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_分节阅读_182
少棠一腿横膝而上压住儿子的腿,眼底旋起一片乌黑的漩涡:“孟小北,你别以为你永远比老子年轻,我就一直忍让你。” 孟小北委屈大喊:“明明是你……你……那么大岁数了还他妈的出去发sao、勾搭……” 少棠似笑非笑,逗他:“我怎么样?” 孟小北掰不过他小爹的手劲儿,在暴力胁迫之下,自暴自弃地把两腿一垂,头一歪:“好吧,成!少棠,你抢我小蜜,这事怎么算?” 少棠眼底深处闪过一道亮光,安静却又含有威慑力,嘴角一耸:“你以后来一个小蜜,我收拾掉一个!……你弄来七八个,老子就纳三妻四妾了。” 孟小北愤怒地大叫…… 无论是从做儿子的角度,亦或是从一个生龙活虎英俊潇洒年轻男人的心态看待此事,孟小北都感到小男人的脸面和自尊遭到了挫败!他对某位娇艳照人的女王大人没那个意思,对待对方含蓄暧昧的示好尽力巧妙闪避,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光鲜亮丽,游刃有余。迈出大学校门几年,周围异性甚至同性追求者不断,孟小北做事很有分寸,性情中有他的散漫随意,骨子里却又矜持,骄傲。从某种程度上讲,追求者的存在也是他对少棠间接表达爱意的介质,炫耀忠诚的资本,男人自信的源头!他享受这样的生活状态! 可是,还没等到他回家跟他小爹跪搓板、认罪伏法,少棠横空出世地介入让事情瞬间脱出他的掌控!身边无论出现任何级别的美女,老中青幼各个年龄段,每每只要他小爹一露面、一出手,最终结局走向一定是孟小北本人被迅速炮灰,轰得一片灰烟都不剩。四十岁一枝花保养得英俊优雅从容、魅力无声散播的老男人,不急不恼不动声色慢慢地排挤掉孟小北可以恣意风流的空间,堂而皇之将大宝贝儿牢牢控制掌中。 孟小北简直糗死了!!! 两人手脚纠缠的空档,少棠按下窗帘遥控。横拉式百叶窗帘缓缓阖拢,遮住落地大窗一半的面积,余下另一半视线通透。室内光线明媚的一半与藏在阴影中的另一半空间,明暗差异更显得气氛暧昧不寻常。 孟小北两腿被少棠扯开,举起,被迫卷起。他两手仓促扒住写字台边缘:“……门上锁了吗!” 少棠嘴角弯曲:“你一进来,我就锁了。” 孟小北低喊:“你这人有预谋!” 少棠:“不然老子叫你过来干什么?” 孟小北撅嘴:“我以为你想我了!” 少棠:“确实挺想你的。” 孟小北像是撒娇,对他小爹哼哼:“你想的不是我,你想的是我的屁股!!” 少棠笑起来声音在胸腔中回荡,挑开孟小北的皮带,然后双手伸到后面,从小北后腰处猛地一扒!西裤连同里面的累赘全部扒掉,写字台边缘露出他儿子肌rou结实颤动的翘屁股。 孟小北手上动作是在挣扎抗拒,眼底神情明明就是在渴望被暴虐蹂躏。他一双眼角眯起来:“你给我做得好点儿……我要舒服的!” 少棠动作一顿:“以前做得不舒服?” 孟小北反调戏:“你都好久没做了吧?最近都是我在做!” “刀不磨生锈,活儿不溜就软了!你还会做吗!你……哎呦……” 少棠刺入他两股之间时孟小北一下子住了嘴,少棠的身体像一把guntang利器豁开他的rou体刺入神经尖端末梢的敏感。他撑住对方的双手徐徐发抖!少棠甚至没有做太多的润滑,不乐意被冰冰凉的黏黏糊糊的介质隔离彼此,寻求最赤裸亲密的接触。粗硬的器官顶着肿胀微凸的guitou刮过内壁粘膜,孟小北大口大口艰难地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疼得十根手指抓住少棠的脊背,乱挠,肯定把少棠的西服肩膀处挠挂丝了! 