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玄幻小说 - 要么做小,要么滚蛋(np)在线阅读 - 01原来不是鸭啊(H)

01原来不是鸭啊(H)

    燕葳本来对这次家庭旅游并不感兴趣。

    上个月她刚跟盛朗逃掉周末补习来这边玩,旅游景点就那么些个,玩过看过一遍的东西在燕葳这里早就已经失去了吸引力。但燕葳还是得装作初次到来的样子,跟mama在商场里绕好几圈去找她曾经吃过的甜品店。

    至于父母格外青睐的海滩。

    燕葳上次来时在这片海滩上待了一天,看了日出日落,打了排球玩了冲浪顺便钓了个八块腹肌的男人。对方请她喝酒,燕葳拒绝并告知对方自己的年纪,但他仍旧不死心地想拐她上床。

    “大叔,这是犯法的。”

    当时燕葳是这么说的,那人脸色瞬间变得青黑,说让燕葳等着。燕葳当然不会等他来找自己算账,第二天早上六点就坐高铁回学校上课了。课间cao结束后到的学校,刚好赶上数学课讲解试卷,站起来讲解完压轴题思路装了波大的后,借口说例假不舒服跑去校医室补觉。

    未成年诱jian他人犯法吗?

    酒精让燕葳的脑袋变得昏沉,稀里糊涂想起自己曾经在这片海滩上对别人说过的话,开始思考自己此刻的行为算不算犯法。

    掌心里握着的性器奋得挺立着,是一手无法掌握的尺寸,柱身脉络凸起,在灯下被映得粉嫩。以燕葳不算多的阅片经验来看,她手里握着的这根尺寸算得上大得吓人。

    燕葳将jiba往下压摁在对方的小腹上,头顶传来低沉的喘息,摁在肩膀上的手掌下意识收紧,捏得她有些疼。她以牙还牙用指甲扣了下硕大的guitou,那根jiba随着急促的呼吸膨胀,越来越多黏糊的前液从顶端流出,濡湿她的指尖。

    我是怎么握上的?

    燕葳玩玩具似的摆弄着这根不断跳动的性器,抬眼去看它的主人,对上那双眼角泛红的桃花眼时,脑海里闪过些片段。

    断断续续的,燕葳拼凑了下,拼出个自己过去搭讪跟人拼酒失败被人送回房间后,毫无廉耻地拽着人往床上倒,掀开对方的T恤夸人家奶子长得好适合生孩子的故事。

    醉酒说的胡话毫无逻辑,吃对方的奶时倒很有计划。

    燕葳循着记忆凑向那已经被自己含湿的乳尖,蹦起的胸肌硬得很,她鼻尖抵住嫌硬,含着奶头含糊不清地让他放松。

    “嗯哈……”对方似乎听不见她的话,小腹爽得发紧,腹肌愈发明显。他情不自禁摁住燕葳的脑袋,挺腰在她手心里冲刺。

    白皙结实的胸膛展露在眼前,肩膀劲瘦有力,脊背也宽阔。身材太好,喘得也好听,脖子上的项链随着呼吸起伏,燕葳趴在他身上向上挪了挪,单手脱掉自带胸垫的吊带,裸着奶子压在那条项链上。

    银质的凉意让燕葳打了个颤,齿间泄出呻吟。

    对方的手附上背部,指尖顺着蝴蝶骨来回摩挲。他的手并不粗糙,甚至比常年打篮球的燕葳还要细腻些。像是小时候mama哄睡的抚摸,燕葳舒服地舒展身子,撑着床将胸凑到他嘴边。

