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修真小说 - 皇帝们的死后生活在线阅读 - 第339节

第339节

    长孙无病:“你好好歇一会吧,别太骄傲了。”

    “这算什么!我现在比年轻时气力还足。当年打宋金刚的时候,我骑着特勒骠,一昼夜间急追二百多里地,交战数十次。两天水米未进,三天人没解甲,马没卸鞍。”一边说着,一边把妻子拽到自己身上。

    “你怎么不说后来年轻轻的就得了重病呢?早逝的皇帝们都在一起学养生,你到时候也去学学。”

    他笑的肚子都疼。死都死了,还学什么养生,要学也该学养死是不是?

    镇子的那一头,嬴政和吕雉都落了地,扶苏在房顶挥手:“父亲,您回来了?”

    “嗯。瓦怎么了?”

    “检查一下。”扶苏:没啥事,我飘上来看看,突然心乱下不去了。要不然……我跳下去?

    家家炊烟袅袅,户户取水洗脸。

    第一个蒸饭的人被左邻右舍询问:“给我带一碗?”

    “给我也带一份?”

    这又不费力。

    还有昨夜放在红泥小炉上,用砂锅慢慢炖煮了一夜的腊rou炖蘑菇,芋头炖rou,配上热气腾腾洁白晶莹的米饭,非常好。刘病已御风去城里买了白饼酱rou,葱花饼和大麻花、豆浆又拎回来,给关系较好的几家分发了一下。

    刘庄就买了一篮包子回来。

    醪糟糕的味道极甜,带有酒香。

    葫芦羊油馅儿的包子鲜美不腻。

    不想吃饭的人拿两颗水果,切做一盘,用银签扎着慢慢吃。

    李世民看到他们穿着睡衣,如此自然的自己烧菜煮饭,随手劈柴,还有好几个人御风出去买早点,并互相串门去互换早点,情不自禁的眨眨眼。

    非常幸福的平民百姓的生活,如果阴间每个人都有这种生活质量,那阎君的担心很没道理。

    围观群众吃饱喝足,拿了蒲团过来,交战双方准备好了武器,到了开始一决胜负的时候。

    秦汉两朝皇帝来做见证,在安全的地方铺了席子坐下。

    还准备了酒。

    弓,比赛能开几石硬弓。涉及力气和全身肌rou协调能力,臂膀后背腰腹缺一不可。平手。

    俩人都难以置信,哦吼,我的力气不是非常大吗???对面那人应该不行啊。

    槊,依然没有交手,四十斤重的一只硬木杆混铁头槊,双手一前一后抓住了,马步微分,向前快速戳刺回收、以自身腰力为轴心抽虚拟对手,轮起来砸眼前的空气,然后又要单手持有,在胸前背后舞动起来。要求的更是全身肌rou协调,尤其是转起来时,人要是有经验稳得住,是人抡槊,人要是稳不住,能被槊的惯性给抡出去。

    重量一够随便旋转都很吓人,毕竟这东西能直接把对手从马上轮下去。穿了铠甲都能连人带铠甲一起抽断。

    李世民抡的真是虎虎生风,围观群众额头上的碎头发都跟着轻轻摆动。

    他把槊往地下一戳,跳到边上去:“请。”

    杨坚不觉得有什么,他好几个大将都有这样的技艺。自己一上手发现不妙,重心有点不稳,尤其是以腰为轴,轮砸起来的时候,有些腰痛。对面的年轻人笑着挑眉。等到前后舞动时,更是向前踉跄了小半步。只能叹气:“你赢了。”

    硬性要求之一是马步得稳住,腰动腿不动,把对方从马上挑下去,把马掀翻,自己也不动。

    李渊摸着儿子挺起来的硬邦邦肚子,深感欣慰。

    石。帝镇内有石锁石担,石担是用两块石头凿成等重的磨盘,中间插上竹竿,从二十斤到一百八十斤重量不等,练武必备之物(杠铃)。从挺举到抓起来,倒是平手。

    摔跤。二人异口同声:“先脱衣服。”

    不光是俭朴,还能避免被对方抓住衣服。脱到赤膊、赤足、只穿裤子,还要把裤腿卷起来,挽到膝盖以上。

    独孤伽罗和长孙无病给各自的丈夫送过去一碗热酒。

    摇头晃脑轮着胳膊的活动了两下,猛地往前一扑,弓着背,双手往前伸攥住对方的肩膀,头顶顶着对方的头顶,左右倒脚,蹦蹦跳跳的抓着对方配合默契的原地旋转了两圈。

    李世民抬起脚来,假装要踹对方的膝盖。

    杨坚大喜,没见过这么傻的开场,距离远踹不到,当即跟身进步,伸手去捞他膝盖窝,这一下捞中了再用腿一别,当时就扔地下了。

    李世民就是这么打算的,他灵巧的侧身进步,把腿右腿插在杨坚腿窝后面,用力一别。

    杨坚感觉自己要危险了,迅速重心下降,半蹲下去稳住了自己,扑上前肩膀往他肚腹上一顶,要扛。

    李世民略有点轻敌了,被扛起来往地下一摔,最后关头双手抱紧了杨坚的头,用力一拧身,把杨坚凌空转了半圈。

    双方同时落地,摔出了一致的音符。

    嘭!

