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玄幻小说 - 末世之我变成了鬼在线阅读 - 第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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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大寒潮带来的后果严重而直观,许多公共设施损坏了不提,甚至有些体质不好的老人跟小孩当夜逝世,很多人也出现了大面积的冻伤。更为严重的是,大雪压塌了不少简陋搭建起来的房子,一时之间住房不够也就罢了,衣褥棉被之类的也十分不足,没有足够的取暖材料造成了雪上加霜的后果,很多人直接拆了建筑木料用来燃烧取暖,但这些木料十分有限,能取的作用不大。

    这时候,很多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地下。安全区内转移民众的行动早已开始,虽然地铁通道内等防空洞在缺少电力供应的情况下,四处都是黑乎乎的,但保暖十分不错,起码比地面零下几十度的气温要暖和多了。现在大寒潮已来临,安全区上头的领导紧急安排一部分民众转移,这时说风凉话的人已经很少,就算要求上缴物资也很少人反抗,人们普遍期望行先避过这一轮风雪再说。

    大雪封路,出行十分困难,安全区的各大小队也绝了出去搜集物资的心思,一心一意在家猫冬。袁弘博他们的小队显然跟军方靠挂,但也不是超人,这种情况下,大家都出不去,他们也就顺势放了个假。当然袁弘博他们几个那边有军方的任务,也不能彻底的休假,不过邵植之和蒋云良就是彻底的闲在家里没什么事做了。

    在这种情况下,秦缓不可能再和邵植之冷战,他和邵植之以及蒋云良一起清点他们的物资,计算这些物资大概还能撑多久。在完全不能出去搜集物资的情况下,别的还好说,他们每天修炼要用的晶核却成了最棘手的问题,秦缓是吃晶石大户,邵植之也不遑多让,两人加起来的话一天需要两百来颗一级丧尸的晶核,就算是二级丧尸也需要七十颗左右,才能满足他们日常的基本需求。

    所以即使绍植之手中还有两万多颗一级晶核以及三千多二级晶核,两人还是觉得心里没底。现在不过是十月,还差一点才到十一月,而冬天通常持续整个十二月,一月跟二月,就算是三月,也还有倒春寒,可能温度依旧不会升高,而随着他们的异能越来越厉害,他们每天需要的晶核也越来越多,这两万多颗晶核绝对撑不到明年三月。

    除了晶核问题,还有取暖问题,邵植之他们虽然收集了足够的衣服被褥,但没有炭火之类的燃料。蒋云眺作为军官有配备这一系列物资,不过他大公无私惯了,也没多要,所以他们的炭火只有一个人的分量。

    秦缓是魂体不怕冷,邵植之和蒋云良就麻烦许多,哪怕是作为二十多岁的青年,在这种天气没有足够的取暖物资,也十分令人难受,要想保证基本的生存条件,他们必须想办法收集取暖物资,以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这种事不是一朝一夕能够解决完毕的,他们还得慢慢谋划,天气究竟会冷到哪个地步,会不会回暖,有没有新的方法取暖等还需要再观望一阵子,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清醒地等待。

    邵植之和蒋云良一时没有事做,蒋云眺却忙的连吃饭的时间都快没有,他身为一个超级大团的团长,不仅要处理自己团内的各种问题,军方的事需要他拿意见,安全区的整体问题也需要他跟进。资源就这么多,要给谁不给谁,这些基本上全靠扯皮。在这种恶劣的情况下,基本上所有人想的都是先保存己方,也没有哪个领导会在这时发挥大无畏的谦让精神,是以现在的争端格外激烈。

    除了这些事外,他们的主要任务还是安排人们转移至地下,这并不是一件好做的差事。首先在这种恶劣的情况下,要转移人就十分困难,其次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做好准备,不管是军方还是安全区的人们,所以要迁居,大家面临着很大的工程,效率自然不怎么样。再加上地下的人防工程其实没有完全准备好,很多设施都没有完善,导致先前潜入地下的人们生活条件还好一些,现在突然迁进来的人们的日子却分外不好过,地下虽然暖和了一点,但是取水吃饭取暖照明等几乎样样都成问题,很多人生活的还不如难民。

    俗话说,不患寡而患不均,在这种差异之下,不是所有人都接受得了这种心理落差,再加上有心怀不轨的人挑事,一天之内,已经发生了好几场暴动,蒋云眺虽然不用亲自下去带队镇压暴动,但也要参与指挥,尤其是枪口尽量不能对内,要镇压起来也很难做。

    胡家岗安全区几十万人,当然不可能一天之内全搬入地下,首先搬进去的是那些被雪压塌了房子或者完全没有取暖设施的人们,他们要是不搬进去,可能会面临当天就被冻死的境况。至于其他人,裹棉被的裹棉被,烧门框桌椅的烧门框桌椅,一时间也冷不死饿不着,所以大多处于观望状态。大多数人们现在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一点异动就足以让很多人吓破胆,所以很多人的态度都趋向保守,不那么勇敢的去尝试新事物,除去迫于形势的那些人之外,主动搬去地下的人自然不多。

    秦缓他们也属于观望的一批,他们有蒋云眺以及袁弘博一帮人传递消息,对安全区目前的境况比别人更清楚一些,想搬进去也比别人更容易办手续,所以不用急,现在最主要的是先定下来,免得在慌乱之中做出什么不理智的决定。

    上午十点左右,邵植之和蒋云良外出铲雪回来,秦缓忙为他们端上姜汤,看到两人的头发还湿着,又拿毛巾出来给他们擦头发,边忙活着边担忧地问他们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