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节
…… 裳裳:我觉得,还是强取豪夺最有效! 庆王:乖崽,你高兴就行,你说什么都是对的,你做什么爹爹都支持!不就是皇帝的儿子么?抢了! 皇帝:你们父女两不要太过分!朕就这么一个像样的儿子了! 太子:躺枪!孤又招谁惹谁了? ———— 姑娘们,今天的第二更奉上。 不要担心会虐,这是一个大甜文,糖吃多了会蛀牙,这一章给大家缓缓哈~ 明天早上见啦~ 第59章 相比前一次的亲.吻, 这次的算是润雨细无声,但安静的卧房还是发出暧.昧的声响。 倪裳可能太过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她躲不开姬慎景的唇.舌,睁开眼就看见了他紧锁的浓郁的眉。 她被无.形.勾.引, 心跳.狂.乱。 不久之前还摁着自己脖颈的大掌,不知几时已经顺着她的脊梁骨往下, 轻重适宜的游走。 反复徘徊…… 就在倪裳被亲的迷迷糊糊时,那大手突然放在了令得她无比羞耻之处, 她立刻清醒了几分, 被捏的生疼,当即就去推开他。 姬慎景仿佛是被人扰了好事, 睁开眼时,神情明显不悦。 他喜欢掌控一切,倪裳的反抗,激起了男人灵魂深处的掌.控.欲.,他一个翻身, 将不顺从他的姑娘压.在.了身.下。 这样的姿势倒是令他满心欢喜。 因着是在“梦里”,姬慎景无所畏惧, 更是不用考虑任何后果, 毕竟……这样的梦,他可不止做过一次。 甚至于, 姬慎景已经十分熟悉接下来该做什么,他的唇渐渐往下,牙齿去咬衣襟上的盘扣,嘴里含糊不清的戏.谑, “你乖些,不然马上有你罪受的。” 他如此娴熟,动作流畅,仿佛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 倪裳被他“制服”,半点不能动弹。 这下,她懵了。 这完全超乎了她的预料,以及她能够接受的程度。 “姬慎景,你住手!”倪裳唤了一声。 雪腻如尚好丝绸的肌肤,令得姬慎景爱不释手,他沉.沦其中,像是长久未曾饮过水的沙漠徒行者,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令他得以继续存活的甘霖。 怎么也要“饮”个够。 “姬慎景!你不能这样!”倪裳受不住了。 男人挑起头来,方才还苍白的俊脸,已经渐渐爬上一层淡淡的薄红,他眼神迷离,哑声问,“裳儿,你今晚话真多,以前你从不多话。” 以前? 倪裳怎么不知道,除了此刻之外,她和姬慎景还曾这般亲密过? 男人低低一笑,唇又落在了她的唇上,一碰即离,“你以前来我的梦里,都很配合,还很主动。” 倪裳,“……!!!” 她脸上瞬间guntang。 所以…… 姬慎景不止一次梦见他和她……做这个事?! 倪裳有种很无奈的气愤,想斥责他,但狠不下心。 梦这种东西是人无法控制的。 他若是时常梦见他们这样,那只能说明一件事,他白日里也时常幻想…… 哼! 好一个风清朗月,一本正经的假圣僧! 简直就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倪裳不想在姬慎景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就被他给吃干抹净了,她喘着气,问他,“姬慎景,你只能娶了我之后才能这样!这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 这话明显让姬慎景怔了怔。 他的神情愈发迷离,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又过了片刻,他的脸凑了过来,附在了倪裳耳侧,之后再也没了动静。 他昏睡了过去。 倪裳没有听到她想要的答案,失望的同时,也松了口气。 她今日才发现,倘若姬慎景真要对她做什么,她没有半分反抗之力。 看来,他此前还真是够“君子”。 倪裳被压着,她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还有他因为亲.