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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警虫和医虫又询问他是否有被自家雌侍威胁恐吓? 否则为什么要给雌侍做饭。 不仅如此,雄虫协会还专门来了几个雄虫,来询问他是否遭受到雌侍的威胁甚至虐待。 无论季远怎么说,他们还是持怀疑态度,这就让季远非常无奈了。 正在病房里为自家雌侍解释的季远还在苦恼的时候,就看到自家的雌侍推门进来。 季远看着亚里安着急的样子,瞬间心虚不已。 他第一次看到一向严肃沉稳的亚里安这么着急,看他的时候脸上的急切与担心几乎要溢出来,一向冷静地双眼也不在向往常一样平静,全是害怕恐惧,进了病房之后牢牢的看着他,仔细观察他,生怕他有哪里受伤。 直到看到他没有什么受伤之后,才松了口气。 季远心里微微悸动了一下,他这一刻好像真正感受到了亚里安对他的在乎。 心里暖洋洋的同时居然还有点甜。 亚里看着雄主确实没有大碍的样子,松了口气问一旁的医生:“医生,雄主他没事吧” 被询问的医生冷眼瞟了亚里安一眼,装听不见。 季远看亚里安的样子,尴尬的摸摸鼻子,别扭的说:“亚里安,我没事。是他们小题大做了。” 季远还没说完,一旁的医生突然心疼的开口:“先生,您不用害怕,现在雄虫协会的虫都在这,还有我们也在您身边,现在您不用害怕您的雌侍了” 一旁负责记录的雄虫协会的雄虫也看了眼亚里安道:“没错先生,你现在完全可以控告他恐吓威胁你” 亚里安身后的德尔闻言一惊,担心的看着身旁的长官,长官不是说他的雄主很是宠爱他吗? 甚至给他买了最昂贵的衬衫以表宠爱。 季远头疼的不行,他看着雄虫协会的几位雄虫,又看看亚里安。无奈的向亚里安解释:“亚里安,我是看你今天第一次去任职,就想着给你做顿饭给你个惊喜,可我不知道厨房里原来是禁高温和浓烟的,所以才会触发了报警器。” 亚里安听到雄主委屈的抱怨,心里几乎瞬间泛起深深的波澜。 原来,是这样吗? 雄主从没有下过厨房,虫族所有的雄虫都没有下过厨房。 珍贵的雄虫怎么能去厨房呢? 厨房里的所有用具都是雌虫必须学会的,这些是雌虫在雌虫学院的必修课。 而雄虫是不需要学这些的,也没有雄虫会靠近那样的地方。他们只需要享受就行了。 从没有雄虫想过为自己的雌虫做一顿饭,因为这是不可能的。 如果哪只雌虫说他的雄主为他做饭,会被雌虫群嘲笑死。怎么会有雄虫愿意做这些呢?这些是雌虫才需要做的事。 可他的雄主居然为他牺牲这么大。 雄主没去过厨房,当时一定被吓坏了,那样高的温度和浓烟,一定把雄主吓得不轻。甚至,他有可能会受伤。 想一想,那样烫的温度,要是一不小心溅到雄主娇嫩的手上怎么办?一定会很疼。 要是在严重一点,溅到眼睛上,那会更疼的。 还有那样浓的烟雾,一定会呛着雄主,一想到雄主被呛得撕心裂肺的咳嗽,那得多难受啊。 他的雄主,那么好的雄主,怎么能遭受这些呢? 现在亚里安觉得医生的阵仗一点都不小了。 亚里安心疼的看着雄主,突然明白医生和雄虫协会那些虫的郑重和怀疑了。 “雄主,你怎么能去厨房呢?厨房不是您该去的地方”亚里安无奈又心疼。 而亚里安身后的副官德尔已经完全震惊成雕塑了。 居然 有雄虫! 为自己雌侍下厨房!!! 那可是厨房啊,想想,珍贵又可爱的雄虫去厨房,厨房里那么多刀具万一伤到可爱的雄虫怎么办? 厨房里冰冷的凉水万一让雄虫生病感冒了怎么办? 雄虫万一在厨房里被尖锐的物品弄伤怎么办? 德尔甚至心里也怀疑自己少将是不是真的威胁恐吓的这位可爱的雄虫。 要不然这么可爱的让虫怜爱的雄虫怎么会去厨房呢? 而且你听这雄虫和其他虫解释时的态度,多么和风细雨,多么如沐春风啊! 雄虫不都应该是嚣张跋扈,任性的样子吗? 肯定是被少将长期恐吓,胆子都变小了。 他就说嘛,怎么会有雄虫舍得送雌虫那么贵的礼物呢? 季远听到亚里安的话垂头丧气的低下头,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亚里安看雄主的样子有点不忍心,很想摸摸雄主的头,又怕这样会冒犯雄主,躲在袖子里的手不由轻轻得摩挲着。 等季远终于检查完了,确定没有任何受伤之后,雄虫协会的雄虫和医院的雌虫们又在季远反复强调没有被雌侍恐吓威胁之后,终于可以出院了。 坐上回去的军舰,季远看着从医院出来就一直默默不语的亚里安,小心翼翼的戳了下他。 亚里安感受到轻微的触碰,疑惑地看向雄主。 季远轻声问到:“亚里安,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亚里安一怔,看着雄主,叹了口气:“没有生雄主的气”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这么严肃”季远歪着头疑惑地看着面容重新恢复冷凝的军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