    对方很识趣地张开嘴含入,空着的手托起乳儿,从下沿开始向上推挤。大半边乳rou被纳入口腔,舌尖拨弄这嫩小的乳珠给燕葳带去快感刺激。

    全身的感官都在震颤,热流奔涌着流向小腹。底裤湿得难受,燕葳扭着腰将裤子脱去,彻底跟对方坦诚相见。

    她用湿漉漉的xue贴着对方的大腿蹭了下,皮rou蹭过在体内漾起热意,如同置身大海。下一瞬指缝里就沾上了jingye。yin靡的气味在房间里散开,燕葳皱着眉将手上的液体抹在他腹肌上,嘟囔了句什么。

    对方顺势翻身将她压在床上,嘴里还含着她的奶吮吸。他一点点往下舔,舌尖滑过肋骨小腹,最后落在绷紧的大腿内侧。

    只是呼吸洒在了xue口,那道翕张的缝隙就涌出股水来。对方生涩地用舌尖卷入,鼻尖满是她的味道,甜腻得令人上瘾。他似乎很喜欢这味道,直接含住xue大口吮吸起来。

    水声在房间荡开,黏糊糊的像是接吻的水声。他的舌刮过湿热的褶皱填满欲壑,高挺的鼻梁顶在肿胀的阴蒂上随着动作碾压。燕葳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水流个不停。

    这跟自慰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自慰是冰冷的被子枕头和泛酸的手腕,快感堆得很快散得也快,小腹抽搐几下后那种飘忽忽的感觉就彻底消弭,余下无尽空虚。

    而此刻身下的人正痴迷地舔着xue,手紧紧锢着她的腿,燕葳一并上就会被强制分开。快感层层迭起,高潮后他仍旧埋首在腿间吮吸不断涌出的爱液,延续着情潮。

    燕葳爽得喘不过气,搭在他肩上的腿往回收,试图把人踹开。

    脚腕被抓住,这个疯子在脚踝咬了口,而后顺着小腿弧度往上亲。小腿上很少有人碰过的软rou被他含住吮咬,浅淡的红痕蔓延至小腹,高潮后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种酥麻,燕葳在又一次轻咬后潮喷。

    爱液把床铺弄得一塌糊涂,燕葳抓着他的手臂止不住发抖。眼睛里蒙上了层水汽,舌尖不受控制地吐出。恍惚间,手指探入紧缩的xue里,一进去就被咬着不放。两根手指在体内快速地确抽插按揉,燕葳还处于高潮状态,根本无法抵御这样的进攻。眼泪滑落,对方空着的手抹掉眼泪。双手全都被她的水浸得湿漉漉的。

    短促的呻吟之后,燕葳的身体像是离开了水的鱼儿一样。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失去意识,奶子再次被含入口中,原本紧窄的嫩逼变得绵软,勃起的性器压在敞开的入口上慢慢地挺入。

    湿热的rou壁紧紧地包裹着性器,紧得似乎是想要记住jiba的形状。手指无法触及的深度被粗壮的性器毫不怜惜地撑开,随着对方身体一次次地压下挺腰进得更深。

    燕葳的理智在凶狠的撞击下破碎,层迭的rou壁被guitou碾开。没有疼痛,或许有,只不过被快感掩盖了。燕葳不清楚,她满脑子都是收紧小腹将jiba吞得更深,好满足体内的空虚。

    他们换了很多个姿势,不知疲倦,像发情的野兽。没接吻,耳鬓厮磨间也不碰唇。对方几乎舔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处地方,连指尖都叼在嘴里过,唯独不碰唇。

    燕葳躺在他身下,项链垂落在眼前晃来晃去。她抬手拽住把人往自己面前拉了下,视线交汇,燕葳下意识夹紧惹来对方的呻吟。

    他没说话,一直在喘。从偶尔泄出的闷哼里,燕葳猜他的声音不会难听到哪去。

    燕葳整个人被翻了个身,从后面死死压住。对方托着她的大腿再次进入。很深,深得燕葳觉得自己的小腹可能都被顶得微微隆起。奶尖一次次地蹭在床单上,燕葳扯紧了床单,rou体拍击声渐起,直到燕葳失去意识都没能消散。