    蹦起来拍拍被土地擦破一点皮的地方,根本不在意。

    李世民发现了另一点,杨坚对疼痛比较敏感。可能和他的经历有关,这人没亲自打过仗,也没被敌军射死过好几匹战马。

    杨坚也发现一件事,李世民对摔跤很熟练。发出的呼喝声不是中原习俗,有点类似于突厥话。

    因为不相信别人来评判胜负,除非那些硬性项目,认真动手的只有一个标准:干到一个爬不起来为止。

    皇帝们瞪大眼睛欣赏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赶走自己的皇后:“光溜溜的男人打架有什么好看的?”“捂眼睛就把手指缝并上!我看见你了。”

    皇后们都害羞的跑到屋里去,在窗口往外看。

    吕雉就光明正大的看:“你儿子很优秀呢。”

    李渊欣慰的点头:“我和姨夫打了这么久,不曾摔跤。”他一点没练到哈哈哈哈。要不然我能添摔跤这项目进去吗?我知道他不行!皇帝都觉得自己挺行的。

    摔跤不能挥拳揍对方。

    嬴政突然开口:“不要耗时太长,以一个时辰为界,足以分出胜负。”

    刘彻点头:“没错,要是只差一两次再加时比赛,要是差十次八次的就直接定了。”

    比武的二人和抱着衣服的家眷都表示同意。

    李渊拿突厥话和他说:“别兜着了,赶紧赢他。”

    李世民抹了把汗:“遵命。”

    虽然帝镇中人不会几种外语,但是鬼交流不靠语言,靠的是另一种玄妙复杂的东西,接近于感觉。

    都听懂了。

    方才练槊时已经瞧出来了,杨坚的下盘不稳,尤其是向左侧后方拧身时,脚下踉跄。

    毕竟李世民年轻时经常和小伙伴摔跤,李建成都从来不是对手,和突厥可汗交往时喝多了也起来跳舞,再喝两杯就开始摔跤助兴,带兵打仗时也有屯兵的时间,那时候没有别的娱乐,除了读书论政之外就是蹴鞠摔跤,找到大片平地就打马球。这场比赛如果换成打马球,他有信心赢的更快。

    比分拉开到十分时,胜负已分。

    二平二胜,还差最后两个项目。如果杨坚追平,还得日后再战,只要李世民再赢一个,就够了。

    他也有点累,提议休息一场,洗澡换衣服然后直接比箭。

    独孤伽罗:“算了。”

    杨坚还是很清醒的,估计自己赢不了:“你赢了。往后先给你们盖房子,再给我和我儿子盖。插秧收割时先给你们做,然后再伺候我们的地。”

    不是成为对方的奴仆,只是……结成劳动小组并排出工作的先后顺序。

    李世民点点头:“好!兕子出来吧替阿耶签字。我女儿仿我的笔迹浑天天成。”

    杨广:那有什么可高兴的?她要是长大了,想假传旨意多简单!

    刘启、刘彻、扶苏、刘庄、刘备几人上前,捏捏他的手腕,拍拍他的胳膊,摸摸他的肚子:“真厉害。”

    “实在没想到你如此悍勇。”

    “以后有机会我们也试试。”

    “想看什么书跟我要。”

    “漂亮!”

    李世民坦然的蹭了他们满手灰土,喘着聊了几句:“行,我洗澡去,来日方长。”

    长孙无病刚要去打水,被制止:“不必了。我去河里洗。”

    小泥人噗通跳下水,上来一个干干净净的男子,连裤子都顺手洗干净了。

    ……

    人间的宫妃们都被塞到感业寺,为先帝念经祈福。

    只有徐充容生了病不肯服药,写诗表白之后,病死了。

    李治很感动:“加封贤妃。陪葬昭陵。”

    我母后不会在意这些事,父皇眼里也没有她,送下去搁在旁边陪玩吧。

    徐慧死后站在地府发呆:“什么,怎么会见不到陛下?”我还不如去感业寺念经呢!

    第231章 媚娘 不中

    有一个皇帝宇文赟,独一无二的封了五位皇后。天元皇后杨丽华, 天中大皇后陈月仪与天右大皇后元乐尚, 还有另外俩无关紧要。

    杨丽华已经愤然去投胎了, 父母兄弟丈夫全都令她难过。

    元乐尚和陈月仪关系最好,虽然出家为尼, 依然住在一起,快快乐乐的活到唐朝年间,同吃同住, 坐卧不离。元乐尚死得早, 耐心等了好多年, 除了纺线织布、教女鬼读书识字之外,就是在鬼门外徘徊, 不断拒绝前来搭讪的人。

    一直等到永徽元年, 终于在鬼门中那些从上面掉下来的鬼魂中, 一眼就望见了魂牵梦绕的人。

    鬼门这里自有规则, 罪鬼一船船的送到各个地狱去,无罪的百姓送到都城卸船, 如果有家人在旁边迎接, 就直接送给对方完事。

    陈月仪享年八十五岁, 早知道自己就凭着和元乐尚在佛前亲嘴摸胸的关系, 都甭想往生极乐世界, 等着下地狱吧,没想到判官说他们不管尼姑相恋的事。

    从鬼门跳下去只觉得飘飘落地,爬起来之后, 鬼差看她身上没有下地狱的标记:“往这边走!要是没人借你就上船。”

    元乐尚飞跑到渡口,撩起帷帽上的黑纱,翘首以待。

    鬼差:“姑娘你都等了十多年了,终于等到了?可喜可贺。”

    “是啊。”

    陈月仪有些迷茫的走了出来,元乐尚一把抓住她,从登船的队伍中抓出来:“是我呀!”

    “元jiejie!”两人虽然同龄,还差了几个月。

    元乐尚把她罩在帷帽里,看她和自己一样,是刚入宫的模样,水灵灵的美少女,只是眼含秋水。一把抱住纤腰:“咱们成婚去好不好?阴间允许同性成婚,咱们去民部,把你写在我的户籍上。”

    “可,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