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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盛夏的家有些凌乱,每天换下的衬衫都仍在沙发上,茶几上都是调查文件,“家里有点乱,别介意。” 冷磬随意看了眼,“还好,我家更乱。” 司盛夏点头示意明白,毕竟美女的家没几个人会像夏岑那样变态的干净,“你在那个椅子上坐一下吧 ,我去给你找医药箱。” “有酒吗?”冷磬问。 “酒?”司盛夏寻思了一下,以为她想用酒精麻醉自己,指向厨房,“酒柜里有,你去拿吧。” 冷磬来到厨房,在酒柜里找到了一瓶度数最高的酒,因为整个左手的绷带被血沁透,手掌都是血,她脱掉外套用手臂固定住瓶身,右手拧开放在一边,解开绷带看着那条深长的伤口,直接用酒倒了上去。 “嘶!!!” 她五官皱在一起,用力忍过酒精的刺痛,额头浮现一层薄汗。 司盛夏抱着医疗箱走出来,自然看见了这一幕,五官跟着皱在一起,似乎这酒是洒在自己的伤口上,看着都疼。 灯光下,由于汗渍的关系在冷磬的身上反射出一层淡淡的光,黑色的背心,白皙的香肩,有一种道不明的美。 她很瘦,突显的锁骨就是证明,没想到这么瘦的身子骨,会有那么大的力气。 黑色的长发有一些轻轻的服帖在额前,却流露出一种别样的美,平复的五官陷入了一种温和。 “看够了吗?”冷磬打断了司盛夏的欣赏,“绷带。” 司盛夏把医疗箱拿过去,看着她手臂上的伤,“你这伤口太深了,我带你去医院缝针吧。” “不用,只要不撕开就没事。”冷磬拿出绷带熟练的包扎好,一口把剩余的酒都喝了,“谢谢款待,走了。” “真的没事?” “你小心你自己吧,不是每次都这么运气。” 听着用力的关门声,司盛夏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脾气还真是古怪,不过……有意思。” 这样奇妙的经历,她自然要第一时间分享给夏岑,没想到这个女人根本没兴趣。 “你知不知道我就在刚刚,险些就被五名大汉,是五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绑架!”司盛夏真的很想吐槽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我已经听你说了三次了,jiejie!”夏岑坐在二楼的平台上吹着夜风,很是悠哉,“我五分钟前还担心的不行,现在觉得你醉翁之意不在酒,怎么……你这是又要恋爱的节奏啊!我可跟你说清楚,你要是跟之前一样对待感情,可能也会断手断脚哦。” “胡说什么呢!我每段感情不认真了……是是是,我承认我是花心了一些,给人一种不太靠谱的感觉,但是很显然……这次……”司盛夏顿了下,不知怎么,满脑子都是冷磬的轮廓,“这次不太一样,不过我感觉她对我一点兴趣都没,看见我就不耐烦的皱眉头。” “拿出你平时的专业,端正自己的态度,就算不能有结果,至少可以成为朋友吧?人家好歹也是救了你,要知恩图报,在古代怎么也要以身相许了。”夏岑玩笑的安抚完,提醒道:“不过这件事也算给我们一个警钟,要比之前更加小心了。” “嗯,我知道了。” 夏岑挂了手机并没有着急回去,听着身后的拉门声,笑道:“洗完澡了?” “司律师到家了?” “她回去的路上遇见了一些麻烦,好在……她请的那个代驾身手不错,帮她解围了。”夏岑歪头看着倪弦,“这事有点巧。” “你怀疑这个代驾的司机吗?” “如果能调查出这个司机的身份,还好……如果调查不出来……盛夏就要头疼咯。”夏岑起身拉着倪弦的手往回走,“我去洗个澡,明天之后我们还有更多的事呢!” “喂,你不担心司律师吗?” “有人担心她,我担心不是多余了么。”夏岑笑着关上了浴室的门。 倪弦皱起小眉头,“神神秘秘!” …… 在公寓正在等消息的言欢忽然接到了一通神秘电话,里面的声音是被后期做过处理,雌雄难辨。 “出卖你哥的事,如果不想让你的家人知道,最近安分一些。” 言欢目光一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如果你再不安分,后果自负。” 看着被挂断的手机,言欢眉心蹙了蹙,她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家,绝对不能让他们找到自己。 一条信息发了进来,言欢点开看见了她与倪峰的亲密照片,吓的直接把手机丢到了地上,又一条内容进来,“自己做过的事,自己清楚,安分些对你有利无害。” 看着这条信息,言欢直接把自己的手机摔的稀烂。 …… 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年底降至,夏岑的《狐冥传》马上上映。一些列的活动,让人她的人气又涨了不少,而跟罗玖天合作的新剧《恋与歌》也马上投入拍摄。 主要演员陆续进组,让很多人期待,更有人多人感叹时代的结合与变迁。 谁不知道至尚与罗玖天之间的恩恩怨怨,没想到在倪弦这里竟然谈成了合作。 一边忙碌,一边空虚。 司盛夏用了三个月的时间,都没找到冷磬这个人,代驾的公司根本没有这个人的存在,而那天司盛夏的订单也没有记录。 觉得她就像是一个不存在的人,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