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又是一年
第二百三十章又是一年 屠福心里还是非常的不放心,所以在快速的结束了风国之行,和程艺晴回到了临山镇。 但其实男子的跟踪并没有停止,一路跟踪屠福和程艺晴到了临山镇,这次的跟踪非常的小心,屠福竟然都没有发现,心里有一些感觉,但也以为是之前紧张的结果。 直到回到了临山镇,屠福的心才放了下来。这一行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要过年了。 不只是程艺晴觉得,屠福也觉得现在过得很快,这么快就又要过年了,总觉得去年还像是昨天一样。 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休养生息,临山镇的老百姓已经恢复了以前的样貌。街道上都已经有了过年的气氛,各个店铺上面都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过年之前总是程艺晴和屠福最忙的时候,两个人要开始宴请下人们,感谢他们一年辛苦的劳作。 虽然说下人们心里清楚,他们已经是屠家的家奴,但是被两人这样的对待,还是非常的感激。因为程艺晴和屠福不这样做,那也是应该的。 不过今年有一些不一样,往常下人们只需要感谢程艺晴和屠福,这一次还加了一个小主人。 年年似乎特别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每次去到人多热闹的地方,他都会咯咯的笑。 这次的红包程艺晴全部都让年年来发,年年似乎也特别喜欢这样子和别人接触,年年非常的开心。 “我们年年以后也是一个厉害人物,小小年纪见人就从来不害羞。”程林氏看着年年笑着说。 “是呀,他们姐弟两个小的时候可都是只是会躲在我们身后呢,长大了肯定比晴晴和福子还要强。”程义之说道。 程艺晴觉得年年应该还是像她吧,毕竟她的内芯已经换了,她可不是以前内向害羞的程艺晴。 “我倒是更希望他能像福子一些,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程林氏说。 程艺晴看向屠福,作为男子的话当然更像屠福会好一些,建功立业保家卫国,才更加的让人敬仰。 “不管是像谁我觉得都好。”屠福说。 “只要健健康康的长大我就满足了。”程艺晴觉得屠福说得对,就让年年自由的长大,有他们的庇护,想来也不会很差。 过了年,年年就两岁了,程艺远也是一个半大的小伙子了,程艺晴和屠福已经是别人眼中的老夫老妻,不由得让人感觉时间过的可是真快,程艺晴现在已经完全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一员,唯一能让她感觉不同的就是空间,还有和李木子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觉得她和这个世界的人还是不同。 不过那又如何,程艺晴靠在屠福的肩膀上,拉着年年的手,她觉得只是这样就已经非常的幸福了,没有别的所求,只求这个世界对她可以一直这样的温柔。 年后在风国的老家味道就要开业了,屠福这一次没有让程艺晴去,只是派了屠乐过去安排,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他的感觉从来没有出过错,本身他的内力就非常的深厚,只要是有敌意肯定是逃不出他的查探。 程艺晴也乐得在家,屠志成夫妇过年的时候没有回来,可是过了正月十五两个人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好消息,他们已经得到了族长的同意,以后可以不用出远门了,只要不是紧急的情况,只在重山县活动就行了。 屠福也是非常的激动,他终于可以和爹娘长久的生活了,屠志成夫妇还是没有和屠福住在一起,仍旧坚持回去居住,这样更方便他们行事,屠福也明白,所以没有阻拦。 一家人总算是生活在了一起,程艺晴和屠福觉得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也不出临山镇,最远也就是重山县里走走,或者带着一家人去山庄住上一个月。 现在山庄已经开始盈利了,周围不上县都听说了这里有一个非常不错的山庄,很多人都是慕名前来,一住就是大半个月,最有意思的就是这里的景色四季都不同,所以很多人都很好奇这一年都是什么样子,可是当他们把这一年的景色看完了之后,第二年的景色就又变了。 这样的方式倒是有了不少忠实的顾客,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住的起的,也正是因为这个庄园张睿才联系到了程艺晴和屠福,张睿带着家人到了蓝止县,等到稳定了的时候才回来。 等到张睿回来之后,看到了程艺晴和屠福现在的生意规模,又是一脸的震惊,这才多长时间不但没有被打败,反倒比之前的生意更加的大了,张睿真是庆幸当时他没有和两人为敌。 程艺晴和屠福接待了张睿,张睿这次回来是准备重新开始的,他的店铺和住宅都没有卖掉,所以还可以重头再来。 “张大哥这次回来是要重cao旧业吗?”程艺晴问张睿。 “除了开酒楼我也是一无所长了。”张睿苦笑了一下无奈的说道。 “也不能这样说,最起码张大哥的眼光还是非常的独到,并且管理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程艺晴说。 “不行啦,已经适应不了现在的变化了。”张睿这话明显就是在说程艺晴和屠福。 “其实我有一个想法,现在山庄还缺一个管事之人,不知道张大哥有没有兴趣?”程艺晴问道。 张睿愣了一下,他也不是没有为别人做过事情,但是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情了,他曾算是镇上的首富,现在屈尊去为别人做事,张睿心里其实还是有些骄傲放不下的,只是程艺晴的生意可不是小生意,现在又是皇商,在他们的手底下做事也是非常的不错。 “我并没有管理庄园的经验,恐怕会让你们失望。”张睿说道。 “张大哥谦虚了,张大哥的能力我们都是清楚的,如果不是这样我们也不会提出。”程艺晴说。 “容我再考虑几天如何?”张睿心中还是有些举棋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