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历史小说 - 兽世种江山[种田]在线阅读 - 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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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子rou比较腥,也比较柴,烤了并不好吃,但要是卤的话,就别有风味了。

    旁边的兽人亚兽人们听说他又要做美食,摸一摸肚子感觉又饿了。

    任鹤隐笑笑,指挥大家拿各种调料。

    卤rou很简单,只要焯水,放香料,多卤煮一会就行。

    这边材料不足,任鹤隐再怎么能干,也变不出花来。

    连他自己的兔rou带部落里各种rou,一共煮了两个炊罐两个石锅。

    部落里今晚找出所有竹匾晒了上百竹匾淮山粉,满满当当摆在空地上,显得十分壮观。

    任鹤隐看了一下,道:“大家早点睡,明早吃卤rou面好了。”

    第32章 螺蛳

    老年人觉少,部落里的老兽人跟老亚兽人们都起得很早。

    去河边洗漱完,大家搓搓手脚过来做饭。

    早上说好要吃卤rou面。

    老兽人们去储存山洞里拿兽骨出来,石刀一砍一砸,rou骨便砍成两端,洗干净端给自家伴侣,让对方煮面。

    昨晚卤好的rou夹起来装到大木盆里,石锅里剩下小半锅汤汁,直接加水加用炊罐焯过水的rou骨头,锅下大火猛炖。

    火舌舔舐着锅底,锅里的汤汁没一会就烧开了。

    老亚兽人们洗干净手,过去加鸟蛋加水调面团,准备和面。

    老兽人们不让他们和面,和面也累人。

    眉目温和的老亚兽人好脾气地笑,“和个面又用不了多少工夫。”

    “用不了多少工夫也是工夫。”他的伴侣侧着身子挡开他,“去那边坐着歇歇去,这些我们来就是。”

    有其他老兽人笑呵呵接话,“睡了一晚,我们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老亚兽人们拗不过他们,只好去旁边做切rou洗菜一类较为轻省的活。

    早晨的部落并不喧闹,反而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安详静谧。

    石锅开锅,卤rou汤醇厚的香气冒出来,跟雾气一起飘荡在山谷里。

    那边面条已经拉得差不多了,各种菜码也洗得干干净净,切得清清爽爽,整齐码在各个木盆里。

    青壮年们陆陆续续起来,跟下面的老兽人老亚兽人们打招呼:

    “阿父,怎么起那么早?”

    “阿爹,我来吧。”

    “牛叔,早啊。”

    大家压低了声音交谈,并不愿打扰还未起床的族人们。

    一碗碗面条煮了出来,大家端着碗,夹上几片卤rou珍惜地吃起来。

    时间尚早,还没到出去打猎跟采集的时候。

    大家分散活动,有人去洗东西,有人在保养工具,也有人做陶罐。

    陶罐做好之后放在山脚下,任鹤隐起来之后会查看这些陶罐是否合格,合格品搬去上面晾晒,不合格的陶罐则会揉成陶泥,继续做下一件陶器。

    任鹤隐起来的时候闻到了下面浅淡的卤rou香面条香。

    他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床,才爬起来慢吞吞带着工具去小平台刷牙。

    他的牙刷是一根木棍,其中一头的木质纤维被砸散了,沾上盐就是不错的牙刷。

    他出来的时候撞见云鸣也出来。

    哪怕睡意还未消散,半眯着眼看,云鸣那张脸依然俊美得让人脸红心跳。

    任鹤隐抱着欣赏小哥哥的纯粹角度,先跟人打招呼,“云鸣,早。”

    向来没什么表情的云鸣难得点头,淡淡回了一声,“早。”

    任鹤隐瞪大眼睛盯着他的背影,困意不翼而飞,他怎么觉得云鸣好像亲切一点了?

    吃完早饭,任鹤隐先去采集。

    他今天还是以挖笋和采蘑菇为主,路上发现有藤蔓很粗大茂盛的淮山,他也挖了一株,挖得十来斤大淮山。

    中午他配着点卤rou吃煮淮山,吃完之后去喂白花鸟,顺便开荒种姜蒜跟野菜。

    一天过去,闲下来,他在自己山洞搜索资料。

    今天他特别注意时间,然而搜索框并未厚待他,五分钟一到,搜索框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

    时间延长果然跟云鸣有关。

    任鹤隐微蹙起了眉头,

    云鸣白天要跟着狩猎队去打猎,他是狩猎二队的核心成员,基本每天都能打回最大最好的猎物。

    任鹤隐一想到明天很难见到他,更难以找到机会私下说话,就睡不着了。

    他趿上兽皮靴,穿上衣服,一骨碌爬起来,走出山洞,借着月光探路。

    这一排山洞只住着他们两个,小声些说话应当不会引人注意,只要不被放哨的兽人发现他就行。

    放哨的兽人主要查看是否有野兽从部落外袭来,很少注意部落里的动静。

    任鹤隐不自在地贴着石壁走到云鸣山洞前,轻轻喊了一声,“云鸣,你睡了吗?”

    “没有。”山洞里传来的声音很清醒,“有事?”

    “嗯,想找你说点事,我可以进来吗?”

    这次云鸣隔了有些久才出声,“进来吧。”

    他说完,山洞里亮起暖融融的火光。

    任鹤隐走进山洞,发现云鸣已经睡了,身上只草草围着一块兽皮裙,上身赤裸,头发散乱。

    他面色冷淡依旧,坐在椅子上,问:“什么事。”

    他坐下来时比任鹤隐矮,仍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势。

    任鹤隐扫过他结实的腰腹跟人鱼线,尴尬得耳朵都红了,目光不知道要往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