少棠这是仗着大宝贝儿年轻健康结实,很禁cao,随便怎么折腾都玩儿不坏。 孟小北粗喘着叫了几声,忍痛,慢慢地适应,平复呼吸。 少棠发觉自己可能太粗鲁,微弯下腰,在孟小北嘴唇脖子上用力亲了亲,然后顺着亲吻的动作方向猛一挺胯,将利器整根没入。 孟小北仰面躺在大办公桌上,仰望宽阔洁白的天花板,视线有时清晰,有时陷入模糊。往日里轻浮浪荡的外皮不见了,在他男人身下压着,就像一只青涩的雏鸟,很乖地自己捋顺羽毛、撅出屁股,静候侵犯。 他喜欢这样,喜欢少棠这个人长期温柔纵容过后,偶然爆发出老爷们儿的凶悍面目,让他更明确地感受到自己被少棠占有时实实在在的淋漓的痛快。这种痛快的认知,让他倍感亲密与安稳。 少棠胯骨紧紧与他交合,上半身重量钳压住他小腹。小北望不到下面,只能看到自己很没羞耻地扬起来的两条大腿,听到rou体相合推挤搅动出的声音。这是少棠的办公室。贺总的办公室装潢略显单调,线条硬朗清冷,对比此时桌上的令人血脉贲张的刺激场面,更显出俩人片刻间过界的放纵和yin荡!少棠没有完全扒掉他的长裤,西裤皱巴地堆攘在膝盖处,迫使他两腿膝盖处不能完全分开,小腿吃力地架在他小爹肩膀上。少棠初始的动作缓慢,像是与他进行情感上的拉锯、对峙,又像在他眼前放着慢镜。少棠眸子里荡出漆黑的漩涡,慢慢地从他身体里撤退,拉出,拉开一段距离,然后再狠合捅入,从孟小北喉咙里捅出一道拖长的呻吟。 少棠偶尔像需要确认似的问他:“喜欢吗?” 孟小北用力点头,感到少棠粗壮的阳具在他肠道里缓缓地无休止地研磨。少棠现在与他zuoai,已经不像年轻小伙子时代那样剽悍急躁,更多像是某种从容优雅的调情,就像在舞池里踏出回旋的舞步,在他身体里梭巡游弋。 小北两条腿也很沉,少棠额头上不知不觉出了汗。少棠故意将他腰部抬高,胯部往前送,孟小北吃力地“唔”了一声,身体折叠起来,这姿态简直像受刑!少棠慢慢抽出润红色的火龙,直视他的眼:“看着我。” 小北怔怔地望着,仍然无法看到少棠的凶器直接抽插自己身体的景象,然而他看得到自己胯下一条阳物被顶得缓慢勃起,在新一轮强烈的冲撞刺激下徐徐颠动,直挺着刺向天花板,摆动幅度呼应着少棠捣弄他的节奏!那感觉十分刺激,让他激动不已,双手环绕着少棠的脖子,把人搂下来亲嘴儿。 少棠唇边卷出悠然自得的笑意:“小混球,老实了?” 小北乖巧地说:“我本来就很老实。” 两人做着爱还不忘聊天,把过两天谁去陪女王大人消磨时间谁搭伴出席北京饭店酒会这几件鸡毛蒜皮小事进行了家庭内部分工。讨论结果,仍然是少棠全权放任儿子出去结交红颜知己,掩人耳目,孟小北怒道:“那你从一开始还要给我捣乱!” 少棠微红的脸掠过一丝细微的表情,你要允许老子偶尔心里也有嫉妒和不安全感,偶尔也需要在你小子面前逞一逞雄风…… 两人顺便也把这个周末谁做饭谁擦地谁洗衣服等等几样琐碎事情全部分派完毕。孟小北认为这非常不公平,少棠巨大的凶器挺在他体内,完全是暴君家长制的作风,让他不能拒绝反抗。 孟小北总那样仰着,腰不舒服。少棠暂时抽身,把儿子抱起来。 两人磨蹭着缓慢走到窗前时孟小北突然停步,他现在遍身狼藉,裤子褪了一半,再往前踏一步,就要踏进光明地里。 少棠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让两人贴合的身形隐蔽在窗帘一侧的阴影中,远眺窗外辽阔景色。 孟小北从来没在这种情形下zuoai,好像暴露在整座城市所有人众目睽睽之下,胸口突然涌出某种豁然开朗无畏无惧的勇气!