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君惜取眼前人丘玉H
众人无言以对,陆凤仪和夏鲤走过来,正听到这番陈词,都怔住了。 丘老夫人看着杜苍溪,眼神似疑似恨,喃喃道:“真的是他杀了可新?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一直是很要好的朋友啊。” 张显道:“丘贤侄,我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噬心草也不能作为杜掌门杀害你父亲的证据。” 丘天长道:“我明白,所以我扮作父亲的模样,今晚潜入这厮房中责问当年之事,这厮以为冤魂索命,果然发狂,自己承认了,孙长老方才也听见了。” 孙长老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不错,我亲耳听见杜苍溪对丘贤侄说丘可新,你终究来报仇了,还叫着要杀了他。” 丘老夫人听至此,目眦欲裂,心中确信是杜苍溪杀了丈夫,登时恨意滔天,周身气息流窜,形成一股旋风。 段长兴忙挡住杜苍溪,道:“丘老夫人,事关紫阳派和古陵宗,不宜私了。请让我将犯人带回道心盟,听候发落。审讯之日,请您和丘贤侄务必到场。” 道心盟是修仙界的官府,由各大门派派人组成,段长兴正是其中一名要员。 丘天长抱住母亲,道:“母亲,我相信道心盟的长老会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您别冲动。” 劝慰良久,丘老夫人才平静下来,擦了擦眼角,推开儿子,向段长兴道:“我要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可新究竟哪里对不住他?” 段长兴点头道:“我们一定给老夫人和贤侄一个交代。” 事已至此,众人都看出来丘天长是借辰光大会的机会布局揭露杜苍溪的恶行,今晚的宴席实为鸿门宴。杜苍溪不是那刘邦,未能走脱,成了瓮中之鳖。这场戏唱过了,后面的辰光大会不过消遣而已。 杜苍溪暂且关押在古陵宗的刑堂,明日一早将由段长兴送他去道心盟。 众人回房,丘天长也送母亲回房,只听她问道:“天长,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与我商量?” 丘天长道:“母亲对父亲感情挚深,我怕您知道了便会去找杜苍溪对质,我们并没有证据,切不能打草惊蛇。” 丘老夫人也知道自己性子直,知道了肯定憋不住,丘天长不告诉她是对的。但她实在没想到儿子能有这样的心机,在她看来,丘天长也只是个胸无城府的花花公子。常言道知子莫若母,然而有时母亲对孩子的了解未必比孩子对母亲更多。 丘老夫人满心感慨,丘天长陪她坐了一会儿,告退出来,走到西院一间亮着灯的客房门前。还没敲门,玉静便打开门,激动地看着他。 “谢谢你,若不是你,我和母亲或许永远都不知道真相。” “不,应该是我谢你,谢你相信我的感觉,让我也知道了真相。” 丘天长莞尔道:“既如此,那我们谁都别谢谁了。我还要去趟紫阳派,当面告诉杜夫人这件事,让她有个准备。你有什么话要带给她吗?” 玉静道:“你告诉她,这种男人死不足惜,养个小白脸也强过他,好日子在后头呢,别难过。” 丘天长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玉静眉头微蹙,道:“算了,还是别提起我了。” 丘天长道:“为何?” 玉静道:“她啊,什么事都喜欢多想,回头以为我妒忌她嫁了人,算计她相公,埋怨我就不好了。” 丘天长笑道:“好罢,我看你也是个喜欢多想的。那我去了,你好好休息。” “等等。”玉静环住他的脖颈,欲将香吻送上。 丘天长抬手挡住了她,玉静先是诧异,旋即脸色一冷,松开他抱胸道:“怎么,丘宗主不想和我玩了?” 丘天长垂眸道:“你误会了,我只是不想你也当我是他。” 好端端的,谁会在那样危险的时候去弹筝谷找人,谁会对一个人的死比他的家人还耿耿于怀?玉静喜欢丘可新,很多很多年了。虽然她不说,丘天长也能感觉出来。 玉静看着他,忽而一笑,柔声道:“我没有那么傻,我知道你是你,他是他。” 丘天长眼眸一亮,道:“真的?” 玉静道:“他和你可不一样,他从来不会这样看我。满目山河空念远,你可知下一句是什么?” 丘天长怔了怔,体会出她的心意,喜出望外,将她紧紧拥住,道:“我何德何能,叫你如此相待?” 四目相对,情之所至,丘天长低头吻住了玉静的红唇。 玉静檀口微张,含住他的舌头,于口中挑逗,引得下面那物直挺挺地抵着她的小腹。 良久,丘天长饱尝香津,离了她的唇,唾液在两人之间牵扯出一道yin靡的银丝。 玉静眉眼含春,素手轻轻抚过他的裤裆,道:“宗主箭在弦上,待要如何?” 丘天长附耳道:“当然是射到你的xiaoxue里。” 玉静满脸羞红,被他打横抱起进了屋,叫嚷道:“你不是还要去紫阳派么?” “天大的事也等我先快活了再说。”丘天长将她放在床上,除了衣衫,浑然是一副玉琢的身子,越看越爱,分开那两条细长的腿,摸了摸中间的rou缝,沾了一手的yin水。 他将掌心举到玉静面前,玉静闭了眼睛不看。 丘天长便笑道:“我若此时去了紫阳派,只怕有人欲壑难填。” “少说废话,还不赶紧伺候着。” “得令,我的玉儿。”丘天长低头吻上了她的花唇,舌头深入其中,在泥泞中翻滚。 玉静欢叫连连,双腿夹住了他的头。丘天长脸几乎贴上她私处,灵活的舌头在yindao挑起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蜜水汩汩涌出,他喝下一大口,直起身来脸上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玉静看着他,动情道:“好人儿,快拿你的roubang来插我。” 丘天长听了这话,脑子里轰的一声,阳具便冲了进去。里面层层软rou,索索抖抖,不动已是美哉,一动更是妙不可言。丘天长握住那一把柳腰,使劲冲撞花房,额头一滴汗正落在玉静乳尖上,似红梅承露,娇艳可人。丘天长俯首衔住了它,深深一吸。玉静尖叫出声,下面yin水一股股地流出,洇湿了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