    燕葳原以为第二天早晨起来身体会黏糊糊的,但对方似乎是帮她清理过了,身上很清爽。

    宿醉后头有些疼,燕葳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下午三点的飞机,再过半小时她就得出现在餐厅里跟家人吃饭,然后直接去机场。

    燕葳瞥了眼床上熟睡的人,没把这段露水情缘放在心上。这家酒店附近经常有那种鸭出来接客,她上回来时就被搭讪过。那会嫌人家不干净,现在想想其实是觉得人不够帅。

    燕葳经常半夜偷摸跑出家,对于控制音量颇有经验。她收拾起行李来动作很轻,还好心地跟前台把房间续了。从钱包里抽出两张应急的现金放到床头,余光扫见地上的安全套,又多抽了一张。

    回到家后,燕葳找了个借口出门去买了避孕药。她在飞机上睡饱了,不想那么早回家就又跑去了盛朗家打游戏。身体累,人是精神的,游戏越打越顺手,离开前还帮朋友解决了张物理试卷。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直到新学期开学,燕葳都没再想起酒店那日。她是个很容易对事物感到腻味的人,有些事试过一次就够了。男人也是如此。

    新学期开学,燕葳来得很早选了个后排靠门的位置。这个位置站起身往后一走就能离开教室,方便她翘课。

    假期作业摊在桌上,肩膀被猛地一拍。

    燕葳没抬头:“数学在包里。”

    “谢了。”盛朗动作熟练地拉开她的书包,拿出作业时还顺便帮她整了下包,“嚯,开学第一天就带游戏机啊。”

    “不借。”

    “……我都没开口。”

    “开口也不借。”

    盛朗嘁了声,拉开她旁边的椅子坐下。边抄作业边跟她讲自己前两天跟家里人出去旅游的事,顺便吐槽他哥这个洁癖怪一到酒店就开始换床单。

    “对你哥来说不是很正常?”燕葳转了下笔,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回你位置去抄,我同桌待会就来了。”

    “这学期真不跟我坐啊?”盛朗抢过她手中的笔在手上转了两圈,预判了她接下来的话,“你期末不是考了第一,拿着去跟老班说绝对能换成位置。”

    燕葳还没开口,一道女声从身后传来。

    “盛朗,抢人呢。”阚嘉把书包搁桌上,撑着桌面示意他起身,“你俩家住那么近又天天见,坐一起不嫌烦啊。”

    燕葳跟盛朗从出生起就从小打到大,关系好到在对方家寄宿时能随随便便从衣柜里拿出宽松的上衣或裤子去洗澡。

    阚嘉刚入学那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后来才发现他们只是关系比较好的青梅竹马。燕葳对他完全不来电,曾放言盛朗就算脱光衣服站她面前,她都不会鸟一眼。

    “有作业抄有题能问谁会嫌烦。”盛朗起身,站到燕葳身后扶着她的凳子。

    阚清嫌凳子被他坐热,没往下坐,站着从包里拿出作业:“刚路过办公室,咱班里好像要来转学生。”

    燕葳重新拿了根笔写题:“男女?”

    阚清:“好像是男的。”

    “哦。”

    至此,燕葳都并不是很在意这位新来的转学生。班里每年都要转来一两个,她已经习惯了。

    直到班会课,对方出现在教室。

    对上那双桃花眼,迷乱的夜晚瞬间出现在脑海里。

    燕葳见过他在自己手里射精的模样,见过他埋在腿间痴迷舔舐的模样,但穿着校服的样子她还真没见过。

    燕葳皱起眉,声音很轻:“靠。”

    同桌:“你也觉得柏奕初帅是吧。”

    “柏奕初?”燕葳刚刚在走神,错过了他的名字。

    她低低念了声,敷衍道:“嗯,很帅。”

    床上也很sao。

    这话燕葳没说,跟柏奕初对视了眼后面无表情地低下了头。

    原来不是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