四条立交桥车道在他眼膜上画出蝶翼般美妙对称的弧度,车子流畅地奔驰,整座城市生生不息地运转,身后窜出一阵战栗般的快感,让他视线迅速一片模糊! 两人站在窗边,毫无忌讳地挺动身体,胯部绞缠交合。少棠的动作愈发通畅有力,一捅到底在最深处刺激他的敏感。孟小北腰上猛地一颤,西裤缓缓掉落脚踝。他上身仍然西装革履,衬衫领口被扯开,领带吊儿郎当地挂在一侧,胸口红潮。那一大片红润与他左胸的rutou逐渐晕染成一色,显得十分动情。衬衫修长的下摆遮住他勃起的下体。 少棠单手摸上来,伸进衬衫,撩他胸口硬挺的红豆。 孟小北被捏得痛痒:“老流氓啊!” 少棠说:“都脱掉?” 孟小北连忙说:“不要不要别脱!!……唔……” 在办公室这种地方被人扒成赤条精光,即使房门紧锁屋内没有摄像头,他仍有一种赤身裸体被架于大庭广众之下强暴的羞耻感。任是脸皮再厚的男人,这时脸色也像发烧。 少棠喜欢看儿子着急害臊的小傻样儿,忍不住亲了两下,然后撩开小北衣服前襟,露出肚皮。 小北低头看向自己下身。他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随着少棠拍击他臀部的动作前挺,步步挪移,在室内有限的光影里梭巡。身体藏在阴影里,然而两人叠摞交合的影子却已探出隐蔽处,昭然地暴露在阳光下。影子里,少棠从后面紧抱着他,下巴揉蹭他的脸,然后抓住他的下体,一起律动。 孟小北叫了一声!他在膨胀欲破的临界点处煎熬,臀间被顶得快要爆发。他看到自己的鸟在少棠掌心里挺直,被对方完完全全掌控了节奏。guitou处狭窄的罅隙里流出一股透亮的液滴,在少棠手心里垂落下去,如一道晶莹的蛛丝挂在半空,荡来荡去……那幅景象,充满色情的张力。他双目失神,在少棠强悍的冲撞下失魂落魄地缴械,喷射到阳光下交叠的影子身上…… * 孟小北在办公室里小鸟射到胀痛,当晚被他男人拎回家,又是一番调教。 他头发湿漉漉的,遮住晕迷的眼神,趴在床上,两条大腿张开,维持着刚才少棠从他身体里抽出起身离去时的姿势。连续高潮超过两次,后庭的肌rou不停抽搐,像抽筋停不下来,有几欲失禁的羞耻感,jingye沿着臀缝大腿处流下来。 “周末你洗床单。”孟小北眼角瞥视少棠晃进屋的身影。 少棠揉一揉他的头发,掌心带着温存,低头亲他脸,意犹未尽。 “从来不都是我洗床单?你什么时候主动收拾过家?”少棠不屑道。 “我用墩布擦过地板!”孟小北叫道。 “你那个墩布是从你画画的颜料桶里蘸过的吗!”少棠嘲笑他。 两口子自从搬进大三居,一个屋檐下过日子,为做家务这件事摩擦不断。小北每天回家睡觉、画画,而少棠经常出差,十天半月回家一趟。少棠每回迈进家门,客厅的衣服卧室床单上的颜料桌上沾染灰尘的抹布以及厨房洗手池内堆成小山的盘碗,让再好脾气的男人也忍不住要抓狂,把小崽子抓过来打屁股! 孟小北在床上翘着小腿,提议:“咱们雇个小时工吧。” 少棠板着脸:“不要。我不愿意让外人进来,动我的东西。” 小北:“那你就非要让我动你东西帮你收拾!” 少棠从嘴角撇出笑容:“废话,你忒么是我媳妇!!……滚起来,给老子做家务!” 孟小北听令,从床上滚下,麻利儿套上内裤,假模假式地抄起一块抹布,开始擦地。他也挺高的个子了,肩膀愈发宽阔,故意把臀部撅得高高的,沿木质地板的纹路在客厅里来回绕行,线路笔直,卖力地用抹布蹭地,蹭啊蹭。 少棠从后面“啪”得挥了一掌:“够了,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