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页

    陆俨持不可置否,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傅白屺。

    巨大的水晶灯下傅白屺再次与人攀谈起来,不知对方说了什么,沉静的脸庞从眉梢眼角散发出愉悦,陆俨持眼眸沉暗,嘴唇勾起道:“不仅白,长得也不错。”

    项城没料到他说这个,一愣,而后坏笑着搭上陆俨持的肩膀,低声问:“你看上他了?”他们这群富家子弟从小什么没见过,多是男女不忌的,只有陆俨持自始至终没有玩过男人,项城见他对傅白屺感兴趣,立刻从心里头冒坏主意。

    “你不把他搞破产动不了他,我找翔子帮你一把?”

    傅白屺转身走上楼梯,厕所在二楼,陆俨持扔下一句“不用”跟过去。

    项城看到他们一前一后上楼的背影,摇头晃脑,一口干了高脚杯里的红酒。

    陆俨持有钱长得好,身边没缺过人,动动手就有成群结队的人往他怀里扑,项城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人这么上心,还是个男人。

    “有好戏看了。”

    陆俨持抚着雕花扶手走上楼,红毯向左右延伸,一直到尽头的洗手间。

    左边是男士洗手间,陆俨持走过去,推开微掩的黄铜玻璃门进去。

    “咔哒。”关门声引来傅白屺的注意。

    他正准备拉开拉链放水,回头看到陆俨持,没怎么在意的继续动作。

    身旁站了一个人,体型健壮,阴影笼罩傅白屺。

    傅白屺皱眉,周围那么多地方,这人偏要站到他旁边。

    心里想着眼睛忍不住暼过去,“这么大!”他心里惊叹,脸上没有露出分毫。

    收回目光,傅白屺拉上拉链去洗手,抬头就能看到镜子中那人的背影,深色高定西装被撑得很满,行动间显出肌rou轮廓,身高至少有一米九,比他高至少半头。

    傅白屺撇嘴。

    他洗完手擦干后去开门,没想到门把手没动,很显然是被锁住了。傅白屺愣住时身后欺上一具健壮的躯体,结实的胳膊伸出将他围在门上。

    “你干什么?”傅白屺厉声道,颤抖的唇昭示出他色悋内。

    热腾腾的酒气呼在他耳畔,那人歪了下身体,下巴靠在傅白屺肩头,轻笑道:“你在勾引我么,觉得我会喜欢男人?”他说着张口咬了傅白屺的耳垂,“不可能!我可不喜欢男人。”

    靠!傅白屺耳朵一热,身形不稳,不喜欢男人你咬我耳朵。喝醉酒的混蛋。

    虽然都是男人,傅白屺体型清瘦,力气自然不敌陆俨持,身体被卡在他与门之间,那种感觉不仅是难受那么简单,还有一种屈辱感。

    “快放开我!”傅白屺向后推据陆俨持,陆俨持这次没用力,轻松被他推开一点距离,傅白屺赶紧转过身。

    他伸腿要踢陆俨持,却被那人结实的大腿卡住,动弹不得。

    傅白屺气的脸上染了一层薄晕,陆俨持心脏又开始剧烈跳动,口干舌燥,俊脸压下,用力吻住那两片心心念念的薄唇。

    傅白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用尽全身力气推拒陆俨持,得到的却是更加激烈的吻,唇舌交缠。

    陆俨持侵入傅白屺口中,强迫的勾着傅白屺的舌,在他口中肆虐,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

    傅白屺失神的眼眸半阖着,泛红的眼角挂着泪痕,淡色薄唇嫣红一片。

    他刚才喝了不少,眼下酒意上涌,头脑一下子陷入混沌,与装醉的陆俨持不同,傅白屺真的醉了。

    陆俨持覆着薄茧的手指摩擦傅白屺的薄唇,轻笑呢喃:“味道真甜。”

    第153章 灵团番外2

    傅白屺头痛欲裂, 昨晚在聚会上喝了几杯红酒,红酒后劲大,不仅醉后晕眩,酒醒后也会有一系列后遗症比如失忆。

    傅白屺躺在陌生的房间里,身上穿着舒适的白色睡衣, 衬衫西装整齐摆放在床的另一侧。他茫然盯着雪白的房顶, 头脑中一片空白, 连自己怎么醉的又是被谁带到这里都忘得一干二净。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 环视四周, 装修风格与昨晚聚会的酒店类似,应该是直接在酒店开的房间,想知道是谁帮了他,去问前台应该能得到答案。

    衣服被人脱掉傅白屺并没有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占便宜上面去,他一个男人有什么便宜可占。

    他进到浴室快速洗了澡,穿衣服时却在锁骨上发现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红色痕迹, 颜色很浅, 在傅白屺雪白的皮肤上却十分明显。

    傅白屺盯着镜子伸手摸了摸, 不痛不痒,只当在哪里不小心磕的, 便没有放在心上。

    客房位于酒店二楼, 傅白屺走下楼见到宴会厅熟悉的场景终于确定自己一晚上没有离开。

    走到金色玻璃门前,傅白屺恰巧看见前台,想起自己有事要问,便走过去对前台微笑的小姑娘道:“我昨晚住在203, 可以帮我查一下开房人的名字吗?”

    傅白屺因为宿醉脸色苍白,眼底深处布满疲惫的红血丝,可是轻轻笑起来整个人给别人的感觉立刻变得不同。

    他的笑容里有光,柔和温暖,令人如沐春风,本来平平无奇的脸庞平添三分春色。

    前台小姑娘脸色微红,眼含歉意说:“不好意思先生,我们有规定,不能泄露客人信息。”

    “没关系,是我想当然了。”

    查不到就算了,傅白屺从不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在他心底缺憾何尝不是一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