吻.而变红的唇,鼻端全是他的气息,她抬手摸了摸他的侧脸,说,“傻瓜。”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倪裳才从他身下爬了出来,衣裳和发髻都乱了。她的外裳系带被扯开,里面的中衣也没能幸免。 倪裳摸了摸锁骨的牙印,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要是不制止,姬慎景是不是就要把她吃了? 倪裳看了一眼沉睡的男人,将他的身子摆正了,这才准备离开。 可转念一想,她不能就这么走了,万一姬慎景醒来不认账呢?! 倪裳想到了一个馊主意,她面颊一热,顺应着本心,再度俯身,在姬慎景的脖颈上.狠.狠.吮.了片刻,直至留下一块嫣红草莓,才羞答答一笑,放心的离开。 走出房门,红缨等人都在外面,见倪裳衣裙上的褶皱,还有她微乱的发髻,以及红艳艳的唇,难免想入非非。 方才屋内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倪裳又在里面待了那样久。 不会是趁着他们家主子生病之际,将他们主子给……办了吧?! 众人看着倪裳的眼神彻底变了。 仿佛从此刻起,纷纷对倪裳刮目相看。 倪裳沉着脸离开了宅院,直至回到了自己的寝房,她才双手捂着脸,就差嗷嗷叫两声了。 天呐,她又干了什么?! 一旦迈出孟浪的第一步,后面根本止不住步子。 ** 次日一早,辰时十分,姬慎景就已经醒来,退烧过后,除却身子略显虚弱,没有其他不适。 他自幼习武,鲜少得病,若非这次被庄墨韩一箭刺穿了身体,他也不可能轻易染上风寒。 姬慎景刚要坐起身,身子倏然之间僵住,他的目光落在了亵.裤.上,明显的粘稠感并不陌生,他脑子一热,想起了昨夜的旖.旎梦境。 昨夜的梦和以往的不同,他并没有得逞,只记得,倪裳问他是否愿意娶她,他想娶,可又不能娶,犹豫之际,这个梦就消失了,他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姬慎景起榻换衣,清洗衣物之事,也是他自己亲力亲为。 红缨等人装作什么也没瞧见,什么也不懂,绝不揭穿主子的“恶行”。 这个时节,还未穿上高领的衣裳,姬慎景素来不照镜子,没有意识到自己脖颈上的醒目红痕。但他却是发觉,无数双视线时不时望向他,但又不敢直视,瞥一眼又立刻移开。 小和尚这几日圆润了不少,他蹭到了姬慎景跟前,“善意”的指了指姬慎景的脖子,“师叔,快看,你被蚊虫咬了。” 姬慎景,“……” 他命人拿来了铜镜,但看清脖颈上一块嫣红,男人怔住了。 片刻后,红缨等人被叫到堂屋问话。 几人知无不言,仿佛十分配合,将倪裳昨日几时进了姬慎景寝房,又是几时离开的,外加寝房内传出的动静,皆事无巨细,一一禀报给了姬慎景。 红缨诚恳道:“主子,事情就是这样,您若是不信,可以将倪姑娘叫过来对峙。” 对峙么? 姬慎景竟然不敢…… 倪裳的手段他已经领教过了,对昨日之事,他并非毫无记忆,倘若那不是个梦…… 姬慎景面无他色,但白皙面容上可疑的红出卖了他此刻的心绪。 脖颈上那处红梅仿佛要燃烧了起来。 他今日穿着一件雪色绣祥云纹络的锦缎窄袖长袍,用的是暗绣,银色丝线隐约可见。 高烧退下之后,男人俊挺的脸似乎又清瘦了些。 这时,左龙按耐住内心雀跃,上前禀报,“主子,倪姑娘来了。” 红缨挑了挑眉,对倪裳的直率愈发欣赏,将来他娶媳妇儿,也要照着倪姑娘这样的去找。 姬慎景捏着铜镜的手一僵。 屋内众人纷纷看向了他。 怎么觉得主子好像很害怕一个姑娘了? 左龙又说, “主子,倪姑娘还说,若是您不见她,她就一直在外面等着。” 北地的秋来得极早,前阵子秋老虎还很烈,这几天却已是秋风萧瑟。 姬慎景比谁都清楚,倪裳的肌肤有多水嫩,他甚至怀疑,即便是无形的风,也能吹伤了她。 明知该割舍,却又割舍不断。 姬慎景厌恶如今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