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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柏舟眼睛眯了起来:“每次都收买助理,还真是没涨进。” 听闻这话,除了傻兮兮的何然什么都没听出来,桌子上其他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乌柏舟,朱枱若有所思没说什么,而秦晁和许烨异口同声地喊道:“每次?” 乌柏舟:“……” 白棠生干脆地当起了傻子,和其他人一样一脸疑问地看向乌影帝,表情极其无辜。 乌柏舟垂下眼眸,和白棠生对视了一眼,笑了:“最近白老师的微博下好多吐槽演技的,可要我看,白老师的演技分明‘好得很’。” 这是乌柏舟第一次叫他白老师,白棠生眼里满上了笑意:“那自然是比不上乌老师的。” “胡了!” 朱枱并不好奇两人的小秘密,他笑容满面地推倒了自己的牌:“听说柏舟要自己出来单干了?” 乌柏舟并不惊讶朱枱知道这件事,朱枱是深意传媒的,和贺泊在同一家公司。 对于乌柏舟准备脱离麻颇传媒的事情在圈内不少人都听到了风声。 因此他并不隐瞒:“是的,准备开工作室。” 朱枱抬眼:“这样也好,毕竟麻颇的风气……一言难尽。” 同在一个圈子,这些事自然不算什么大秘密,只是大家都同在一个屋檐下,没人深究罢了。 几人的麻将打到了晚上十一点才停掉,白棠生自然是输了,毕竟秦晁和许烨打的夫妻麻将,直接给对方放水。 只是输掉的钱是乌柏舟付的,白棠生小声道:“这点钱我还是付得起的。” 乌柏舟回了一句:“我教的你,算是你老师,输了是我没教好,自然是我出这个钱。” “那老师以后可要多教教我……”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酒店,何然跟在后面,觉得自家白老师跟乌影帝关系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被疫情关在家里的这些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打麻将了…… 第20章 床戏 转眼间,夏天最热的阶段已经过去了,《鸢飞戾天》的戏份已经拍了大半。 到了八月底,尽管天气依旧很热,但空气中的燥气已经去掉了不少。 白棠生坐在凉棚内,慢悠悠地拨开一颗大白兔奶糖,塞进了口中。 自从第一次乌柏舟给他带了大白兔,发现他这个人吃糖一点节制都没有的时候,就和安眠药一样,直接没收,一天发一颗。 如果当天有吻戏,白棠生就会留到拍吻戏之前吃掉,然后拍完戏后装模作样地问上一句:“甜吗?” 也许是他的态度太过自然了当,所以剧组内的人没一个多想,包括乌柏舟也是。 偶尔被白棠生嘴上调戏一次,他也能淡定地怼回去。 白棠生感受着口腔里的奶味,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乌柏舟。 前两个月拍的基本都是《鸢飞戾天》中期偏后期的戏份,从八月下旬开始拍时间线偏前期的戏份。 因此乌柏舟的扮相就得改变。 在这部戏里,乌柏舟最年轻的时候是十八岁,为此他从上个月开始就慢慢节食,让身材变得单薄一些,加上化妆师的鬼斧神工,看起来也有点少年的样子。 乌柏舟和白棠生刚拍完他第一次试镜时候的那场戏,两人刚从外景的地方回来,就要准备下一场,很不巧,也就是全剧唯一一场床/戏。 乌柏舟走了过来,很体贴地问了一句:“准备好了吗?” 白棠生眨巴了下眼睛:“还行。” 他明知故问道:“乌老师以前拍过床戏吗?” 乌柏舟很诚实:“没有,这是第一次。” “那乌老师的第一次不是给了一个男人?” 乌柏舟:“……” 白棠生说完就想给自己一巴掌,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最近和过去一样,对其他事依然提不起太大兴趣。但唯独对上自己的准老板乌柏舟,总想嘴欠几句。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完全没过脑子,乌柏舟何止第一次床戏给了一个男人,很大可能连实质意义上的第一次都给了一个男人。 而这两个第一次的对象还都是他。 白棠生清咳了一声,打算转移话题:“那边场景布置好了吗?” 乌柏舟:“快了,秦晁让我叫下你。” 白棠生的外表年龄和后面的时间线看起来差别不算大,他在本剧的设定里本身就是看起来如仙人一般始终没有被岁月磨梭过一般。 因此此时的他站在乌柏舟面前,还真的如同长辈一般。 “a!” 这是闻人陸第一次为他的殿下上战场,此战大捷,可闻人陸却被天/朝的将军拼死偷袭,受了很重的伤。 他昏迷了数日,乌柏舟便在他身边守了数日。 这几日乌柏舟无数次试想,他的老师若是没能回来,他该怎么办。 光是想想,他的心脏都纠在了一起,不能呼吸。 这不是对待失去一位老师的心痛,也不是对待失去一位下属的心痛,而是对待失去此生最重要之人的心痛。 此战出征之前,他曾对他的老师说,若此战大捷,他想要白棠生应他一个要求。 白棠生对自己的殿下向来是有求必应,自然是答应了。 乌柏舟看着躺在榻上昏睡不醒的白棠生,这才明白,在那时候,他就察觉到自己心中这份不/伦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