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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尘,这段时间你就好好跟着傅公子,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的。”牧老爷在心里下定了决心,钱有了,那剩下的就是权了。 牧轻尘低着头应了一声好,深知自家父亲心思的她已经猜到了他的决定,自己总归是比不上弟弟的。 不过也好,和傅斐鱼搭伙过日子总比和刘子照那样的人朝夕相处的好。 在牧府开始自我清查的时候,牧轻尘突然静了下来,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习武上,学起招式也认真了许多。 “轻尘,你再看我演示一遍。”傅斐鱼认真的纠正的牧轻尘的动作,用着同款木剑再一次示范 。 “手腕要用力,要把剑当做是自己手臂的延伸,不要排斥它,更不要害怕它。” 牧轻尘在一边认真的看着傅斐鱼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讲解,心里也慢慢释然开来。 是了,自己早些时候不就是做好了这样的决定吗? 从用银两把傅斐鱼留下来的时候,她不就是打算利用他避免自己嫁给不喜欢的人吗? 那你现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父亲的决定不正好和你的心意? 按照傅斐鱼的性格,如果一早就摊牌的话是决计不会为难自己的,到时候家族的事情自己照样可以打理。 “轻尘,看明白了吗?”傅斐鱼转头问道。 “还有些不懂。” “好,我在演示一遍。”傅斐鱼的眉头微蹙,感觉到了牧轻尘的状态有些不对。 难道是自己昨天的药膳有问题?还是那个藏在牧府的人用了其他的手段? 不对啊,刚才梳理经脉的时候自己并没有发现不对,轻尘的身体应该没有事情才对。 “轻尘,你有没有觉得自己不舒服?”傅斐鱼带着关心问道。 “没有,刚才是我走神了。”牧轻尘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开始认真练习。 见着牧轻尘不想多说,傅斐鱼也没有多问,尽职的当着小师傅。 经过三天的排查后,牧老爷揪出了两个有问题的护卫,但是经过审问以后发现都和投毒的事情没有关系。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后华采采谨慎了很多,在排查的时候完美靠着牧芊芊躲过了嫌疑,彻底的留在了牧家。 这样的结果让牧老爷很是不满意,他是决计不会让一个隐患留在家里的。 “不如去报案,让捕快来查查?”牧夫人在一边提议道。 “官府的人有什么用,报案只是给我们牧家抹黑而已。”牧老爷想也没想就否决了妻子的提议。 投毒的是牧家自己的人,如果他们都找不到线索的话,远在衙门的捕快又能发现什么。 “父亲,不如检查一下下人的房间吧。”牧芊芊在一边提议道,“如果是蓄意投毒的话,肯定准备了很多草药,毕竟这样的东西要用上好几次才有用。” “芊芊说的有道理。”牧老爷赞同的点头,“管家,你带几个信得过的人去检查一下下人房,一个都不能漏过。” “好的老爷。” 管家的动作很快,马上就挑出四五个信得过的人开始搜查,几乎是把下人房间翻了个遍。 在搜查到了傅斐鱼的住处后管家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带着人走了进去,按照牧老爷的吩咐搜查了下人的房间,也就是傅衣的房间。 这一搜不要紧,管家看着手里的药草,额头不觉渗出了冷汗。 傅斐鱼已经就了牧家人三次了,这样的人怎么会对大小姐投毒呢,更何况这一次发现问题的还是傅斐鱼。 管家惊疑不定想着,拿着东西小跑着去找了牧老爷。 “这不可能!”傅斐鱼皱眉说道,“傅衣的为人我清楚的很,不可能投毒。” “傅公子,我也觉得这件事是不可能的,我对傅公子是十分信任的,但是……”牧康宁一脸为难的说着。 “傅衣为人我也明白,我相信她不会害我。”牧轻尘站出来说道,“而且她根本接触不到后厨,更没有理由那样去做。” “meimei啊,这可就不一定了,万一傅衣是被人收买了呢?”牧康宁皱眉说道,“毕竟人心难测。” “傅衣。”傅斐鱼冷着脸,“这东西是你的吗?” “回公子,我没有这样的东西。”傅衣冷静的回答着。 “有人要污蔑我的人,牧老爷,还望主持公道。”傅斐鱼根本不想搭理牧康宁,直接对着首座的牧老爷说道。 “好了,这件事不可能是傅公子身边的人干的。”牧老爷打断了牧康宁想要继续说的话,他这个大儿子从小就和大女儿不对头,有些话做不得真。 “牧老爷,不如把这个月新来的人都叫过来吧。”看着管家手上的药草,傅斐鱼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公子这是?” “我想要亲自分辨一下,找出污蔑傅衣的人。” 那不就是要找出凶手了?牧老爷捏着茶杯盖子,轻轻的点头,“管家,按照傅公子的去做。” 很快这个月新来的一十八个就被找了过来,其中大部人都是一脸疑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被喊来。 “你们都不要动。”傅斐鱼微微眯眼看着十八人,视线在每个人的脸上划过。 一个,两个,三个,傅斐鱼一一的走过这十八个人身边,然后停在了华采采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