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或许真是官运这种玄妙的东西,让他们能够轻易化险为夷,可楼君炎本身的实力也是摆在那儿的,有目共睹,她可不相信一个庸才单单凭借官运,就能一路顺遂? “夫人放心,楼家空不了。” 楼君炎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不过,比起这些难以下咽的鸡蛋,为夫觉得夫人更可口。” 语落,他低头快速地吻住了她的红唇,骨节分明的手指娴熟地拨开她的衣襟,从宽大的领口探手而入。 暧/昧的气流不断旋转,升温。 “唔。” 陆燕尔双眸微微瞪圆,满面朝红。 清清澈澈的眼眸就这么瞪着他,楼君炎幽暗的凤眸闪动着琉璃般的光泽,齿皓交缠间,长长的羽睫轻微颤动,她的眼倒映着他的影子。 楼君炎可以清晰地看到,此刻,他就在她的眼中。 ☆、第65章 第65章谁是谁的结局 二合一)…… 孩子都还没怀上,他就已经提前吃飞醋了。 楼君炎俯身,打横将陆燕尔抱了起来,不由分说便将她放在了榻上,眼眸微微暗沉,扬手就去扯她的襦裙,反正天色已晚,陆燕尔也就由着他去了。 何况,他每次都挺照顾她的感受,再急切,也会耐心等她的身体适应了,能容纳他,才会开始行事。 娘曾说过,能在房/事上体贴你的男子,一定会是个好夫君。 楼君炎便是她误打误撞的好夫君。 衣衫褪尽,坦诚相对。 一室的春光,诉不尽的嘤咛娇啼。 楼君炎不知疲倦像是怎么都要不够似的,他的小姑娘怎能如此香甜,比他喝过的最醇美的琼浆佳酿还要诱人,皮肤香香的,连头发丝都透着股清香袭人,身子骨儿更是软似水,仿佛自己稍微用点力便会折断。 就是这般温香软糯的身子,惑的他一再沉沦。 曾经对女色退避三舍的自己,此时此刻,却恨不得醉死在小姑娘的温柔乡里。 “夫君,你能放过我了吗?” 陆燕尔虚软地望着他,剪水秋瞳媚色生波,染尽世间琉璃色,她的身子更是被上方的男子牢牢掌控,忽上忽下,宛若飘荡在浪潮中的小船儿,只能由唯一的掌舵者主宰她的方向。 他对她是温柔的,更是强势的,她好像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承着他给与她的一切。 他突然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薄唇附在她耳边,声线异常低沉:“快了。” 话音落下,波涛汹涌的浪潮瞬间到达巅峰,情潮不断迭起,风浪中的小船儿亦是抛到顶点。 陆燕尔身子发颤,双手死死地掐着楼君炎的肩膀,朱唇紧紧抿起,涂满凤仙花丹蔻的手指甲几乎陷入楼君炎的肌肤里。 楼君炎闷哼一声,抬眸凝着她如玉的脸庞,只觉得这一刻的她,甚是娇媚撩人。 媚的。 令人为之疯狂。 撩的。 令人为之沦陷。 …… “讨厌。” 陆燕尔虚虚地看了一眼楼君炎,眸眼如波,娇嗔了声,虽然不疼,可酸软疲乏的很。 楼君炎邪魅勾唇,伸指点在她嫣红的唇上:“它,可远没有你的身体诚实。” “你!” 陆燕尔羞敛万分,张嘴咬在他指尖,凶巴巴地用力,可楼君炎却轻笑出声,“不够,再用点劲儿,最好出点血,为夫方能满血复活,再来一次。” 陆燕尔讶然,旋即猛地瞪大眼眸,立即便松了口,又抬手迅速蒙住自己的嘴。 他、他、他的手指,竟然在她的腔子里…… 乱搅! 简直就是流/氓行径,偏生这个流/氓还是她正儿八经的夫君,平日在外人面前表现的道貌岸然,冷持矜贵,不近人情,谁能想到关起门来却是这么一副德性。 谁知跌破眼球,刷新她三观的举动还在后面。 楼君炎盯着那根手指端看了半晌,晶莹剔透的可疑液渍,然后,在她愈渐惊悚的眼神中,慢悠悠地放进自己嘴里。 啜了一口。 “味道不错。” 轰。 陆燕尔震的满面通红,仰面倒在了床褥中,内心疯狂地叫嚣着,流/氓,流/氓,流/氓。 未来的首辅大人是个大大大流/氓。 可能是受‘刺激’过大,又或者是方才太累了,陆燕尔盯着头顶的帷幔,近乎呆滞地走了会儿神,睡意袭来,瞬间便睡了过去。 她没有招数应对流氓夫君,还是睡觉吧。 昏黄的烛火中,楼君炎幽暗地盯着床/上睡的一无知觉的陆燕尔,餍足地摇摇头,然后伸臂将她捞入了怀中,触及到她腰间的肌肤,暗道,以后还得再养胖些。 他喜欢胖点的小姑娘,抱起来舒服。 太瘦了,会烙手的。 “备热水。”楼君炎扬声,对着门外吩咐了一句。 冬梅张嘴,无声地用口型对着晚晴说了声,“终于完事了。” 晚晴狠狠地瞪了冬梅一眼,冬梅笑着吐吐舌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嘛,公子这么喜欢少夫人,逮着机会就粘着少夫人,可是好事,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楼家就要添丁了。 