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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危行摇头。 苏奇伸出一只手:“五倍?” 陆危行依旧没有反应。 苏奇皱着眉,看着陆危行道:“你不要太贪心,最多......” 陆危行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你出多少都不行,不接。” “为什么?” 陆危行一扬下巴,脸上显出一副奇异的骄傲神情:“金盆洗手,洁身自好,不卖了。” 楚龄听到这话,眉头一抽,这是什么破比喻。 苏奇也是一愣,看着陆危行仿佛在看一个怪人,这世界上还有人放着钱不赚的,他指着一旁的楚龄,不死心的追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带他?” 楚龄:“......” 真是躺着也中枪,不过他确实也想知道为什么陆危行会找他。 楚龄歪头看着陆危行,等着他的答案,却不想这人上下嘴皮子一碰:“因为他好看。” 末了,还加了句呵呵,配合着陆危行漆黑的眼睛,那叫一个嘲讽,就差在脸上写着丑拒两个大字。 苏奇平心而论并不丑,只是普通而已,可就是因为不丑,才更显得难堪。 苏奇从没被人怎么会不留情面的嘲讽,经历这么尴尬的场面。要是搁平常,他早就动手了,可这次不一样,陆危行他惹不起。是越憋越气,只见他的脸憋得通红,看着陆危行的眼睛似乎能喷出火来。 走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瞪了陆危行一眼。 郭梦梦想到即将到来的副本,W说的‘确保自身安全’不禁心头骇然,上一个副本的恐怖事件让她一个星期都没睡好,她拽着衣角,犹豫着想开口求楚龄。 却不想抬头一刹那,正对上陆危行一双黑眸,郭梦梦有些尴尬的低下头。 陆危行看了楚龄一眼,一手搭在他的肩上,微微偏头对着郭梦梦道:“你拿的是耳环,放心,再怎么也不会是我们的对立面。” 郭梦梦猝不及防的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怔住了,她原本想着楚龄能愿意就很不错了,可没想到陆危行会开口。要知道陆危行和楚龄不一样,他看着就是那种生人勿近,浑身散发着离我远点气息的男人。 特别是她刚刚还看到陆危行毫不留情的拒绝了那个有钱的苏奇,思来想去,她觉得陆危行一定是看在楚哥哥的面子上才会这么说,这么一想,郭梦梦反应过来,立即感激道:“谢谢,谢谢你,陆哥哥!” 陆危行摆了摆手,然后转头一脸笑意的看着楚龄,那眼底明晃晃的求表扬。 楚龄知道,那话的潜台词多半就是,会帮。 屋内一个冰冷的电子音适时响起: “身份载入......” “副本读取中......” 屋内迅速升起一团浓雾,那雾气似乎含有某种迷醉成分,楚龄不小心吸了两口,就感觉眼皮愈发沉重起来。 ............ 民国上海,百乐门大舞厅。 一个身形单薄修长的女子坐在妆台前。 一头微卷的黑发斜搭在胸前,穿着一身白底粉桃花喜鹊枝旗袍,乌黑发亮的卷发上别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花发饰。 玫瑰花的。 女子脸上一副哀怨的表情,她轻轻拿起梳妆台上一个粉盒,想要给自己异常苍白的脸颊扑点粉,动作却陡然僵在空中。 下一秒,拿着粉盒的手落了下来,脸上哀怨的神情慢慢消散。 那双翦水秋瞳泛起一丝震惊的涟漪。 楚龄抬眼看着镜子里的人,一头长卷发又黑又亮,肤光胜雪,柳眉纤长,眼波盈盈,樱桃小口一点点,只是眉目之间有着挥之不去的淡淡忧郁之气,看起来分外惹人怜惜。 楚龄一愣,连忙摸上自己的脸,镜子里的人也随之做出一样的动作,他又摸了摸头发,镜子里的人也跟着摸了摸头发...... 草! 震惊的涟漪也变成了惊涛骇浪,一朵朵浪花噼里啪啦,炸得楚龄眼晕,他怀疑自己在做梦。 他连忙扯了扯脸皮,好痛,是真的,不是做梦,也不是面具。 楚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一瞬间出现慌乱的神色,这他妈不会变成个女人吧? 他立即摸了摸胸,平的,接着又低头,一撩裙摆,长出一口气,还好,好兄弟还在。 楚龄摸着自己的脸,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发现这张脸和他本来的长相有七八分像,只是轮廓更为柔和,也更为女气。他把脸怼到镜子面前,才发现原来眼角还有一粒泪痣,这是他原来没有的。 他有些烦躁地站起身,镜子中显出他现在的身影,削肩细腰,身形纤纤,除了平了点,一切都好。 才怪! 楚龄差点没忍住,就要抬手把这镜子一拳打碎。 这他妈和牡丹亭有什么关系啊?! 就在这时,脑内响起一个熟悉的电子音: “民国危情任务提示:你是民国大上海的清纯玫瑰,百乐门的台柱子——楚小蝶,名门公子为你一掷千金,高官军阀为你鞍前马后,时代先锋为你魂牵梦萦。 本场游戏时长七天,祝你玩得愉快。” 愉快......个鬼啊! 这身份不就是个交际花? 楚龄抓了抓头发,一瞥眼,刚好看到头发上的水晶玫瑰花发夹,在灯光下闪烁着彩光。楚龄眉头一皱,他现在总算知道这玫瑰花发夹是什么意思了,合着就是舞女的发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