌烦的情况,到时候那点担忧关切全在争执中磨得烟消云散。 可见姚潋是不愿回头的模样,他心中着急也是没办法,只得回去想一个能说服他离开此地的办法才是。 夜里微寒,沈玉蓝心里想着白日里的事,翻来覆去却也是睡不好觉,只得披上一件裘袄穿鞋出门透透气。 此时已经深夜,太守府上烛火熄灭,比夏江的天象还要漆黑。 他走在游廊上,瞧着庭院里一众奇怪石头的模样,突然觉得背后有一股凉意瑟瑟。 沈玉蓝拢了拢裘袄,想着也是差不多回房了。 正要转身而去,忽然听见一个若隐若无的女子哭泣声音,沈玉蓝心中生奇,心想着大半夜的是哪家妇人哭泣。 可转念一想此时这深夜里孤男寡女,若是被其他仆人瞧见了,自己本是好心安慰恐闹不成跟此哭泣妇人纠缠不清了,自己现如今烦心事已经够多,可不想再多惹出一桩。 于是便迈开一步正想离开,却听那哭泣声是越发刺耳,似乎是在故意牵引着他往那声源去。 沈玉蓝细听那女子声音较为年轻,哭的也并非是抽泣流泪,上气不接下气,反而是气息连贯似乎是在假哭一般。 他心想这女子分明是诱他过去,可这深更半夜却有什么目的。 沈玉蓝便靠近了一些,轻声问道:“这位姑娘你没事吧?” 那女子听他靠近了些,便开始假惺惺地哭着说道:“呜呜,我死的好惨啊。” 沈玉蓝这才明白了,这是装鬼吓唬人呢,这半夜里吓唬人,若不是胆子稍微大一点,倒真还有可能被这女子吓晕了过去。 那声音便在一棵樟树后,他又靠近了几步,装作战战兢兢道:“姑娘,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那女子哭泣道:“我是人,可是却是被你这天煞孤星给害死了,你为何要来夏江,让我活活冻死在江水中。” “姑娘一心求死,与我何关?”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请假 第33章 堤坝 “怎么不与你有关,就是你们父子二人触怒了河神,给夏江带来了水灾。”那扮鬼的姑娘为夏江百姓打抱不平,怒上心头,似乎越讲越气,连假哭都不愿了,直接开始怒骂沈玉蓝道。 沈玉蓝眉间一蹙,这太守府上竟也有听信了歌谣,对姚潋心怀不轨之人。 那女子见沈玉蓝不说话,以为是被做贼心虚了起来,猛地从那棵樟树背后跳了出来,身穿一身白似雪衣衫,一张脸仿佛是被红通的胭脂涂满了全脸,道:“你这灾星,纳命来!” 说罢就要掐上沈玉蓝的脖子,沈玉蓝自然轻松躲过,那女子一时用力过猛扑了个空,栽倒在地上唉哟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