就是不知道是小少爷,还是小小姐? 热水备好后,两个丫头看了眼酣然入睡的陆燕尔,心知这般为美人沐浴的好事,公子定然要亲自上手,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楼君炎起身,将熟睡的陆燕尔轻轻放进热水里,快速为她清理了身体,又将着她洗过的水稍稍清洗了一遍自己的身体,这才重新将她放到床上。 视线触及到陆燕尔洁白皓腕上那抹浅细的印记,墨眸不禁一暗,转身拿出上等的冰肌玉露膏,仔细地擦在她的手腕上,细细抹匀,直至肌肤完全吸收,方才停下动作。 这个药对消疤有奇效,女儿家都是爱美的,陆燕尔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还是会害怕留下可怖的疤痕,索性簪子划过的伤口不算太深,坚持上药,不会留下疤痕的。 要不然,他非得划花德清的脸不可。 不过,有人比他还要睚眦必报,杀弟之仇不共戴天,那个小和尚李长安似乎染了某种不好的病,德清公主的惨日子怕是要来了。 庆云庵讲经的交流活动即将结束,德清害怕再也见不到小和尚,趁着他们回寺庙之前,又找机会跟小和尚温存了一番。 这种事只要开了头,一次两次,甚至无数次又有什么区别呢,小和尚依旧话不多,大多时候都是寡默少言的,但只要德清找他求欢,面上虽是拒绝之态,可最后都是半推半就顺了德清,乃至完全失态。 事后,德清抓起小和尚的亵裤,直接塞进了胸口里衣,贴着她的肚兜,她旋即转身,一脸媚笑地倚在小和尚腿上,看着小和尚青红交加的脸,得意道: “这可是我们偷情的证据,你要是敢不来找我,我就将你这个情/色和尚捅到你们主持那儿去,我看你如何收场?” 小和尚也是个演技高手,面上略微有些惊慌,旋即又做出一派镇定相:“贫僧悉听尊便。” 这便是应承下来了。 不做那档子事时,谁能想到小和尚表面精读佛理,满口普渡众生,释放起来的狂野,完全不输于那些沉溺于女色的男人,可德清偏就爱极了小和尚的这种反差。 “你可不能骗我,佛祖要你们舍己渡人,你也得好生渡我。” 德清甚至都不再自称本公主,可见她对这个小和尚有多满意。 小和尚看了一眼德清,双手合掌:“出家人不打诳语。” 德清高兴不已,看着小和尚掩映在宽大袈裟里的精瘦身体,怎么就那么有力量呢,思及此,只觉得身子酥痒难耐,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痒,忍不住又朝小和尚扑过去。 小和尚却躲开了。 “贫僧该走了。” 说完,便走去了庆云庵前堂,与那两个老和尚会和。 其中一个老和尚不满道:“空释,你做什么,去这么久,让主持师兄等你可像话?” 小和尚歉疚道:“是弟子的过错,弟子昨夜受了风寒,肚子有些着凉,所以……” “行了行了。” 佛祖尚且在上,谈论这般出恭俗事实属不妥,老和尚便扬手打算了小和尚未说完的话。 德清躲在佛堂后面,看着小和尚远去,想到可能好几天都不能见到他,情绪瞬间有些失落,晚上也辗转反复顺不着,不仅如此,她觉得自己生病了,得了相思病,不仅心里疯狂地想着小和尚,就是她的身子也甚是想念。 空虚,寂寞,奇痒难耐,总想着有什么来填补。 几欲逼的她发疯。 这一切,在三日后,小和尚来后山与他幽会,才稍微得到疏解。可相聚总是短暂的,德清疯了般与小和尚搂抱在一起,仿佛只有这样,她才不必经历这几日的折磨。 小和尚离开后,德清神清气爽了一天,然后身上又开始发痒,尤其是难言的地方,痒的更是厉害,令她坐卧难安,整个人暴躁狂乱,可她扒了裤子仔细检查了一遍,并没有任何异常。 心稍安。 过了三天,小和尚又来后山找德清,看着她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不动声色地冷笑了声。 德清只顾解决自己的需要,哪里看到小和尚嘴角不经意的冷笑,身体的瘙痒,因着小和尚的到来而得到缓解,这一次,却并未因为小和尚的离开,而发痒。 小和尚依旧三日后来找德清,德清欢天喜地与他欢合。 可这次回去后,她的身子又开始发痒,比前两次痒了十倍不止。 但德清扒了裤子,也没看出任何问题,心底到底存了一丝疑惑,曾经养过那么多面首,从没出现这种情况,为何与小和尚在一起,却出现了这种诡异的事情。 她忽地想起勾栏院子的女人,若是接客多了,稍不留意,便会染上一些不干不净的花柳病,终生就此毁了,甚至可能丢到性命。 就是害怕搞垮身体,她向来找的都是稚嫩年轻的少年,保险起见,公主府还有专门的医者为那些面首检查身体,可这个小和尚,原想着佛门之人,年纪又不大,总比那些俗世男人干净。 如今想来,却是她错了。 “可恶。” 德清一把将桌上的茶壶扫落在地,内心愤怒的要命,可偏生身子奇痒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