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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凤霖也不瞒他,“在皇宫担着那么多人的面,阿致被赵玉成打了,老杨你说吧。” 杨定州一愣,盯着自家儿子异常严肃的脸,突然从边上的架子上随手cao起一个青花瓷瓶,“敢打我家孩子,看我不敲碎他的脑袋。” 说完,气的发抖的杨定州抱着瓶子就要走出去,被杨凤霖拦了下来,“砸了他脑袋有什么用。如果阿致和赵玉成离婚了呢?” 杨定州眉毛一横,“老子养她一辈子,我杨家女儿怎么能让他这么糟践,气死我了!” 说完一个用力,将手里价值连城的青花瓷瓶打碎在地,一边的佣人看着伸出手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杨凤霖揽着自家老父亲的肩膀,“你别气,我来处理。” 说完,到后花园找王玉致去了。 杨定州怒气未消,四处转了转,拿起另一个架子上的青花瓷瓶又要砸下去。一边的佣人快步走上去夺了下来,“老爷,可不能砸了!” 杨定州大怒,“老爷我还差这点钱!要砸砸一对!对称!” 哐当一声,佣人的心在流血,好几套房子没了…… 老爷,您还说少爷无法无天,他这性子怕是大半随了您,有点想念温柔的夫人了…… 王玉致坐在后花园的湖边喂鱼,看着簇拥过来的一尾尾锦鲤,嘴边浮起了一丝笑意。突然手中的鱼食空了,面前多了一个人。 杨凤霖搓着手中的面团,“怎么回事?” 王玉致伸手垂进湖里,撩拨着湖面,“我和他提了离婚,他不愿意。今天出皇宫时和他遇见,就被他纠缠上了。” 杨凤霖将手里的面团猛的扔进水里,鱼群被突然的刺激惊的四散逃串。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那样的无赖不从你身上挂一层皮,不会同意和你离婚。” 王玉致嘴角扯起一抹苦笑,“你还受着伤,我不想拿这种事情烦你,我能解决好的。赵玉成是个麻烦,我不能让他继续啃杨家的骨血。” 杨凤霖板正王玉致的身体,强迫她看着自己,“你终于想通了,我很高兴。但怎么能说是麻烦,你是我姐,我不帮你谁帮你。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当初那个只会跟在你屁股后头哭的小娃娃了,我能保护你了,阿致。” 王玉致低下头,一颗眼泪挂在眼角,这么多年在赵家的生活,没有半丝愉悦,原本清丽的容貌也在这种光景下蹉跎的失了神采。 杨凤霖按着王玉致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肩上,一阵低低的啜泣声,杨凤霖轻抚着她的后背,“没事的,只要你有了主意,他赵玉成不能欺负你半分,我要让他心甘情愿的同意和你离婚。” 肩头一片湿意,杨凤霖忍着心痛,阿致缩在自己的怀里也只有这么小小一只,当年拿着扫把,追打流氓的jiejie其实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坚强。 “阿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凤霖已经长大了。” 傍晚,杨凤霖要赶着皇宫门禁前回去,王玉致赶着做了些点心让他回去带给厉染。杨凤霖想拒绝,又怕她伤心,只能接下来。想着要是厉染不要,他就自己吃了。 送杨凤霖到门口,杨定州看着自家儿子那没骨头的样子,一掌拍在他背上,“站直了,一天到晚没个站像,像什么样子?” 这一掌,刚好打在杨凤霖伤口上,杨凤霖痛的忍不住大喊,“老杨,你谋杀!” 杨定州觉得不对,正想问,杨凤霖已经手脚麻利的上了车,还吩咐司机快点开。杨定州追着车屁股,怒吼,“杨凤霖,你后背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一溜烟逃回皇宫的杨凤霖,掐着门禁的时间进了皇宫。捧着食盒穿过东门的小树林,杨凤霖就是偷懒想抄个近路,没想到这么巧撞见了一幕活**。 **戏的主角还是老熟人,厉诤的土豪老婆和一个身体强壮的男人。一看那身板就和厉诤那豆芽菜对不上号,这绿帽子戴的如此明目张胆。 就着那树丛摆动的剧烈程度,也知道战况有多激烈。杨凤霖切了一声,他没兴趣看野鸳鸯苟合,正想走,不小心踩了一截树枝。里头战况激正渐入佳境的两人立马停了动作。 一句慌张的女声,“谁在那里?” 杨凤霖不想惹麻烦,快步离开了。 这个捷径他是不想走了,只能绕远路,回到住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杨凤霖走到正院,见侍卫长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脸上一块乌青。杨凤霖啧了半天,“你得罪谁了,这打的……下了狠手!” 侍卫长呵呵一笑,并不回答,只是眼神飘向他后方。杨凤霖回头顺着他眼神看过去,只见厉染立在外厅门外的柱子边,静静地看着他。 杨凤霖尴尬的摸着头,走上前,“呵呵,那什么?有点迷路回来晚了。” 他总不能说是撞破人家好事,绕了半个皇宫才回来这里吧。 厉染盯着他看了半天,杨凤霖被看的浑身发毛,正想开口,身前的人转过身,“吃饭吧。” 啊!? 刚想说已经吃过了,厉染早就没了人影。侍卫长不知道什么时候飘到他身后,“七殿下一直等你到现在。” 啊!? 杨凤霖更加想不明白了,等他?为什么? 第二十七章 七殿下对少爷,也不是太坏吧。 侍卫长呲着嘴,“宫里规矩大,皇子要是用了饭是不能再给王妃或是亲王另外准备的,七殿下是怕您回来没吃饭,特意等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