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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洛表情淡淡的:“我今天不太方便,就不去了,抱歉啊。” 女孩子口中的不方便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懂。 “不方便也没关系,就吃饭不喝酒就好了。”骆飞话音一转:“棠生总是方便的吧,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我?” 这话说的完全没给白棠生台阶下,此刻他如果拒绝,明天剧组里就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白棠生傲气耍大牌啊,借着乌柏舟的势连骆影帝都不放在眼里之类的。 其实真要拒绝,白棠生完全说得出口,他不是那种为了对外的名声会去和其他人虚与委蛇的人。 但他知道,就算今天他没理骆飞,骆飞总会找到下一次,下下次来sao扰他,这还不如今晚一次性解决的好。 “骆前辈的饭局我当然是要赏脸的。” 白棠生话音刚落,魏洛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她的视线在骆飞身上转了几圈,不咸不淡地笑了下:“既然大家都去,那我还是不扫兴的好,酒我就不喝了,到时候你们醉了我还能把你们拖回来。” 骆飞带大家来到一个偏私人的餐馆,分了好几个包厢,何然跟白棠生自然不在一个包厢,他有些担心,但白棠生安抚了他几句,他便放松下来。 这家餐馆的消费不低,剧组里的普通员工一般是吃不起的,对出手大方的骆飞自然赞誉有加。 但落在其他人眼里,这顿饭局就不是那么个意思了,特别在圈子里待久了的江泽清直接抢在骆飞前面坐在了白棠生旁边,小声地对他说:“等会酒少喝点,实在不行我给你挡挡。” 白棠生的酒量在《鸢飞戾天》杀青时江泽清是见识过的,但他还是有些担心,骆飞混迹风月这么多年,酒量自然也不是盖的。 骆飞刚进来,就发现江泽清和魏洛一左一右地把白棠生包围,一点缝隙都没给他留。他顿了片刻,脸上露出一丝饶有趣味的表情。 果然不出江泽清所料,一上桌骆飞就开始各种劝酒,其他不明情况的人也跟着敬白棠生,毕竟他是圈内新起的红人,背后还靠着乌柏舟这颗大树,想跟它打好关系的大有人在。 如果单单是骆飞一人不断的敬酒还好拒绝,可其他人的一些演员处理起来是真的麻烦。 白棠生喝了前半场,见骆飞又叫了一箱酒上来便起了些火气,他也懒得周旋,意味不明地和骆飞对视了两眼说:“你们先吃,我去下卫生间。” 骆飞见他起身,笑道:“棠生不会是喝多了要去吐吧?” 白棠生今天穿着很休闲,长袖长裤搭在一起,倒是很符合他大学生的身份。 镜子里的他眼神一片清明,没有一点点醉的意思。 以前不是没有人打过他的主意,特别是在炮龙套的那段时间,他有无数次可以靠着潜规则火的机会。 少年阳光自信的气质,加上脸长得又好,圈子里不乏男女通吃的那种人,很多人都朝白棠生明示暗示递过名片,有的是男人,也有那种年纪大一点的女人。 但白棠生一个都没接过,不然他的债起初也不会还得那么辛苦。 上一世后来,白棠生慢慢地红了,说白了也还是乌柏舟的功劳。乌柏舟是个正直的人,白棠生在第二天卫生间里捡到他并把他送去了医院,他就会回以相应的报酬。 靠着乌柏舟有意给他的那部资源,白棠生的事业终于开始上升,那之后他也没了和乌柏舟继续接触的机会,随之而来的,觊觎他的人的身份也越来越高,越来越难对付,可他从没有妥协过。 光是想想他都会觉得恶心。他可以在乌柏舟身下承/欢,可以在乌柏舟的怀里呻/吟,这些都是他心甘情愿,因为乌柏舟是他心中所爱。 可这些人又算什么,类似于骆飞的这种人算什么?他们都配不上得到他一个刻意的眼神。 白棠生等了没两分钟,骆飞就出现在他背后,白棠生从镜子里淡淡看着身后的人,没露出一丝情绪。 骆飞笑了笑,领口的衣襟敞开了大半:“知道吗,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征服你。” 白棠生漫不经心地抽了一张纸擦着手:“你配吗?” 骆飞没想到白棠生这么直接,他顿了半响也没生气,继续笑着:“你倒一点都不怕得罪我。” 骆飞靠近了一点:“是因为爬上了乌柏舟的床吗,觉得他会护着你?” 见白棠生不说话,他又说道:“大家都是男人,你不会不明白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你觉得他对你的兴趣能持续多久?男人开一次荤可就停不下来了,他以前私生活确实干净,但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个圈子里好看的人可太多了。” “只要乌柏舟说一句话,就会有无数人拜倒在他西装裤下,那时候,你又算得了什么? 骆飞勾了勾嘴角:“说不定,乌柏舟现在就在哪个小情儿的床上,在小情儿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骆飞还没说完,就猛得缩了下腰,他垂下身体捂着胃,万万没想到白棠生会对他动手。 “shuangma?”白棠生甩了甩拳头:“我已经很久没打人了,你应该荣幸。” 骆飞被他的表情挑起了一丝火气,他抬起头冷笑一声:“生气了?我查过你,在乌柏舟之前你没跟任何人搞过,怎么,你是对他动了真心……” 又是一拳,白棠生打得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