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获救敌营
“凤师父……” 燕蓝姬一手扶着手上的胸口,一手提着剑,亦步亦趋走到凤归茹身边,见到凤归茹那个样子,她心中竟然莫名的畏惧。 见凤归茹没有说话,又问:“尧meimei呢?” 凤归茹突然转身,揪住了燕蓝姬的衣领,咬着牙说:“若不是你,尧儿不会被铁狼帮的人踹下河,如今,她生死不明!” 燕蓝姬被凤归茹这样提着,羞愧难当,但是听到戚尧被踢下河,她又特别担心。 “凤师父,别的先不说,咱们先沿着河岸找人要紧。” 凤归茹听罢,觉得这才是正理,他刚刚太焦虑了,忘记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找到戚尧。 于是,二话不说,凤归茹开始沿着河岸往下游找去。 燕蓝姬扶着手上的地方,跟着凤归茹一路寻找戚尧。 而戚尧早在下水的那一刻,就被湍急的喝水冲到几百米外了,接下去的事情她就不记得了。 在梁国跟容国交接的一处河岸边,梁国大军的军营就设在此处,而梁国太子烟熏在帐篷内与一群将士商议事情。 现在是梁国跟容国开战的关键时期,简荀身为梁国太子,自然是要身先士卒的。 该议的事情议完之后,简荀从帐篷内出来,伸了个懒腰,朝河边走去,站在一棵大树下静静的思考。 “太子,太子殿下。” 突然,身后传来了小将士的声音。 “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 “禀太子殿下,刚刚有人在河里捞上来一个人。” “死了没有?”简荀无所谓的说道。 “没死,不过看样子快了。” “是个什么人?” “那人身上有伤,身份看起来应该不简单。” 简荀回过头,‘嗯!’了一声,然后说:“走,本太子去看看。” “是,太子殿下。” 简荀跟那小将士来到河边捞到人的地方,那个被捞上来的人穿着一身浅色衣服,被河水冲刷加上河中硬物破坏,早就面目前非了。 那个被捞上来的人身上有好几处伤口,而且脸上也被河里的硬物撞击摩擦,好几处紫青流血。 只是,简荀怎么觉得这个男子有点眼熟呢! 虽然有点面目全非,但是他就是觉得很眼熟。 于是,他走近,蹲下来,仔细看,再仔细看。 “是她!” “太子认识这个人?”那小将士问道。 简荀伸手在戚尧胸前按了按,确定是女扮男装之后,大声喊道:“快来人啊,找军医过来,快!” 说罢,他上前一把抱起了戚尧,朝他的帐篷走去。 来到帐篷,简荀把戚尧放在榻上,又转身跟随侍的婢女说:“快去找一身干净的女装过来给这位姑娘穿上。” “是,太子殿下。”婢女应声退下。 军医很快就来了,因为简荀那样着急,所以小将士跟军医都不敢耽误。 “军医,快给她看看,还能不能活?”简荀一见到军医过来,忙从塌边站起来,把位置让给军医。 军医坐下后,掰开戚尧的眼睛看了看,再把把戚尧的脉象,表情很是严肃。 “军医怎么样?能不能救活?” “太子,这人伤得太重,而且在水中泡的时间太长,,下官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活。” “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她救活,若是救不活她,我就要了你的狗命!”简荀开始爆粗口威胁军医。 军医擦擦头上的冷汗,一身哆嗦的说:“太子放心,下官一定,一定救活这个姑娘。” 说罢,军医给戚尧吃下了一颗还魂丹,然后再拿银针在戚尧的鼻间、头上,到处都扎满了银针。 接着开了一个药方,让人去抓药熬药。 然后他在每根银针上面用火烤,银针被火一烤,烤火的那个位置变红,针下面也随着发热。 把所有银针都烤过一遍火之后,军医又拿出一根长一点的 银针,在戚尧的腹部扎进去。 戚尧顿时从嘴巴里面吐了好多水出来。 军医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子,说:“活了,活了。” 简荀见状,深呼吸,说道:“重赏!” “谢太子。”军医跪在地上,为自己死里逃生捏了一把汗。 军医退下之后,婢女拿着干净的衣裳进来。 简荀走出帐篷,正好有人来找他议事,于是,两人一起离开帐篷去另外一个帐篷。 婢女给戚尧换上了衣服后,戚尧的身体热能慢慢回来,身上痛得她根本不能安睡了,于是醒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啊……嘶嘶……” “姑娘,您醒啦!”婢女朝戚尧欠了欠身,恭敬的说。 戚尧皱着眉头,她这是在哪里?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而且换成了女装。“衣服是你帮我换的?” “是的姑娘。” 戚尧眼珠子转了转,就这么个身体不动的动作,戚尧还疼得呲牙。“疼死我了额!” “姑娘别急,军医配的药马上就熬好了,喝了药就不会这么疼了。”那婢女贴心的说。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戚尧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微微嘶哑的喉咙,问那个婢女。 那婢女见戚尧说话的声音有点哑,倒了杯水,扶着戚尧半坐起来,给她喝了水之后,才说:“我听说姑娘是从河里捞上来的,这里是梁国大军的军营,救姑娘的是我们的太子。” 戚尧一脸懵逼,梁国的太子救她,为什么?她又不认识梁国的太子! “你们太子是谁?为什么会就我?” 那婢女轻轻摇头,说:“太子的名讳奴婢不敢直言,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为什么会救姑娘。” “千玺,姑娘的药来了。”帐篷外有另一个婢女端着一碗药站在门口。 那个叫千玺的婢女走过去,把药端过来,然后说:“麻烦你了。” 放下帐篷的门帘,千玺端着药走到戚尧身边,然后坐在塌边,扶着戚尧坐起来,把药喂给戚尧吃下。 戚尧浑身都痛,加上在水里泡的时间太长了,所以这个又黑又苦的药她喝起来竟然就像喝白开水一样。 难道,她的味觉也被河水泡废掉了! 咕噜噜把药喝完,戚尧又重新躺回榻上,身上的伤碰到软塌,还是会一阵一阵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